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小皇帝像个漏水的破袋子,无力地躺在调教床上,满身狼藉,下体rou嘟嘟的xue口依然时不时吐出几滴水。
但是姜嬷嬷和张公公看惯了,丝毫不为所动,叫人再拎来半桶,要继续灌肠。
小皇帝软绵绵的,黑发粘在他汗shi的脸上,他想拒绝,却只能无助地摇头,虚弱地任由火辣的灌肠ye注入脆弱的肠道。
“唔!唔唔!……不要了……求求、受不了了……哈啊……”
他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又被灌了满腹的ye体。
之前的媚药已经浸入身体,尽管他本人没有力气了,但媚rou仍旧在无意识地疯狂蠕动,带动内部充盈的ye体挤压晃动,小皇帝试图放松,却根本无济于事,发痒发热得令他红了眼睛,恨不能拿根棍子进去捅一捅发浪的saoxue。
经历了几次灌肠,小皇帝的后xue里淌出的已经是完全的清水,他浑身shi漉漉,小xue微微外翻,一收一缩地滴着水。
但是——痒。
好痒,从身体最深处一直往外钻出来的麻痒,他想并拢双腿,在调教床上难耐地蹭来蹭去,发出含混的声音。
“国师,奴的里面……嗯、嗯啊……好痒……要进来、唔啊、要进来……”
在空气中,一点轻微的风流,都让xue眼痒得钻心,肛口肿起一圈,微微凸起,像只不知餍足的小嘴。前头的阳物也涨成紫红色,囊袋沉甸甸的,随着动作晃来晃去,仿佛是根小尾巴,异常滑稽。
他无意识地扭腰,晃动屁股,两瓣白皙的tunrou随着动作发颤,说话声也仿佛只叫春的母猫:“xue儿、嗯……流水了……想要国师的……唔啊!”
张公公拧了把他的tun尖,“贱奴儿,瞎叫唤什么!这就发sao了?”
小皇帝泪眼朦胧,只敢小声地哼唧。
张公公再对准那娇嫩翕张的xue口“啪!”地一掌。
“咿啊!!别啊……saoxue、saoxue疼……”
这一掌下去,只见一片透明的yIn水飞溅,tun间红了一片,但那小嘴,被打得略微绽开,张开一条小缝,不像是疼,像是得了趣味,更加兴奋的蠕动起来。
陆明枳望向小皇帝,他微合双目,表情朦胧,似是两颊生晕,张着檀口,晶莹的ye体断断续续地从艳红的嘴角流出——真的不光是疼,是又疼又爽,反倒得了趣味。
yIn荡!
陆明枳只是在心里想想,张公公说出了口:“呵,咱家看你这小浪蹄子,腰扭成什么样,一口贱xue还真是巴巴地贴上来,想要讨打哩!贱奴儿,才盥洗一回就受不住啦?求主子宠幸该说什么?嗯?”
说话间,他握住小皇帝堵着异物的阳具,在那根奇特的长簪上方用力按了一下,陆明枳耳听“嘎拉”一声,长簪顶端的伞头更紧地往rou里一扣,接着整根簪子忽的旋转起来。
“唔啊啊啊啊!!!……奴错了!小母龙错了!呜呜、不要动!啊!疼,嗯唔……啊!”
小皇帝高声哀叫,拼命摇晃着脑袋,在调教床上疯狂挣扎,被绑着的双腿痉挛似的乱动,整个人仰天崩溃般地挣动,又重重回落,挣得调教床都在某个用力的瞬间短暂移位,连绑着他的绸缎都被拉成了一条直线,嵌进了白皙的肌肤里,仿佛到了极限,再拉扯就会断掉。
陆明枳看得有点呆。
原来这根簪子还别有玄机?
但毕竟不比现代的那些马达驱动的情趣玩具,可能是内部有什么机关,按压一下会转两圈,然后便停了。
然而小皇帝的尿管内部被摩擦得已是红肿,痛到麻木,从大腿到小腹,rou眼可见肌rou块在痉挛呼吸,他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颤着舌含糊地哭求:“呜呜呜……奴知错了……奴该说,小贱奴的saoxue痒了,求国师大人赏……啊啊、发发慈悲吧,用圣物给下贱的xue眼止止痒……贱鸡巴要坏了,要磨坏了……”
姜嬷嬷看他濒临崩溃,是真的乖了,从一旁的盒子里挑出几根玉势,先把最小号的抵到他xue口:“贱奴张开。”
小皇帝抽抽噎噎,努力打开括约肌,被灌肠多次的xue眼早已松软,于是陆明枳便看着这小xue口颤颤巍巍地开启,露出个圆形的小口,红肿的肛口肥嘟嘟的,在白皙的tun间,恰似水蜜桃中间那rou红色的核。
姜嬷嬷把玉势塞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仿佛一滴水珠落入大海,慢慢地被包裹住,xue口慢慢合拢,最后一点白色都看不见。
陆明枳第一次看这样的景象,叹为观止。
姜嬷嬷这才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还记得功课。”
小皇帝吞吃着玉势,他没剩余什么力气,要准确控制xue眼开合就十分辛苦,何况他xue眼很是松软,里头满是水,shi乎乎的,玉势又小,不仅不能止痒,还极为容易滑出来,更是坚持得满头大汗。
听姜嬷嬷这么说,还得记着规矩,勾起个柔顺的媚笑,说:“谢……谢嬷嬷夸奖。”
来回几次之后,姜嬷嬷又将玉势换大了一号,依旧让他再来一次。
小皇帝内里saorou奇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