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找云战。
正发愁呢有这么个机会,他能借口樊季让人看上了、包了,不管是随便说出来那几家哪个孩子,王霁尧应该都不至于再较劲了。
他真的不想樊季卷进去,后来林成念找他要人他都咬紧了牙关没答应,当时跟林大公子闹了好大的不愉快。
万分庆幸樊季现在还好,畸形的关系却是真的有情分和爱意在里边儿,他看得出来。
该说的不该说了都说了,樊季赖在时辰身上不动,嘴上却开始一会儿喊念念一会儿喊扬扬,几个崽子的名字一个儿没落倒是没喊时辰。
云战起来了,拉着时辰手给人拽起来搂抱得严严实实的。
时辰能闻见他身上的烟味儿和酒气,没多好闻却让他心安,这个男人一直给他顶着天儿,别人谁也做不到,樊季自然更是不能。
“该走了。”云战咬着时辰耳朵,一副又是计谋得逞又是心有不甘的死相儿。
时辰也知道这局也就到这儿了,云战这老东西逼出了樊季埋得最深的感情,让他震惊,可心里最翻江倒海的怕是那边儿那几个,连时老板都不想去看他们的脸。
“老子还得收拾你呢!看他妈什么看,走!”云战发狠地搂着时辰往外走,快出门儿了回头看了一眼屋里,不屑地说:“还他妈掐呢,长点儿心吧。”
时辰被连搂带推地扔进了包房。
果不其然他刚转过神儿就看见云战解裤子。
这快40的男人被岁月偏爱着,除了更成熟、更霸气、几乎身上、脸上没有多余的光阴痕迹。他又像很多年前那样带着酒气叼着烟,一边儿解裤子一边儿朝他的方向走过来,一步步踩在时辰心尖儿上,在这当年他们第一次打炮儿的同一间包房里。
时辰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这个英俊雄伟的男人把一切让人钦羡的、他想到的想不到的所有的好都给了他,让他有爱人、有孩子、有一切。,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是对着彼此能迅速地勃起。
他坐在沙发上示弱:“云战,我真不知道.....”从来不知道樊季对他有过这样的心思,那人隐藏得太深。
云战已经扯下自己恤,裤子拉链半拉开,性感地卡在胯间,露出被内裤包裹住的鼓鼓的生殖器以及内裤根本盖不住的浓密体毛。
他走到时辰跟前儿微微挺着胯,用胯下的大包一下一下地轻轻撞着时辰的嘴唇,咬着后槽牙说:“不知道更他妈欠操!”
撞着时辰嘴的东西已经越来越硬,龟头的部分已经把内裤弄湿了。
云战按着时辰的头暗示性地往自己鸡巴上带,泄愤似的说:“你他妈知道老子这些年背地里处理了多少惦记你的傻逼?你为了那姓樊的跟云野一块儿跟你男人演戏对付王霁尧?”
时辰没话可说,当时他虽然不明白云野的意思,但是因为王霁尧想上樊季,他就问都不问地配合了。
他有点儿能想象云战当时的怒意和妒意。
牙咬上内裤边缘,用力往下带,嗅着云战的气息任由大鸡巴“啪”地一下弹在自己脸上,时辰伸出舌头,用舌尖顺着最清晰的那根青筋往上舔,他一边舔一边说:“云战,我就喜欢你一个人。”
你喜欢我多久?我只可能比你更久!
如果你不来找我,我会把这份爱埋在心里、带进棺材。
除了云战,时辰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云战眼睛要喷火似的看着他的时老板手里握着自己鸡巴,他眼睛微微闭着、穿戴还是整齐的、特别虔诚地又是摸着自己又温柔地舔着鸡巴,手不由地在时辰脸上一阵抚摸。
他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时辰旁边儿,一手搂住他心肝儿的腰把人带着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儿啃吻着他脖子一边儿扯开他身上的白衬衫。
舌头顶开他心肝儿的唇,缠绵地勾起他的舌头亲舔,色情的缠绵间,时辰已经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他配合着云战的放肆,跟他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云战突然托高了时辰身体,张嘴咬住他内裤边儿撕扯着往下拽,嘴唇碰上时老板滚烫的大腿,让他俩一下都疯起来。
云战的大手已经捂住整个阴户,粗糙的手掌感受着柔嫩温热的嫩肉,手指头都没伸进去,掌心已经湿了。
他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来卡在时辰两腿间,手沿着阴道裂缝的边缘儿卷弄着时辰挺浓密的耻毛,嘴唇一边亲舔着他心肝儿的大腿内侧嫩肉一边儿下流地说:“时老板,你好湿。”
时辰红着脸,下边儿真的越来越湿,他气喘吁吁地说:“废你妈的话,谁这么摸都湿。”
这句话在这会儿说就非常英勇了,云战用两根手指头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小阴唇,让阴道口两边翻开吐出鲜红的嫩肉,用手指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
“啊......有点儿疼。”时辰屁股沟用力地缩紧,喘着粗气嗔怪又享受地看着云战,那只手太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点了,让他原本就湿滑不堪的阴户水淋淋狼藉一片。
云战跪在地上两只手分开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