chao吹之后成越只觉得自己浑身热烘烘暖洋洋的,犹如泡在了一汪热水里,整个人倦懒得不想动弹,绵软无力的身体躺靠在身后千厉强壮的胸膛上。壮年将军特有的温厚气息带着教人安心的味道,明明女xue已经高chao过一次,只要一想到很快将要吞吃进那个粗大紫胀的rou刃,里端便忍不住一阵瘙痒,微微外翻的红rou缓缓翕张,不住有黏腻的清ye淌出来。
成越缓缓蹭了蹭千厉,从他胸口抬头望上去,澄如秋水的眼眸里还带着未曾消散的欲色,干净的嗓音里更是不自觉带了点绵哑的春色:“千将军,你,你能慢点对越儿么?越儿有些怕。”
软滑的青丝与幼兽低声呜咽般的话语挠得千厉心痒难耐,尚未释放的粗长rou棍缓缓绕着白皙挺翘的tunrou厮磨,划出一道又一道糜shi的水痕。他从后拥住成越,因常年Cao练兵器而带有不少老茧的手指慢慢滑进了下方那处暖shi的所在,温和笑道:“小王爷放心,我定会让小王爷拥有一个毕生难忘的初夜。”
成南也黏糊糊地抱着成风,阳物也不抽出,此刻被里面紧致暖热的肠rou不住吮吸,已再次硬挺了起来。下巴压在那对走向漂亮的肩骨上,手指在他皇帝叔叔滑腻的肌肤上百无聊赖地滑来滑去,就是不去碰前方那两堆饱满挺翘的椒ru,将饱尝性事销魂滋味的双性皇帝玩弄得再次欲火难耐。但听成南嗤笑道:“小叔叔,你这么怕,为什么还要进来求cao?怕不是和你这皇帝哥哥一样,是个天生浪货,一天没有男人进入你身体就饥渴得不行了吧?”
祁国陛下共有兄弟五人,成风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位哥哥,成南便是成风大皇兄的独子,如今刚过及冠年纪,成越排行老幺,不过十九有余。成南因自己年岁为长辈分却生生矮了成越一头,自小便不爽这不谙世事的小叔叔。成越因自小上面四位哥哥对他宠爱有加,一直将他当成未曾长大的孩童看待,是以虽身在重情爱欲的皇宫之中,到了如今年岁,也从未体会过欢爱的滋味。
成越被成南说得又气又恼,撅着嘴巴干巴巴地反驳道:“你又胡说!我,我才不是!我皇帝哥哥也不是!”
成风虽然被cao干后xue高chao了一次,但rou鼓鼓发颤的花xue还未攀上绝顶的极乐,正自空虚,胸前双ru更是肿胀不堪,只待有人能吸一吸咬一咬,将里面鼓鼓囊囊的nai水尽数挤逼出来,兼之自家侄子不断作乱的手指,浑身上下都似有虫蚁爬过。闻言他只是微微一笑,坦荡地说道:“追逐情爱本就是世人本性,越儿大可不必深以为耻。”
他晃了晃不知被多少人cao过的肥软routun,将成南的rou棒一点点从体内抽出,立时便有大股射进去的浊Jing从大张的xue口往外流。尊贵的祁国皇帝风情万种地转过了身子慢慢伏低,探出半截红艳的软舌,慢悠悠地舔了舔柱身,轻缓地挑逗着眼前灼灼跳动的阳物。他勾眼看向成南,Jing致漂亮的脸颊贴在滚烫的阳物上,软腻的rurou磨蹭着他的大腿,媚声问道:“好侄子,难道你不喜欢叔叔这样么?”
成南哪里忍耐得住,立时就想压倒这位sao浪的皇帝叔叔,将自己的rou棍重重挺撞进去,cao得这个人只能哭泣求饶。成风身经百战,哪里会看不出成南的想法,伸手扣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却是自己跪坐起身,抬高tun部,主动掰开了那朵红艳艳的rou花,软下腰肢往那shi淋淋的,还沾着肠ye与浊Jing的挺翘rou刃上坐去。
“!”成南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恨不能立时就按着成风的肩膀往下压去。但见重重叠叠的软rou柔柔颤颤地一点点裹住胀大的冠部,成风自鼻尖露出一声甜腻的喘yin,稍稍扭了下软滑的腰肢,继续慢慢悠悠地吞吃着rou棒。
千厉的手指仔细地在成越shi滑的xuerou里按揉扩张,直弄得可怜的五王爷双腿发颤,chao红的眼角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平滑的小腹受不住地急促起起伏伏,哭叫道:“将、将军好酸好胀越儿,越儿又想尿了呜呜”
“小王爷,在你皇兄这张床上,你尽可随意。陛下可不知尿了几次呢”
但听稠腻的水声愈发响亮,千厉觉得那处已经足够容纳自己的巨物了,便骤然从红艳蚌rou里抽出,发出清晰可闻的一声响,随即将成越推到在床,翻身露出胸腹,双手分开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挺着自己的凶器便一点点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
成越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带动着千厉的性器在浅浅的花xue口到处乱顶,不知是痛是痒的感受袭遍了全身。娇嫩花口被如此粗壮的器物戳开,哪怕扩张充分,又有不少yInye润滑,究竟是处子之身,立时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那根阳物灼热滚烫,成越错觉自己体内进入的是一截热铁,嫩rou受不住地痉挛死绞,让千厉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大声哭喊道:“出、出去!越儿不要不要被cao了呜下面要啊啊啊啊要被烫坏了呜呜呜呜呜”
此刻成风已经将成南的阳物全数吞吃入xue,只留下两个大囊袋沉甸甸地卡在交合的外面。成南紧紧搂抱着皇帝凹陷的细腰,下方快速地抽插顶撞,将怀中的漂亮男人cao得往上一颠一颠的,饱胀的巨ru在前端随着rou刃的动作猛烈乱晃,沉沉地蹭在成南胸口,将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