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本来已经肿成两团、又辣又痛的胸部都几乎令祭司痛得麻木了,他浑身又酸又软,眼前雾蒙蒙的,神智都不太清醒,只知道伏在教皇身上喘息。
可骤然扫到ru房的痛楚强行扯回了他的神智,他尖叫一声,鼓胀了一圈的小nai子被扇得歪到一边,“啪”地印出一道红痕,指印清晰可辨。
陆教皇得了趣味,大手使劲揉捏着nairou,把那两团绵绵的软rou亵玩得遍布红印,浸着汗水,颤颤地在空中甩着,rurou从指缝中溢出,祭司翻起白眼,咿咿吖吖地叫,嘴角不住地流口水,哭得凄楚可怜。
“啊!!——nai子、呜呜呜……nai子要飞了……”
银色的长睫被泪水打shi,软趴趴地黏成一片,在雪白的脸上投下Yin影。
祭司清冷端丽的面容,如雪中红梅,染着艳丽的红色,小嘴合不拢了,晶亮红润的唇舌间发出一声声的yIn叫,半截嫩红舌尖探出嘴来,挂着一根yIn靡的银丝,一直淌到挺翘的nai头上,把金色的铃铛也沾得亮晶晶的。
噼噼啪啪的掌掴,打得两团莹莹颤颤的白rou横飞,原本挺翘圆润的形状,被扇得东倒西歪。
“nai子!!啊……nai子要打坏了……呜啊啊啊、飞了……教皇,呜啊——nai子烂掉了……”
一巴掌下来,脆响之后,那软rou直被打得挤压成一片,往胸外甩出去,肿如马枣的颤颤ru头,被扇得深陷进莹白的nai子中,“叮铃叮铃”急促作响,祭司便浑身一抽,下体的Yinxue软rou乱颤,红艳艳的脂光下,露在外头的大Yin蒂红肿透亮,被从xue里涌出的大片清透的汁ye,再度浇shi,浇得他蜷着脚趾,啊啊啊啊地在教皇身上弹动,双眼迷离,满面泪痕,tunrou摇晃,一副被玩得耐受不住的痴态。
他这身子,从滑嫩的小nai子,到吐汁露出的花xue,再到里头喷水的子宫,每一寸,都被教皇掌握着,被玩得汁水涟涟。
陆明枳扯着他ru孔微张的nai头,把那紫红色的小玩意拉得寸长,间或随意地用指甲挂搔被扯得鼓起的粉色ru晕,随着心意亵玩,看着祭司颤着身体,柔韧的腰肢一抽一抽地,本是清冷的一双银瞳含着一汪清泉,从嘴里吐出软软的呻yin。
这样由着心意的把玩,真是彻底满足了陆明枳的鬼畜之魂和占有之心,就像是……彻彻底底拥有了心爱的小玩具似的,祭司已经被洗脑了,乖得不得了。
看,他就用指尖刺了刺祭司翕张的嫩红小ru孔,就直把他弄得哭求不止,再无一点矜持。
“你看,小nai子是不是大了一点?”陆明枳咬着他的肩头,轻笑着问。
他一直很喜欢从侧面这个角度去看祭司,因为这个角度的祭司轮廓秀美,从垂下的眼帘,银湖似的眼睛,再到挺立的鼻梁,柔软的花瓣的嘴唇,像是一幅画儿一样美。
这副画中的美人颤了颤,白皙圆润的肩膀上被咬出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恰在这时,红肿的nai尖被教皇揪了一把,他顿时伸长了脖颈哭叫:“嗯啊——”
“大、变大了……”祭司忍着耻意低头去看颤颤融融、已经变成红紫色的nai子,那里真的大了一圈,还有着难以形容的瘙痒和鼓胀,仿佛nai子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刚刚被教皇扇得晃动的时候,里头的东西也跟着飞甩,他几乎要疼得晕死过去。
难以想象,不久前还是无人碰触的、青涩的白皙ru房,才没过几日,就被玩虐成了一坨绵软红rou,成了这副垂肿yIn荡的模样。
他低声呜咽起来。
陆明枳在心里轻叹一声,这小祭司哪儿都好,就是说sao话水平还是不太行。
每回都得自己手把手地教,忒不长记性。
当然,陆明枳很乐意攻略类型不同的美人,羞涩呆傻也别有一番情趣,但他更喜欢,自己亲手把这清冷隐忍的祭司,一步步调教得床上放浪床下清高。
sao话嘛,还是要会一些,以求助兴的。
于是,陆教皇“啪”地又甩了他垂着的nai子一耳光,这一下极重,rurou荡漾,紫红的nai头跟着发颤,祭司“啊”地尖叫一声,直觉胸前又痛又麻,麻中透着一点爽。
他睁着水雾涟涟的眸子,不敢去护热烫高肿的ru房,只敢有些不解地望向教皇,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要被这样凶狠地责打。
可怜凄楚的rou球快被打爆了,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辨,毛细血管破裂,小nai子上遍布星星点点的艳红。
“教皇——咿啊啊!……痛、痛呀……啊!!我不行了、轻一点……呜呜呜……”
他形容狼狈地哭叫,银色发丝凌乱地披散着,这如雪一般高洁的颜色,和他那红紫色的nai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祭司,nai子被打得爽不爽?”陆明枳低沉暧昧地在他耳边轻笑,那笑容似乎能一路震颤到他的胸口,震得祭司心底发软。
祭司细细地喘着,耳根红了,根本不敢抬头看教皇一眼,过了一会儿,夹杂着哽咽的回答才响起,声音细如蚊呐:
“爽……嗯……nai子被教皇打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