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间充斥着各种回忆和情绪的包房里,诱人的花香、甜腻的香草味儿还有浓郁的nai味儿随着激烈的性交保持着极高的浓度。
左佑显然只是微醺,他第三次咬上樊季还渗着血的腺体时,樊季已经彻彻底底明白他一开始时候显然是故意放大了自己的醉态。
可太晚了,他除了不停地释放自己信息素、任左佑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别的什么都做不了,连骂都没法骂,上边儿的那张嘴只能叫床用了。
顶级的性能力让人发指,酒Jing的作用下左大医生除了第一次过分激动直切主题、很快就射了以后就开始原形毕露。
“小樊樊,左哥哥能射吗?”左佑扣住樊季两边儿的腰窝,那两处性感因为屁股下边儿垫的垫子而显得更深,而且都已经被按红了。
左佑向来喜欢掐着它们射Jing。
樊季被Cao得说不出整话,而且他根本也没劲儿说话,跟左佑在床上的时候,沉默是金。
“我就Cao!”左佑猛然直起身子抽出鸡巴,shi淋淋的大鸡巴一颤一颤的,他撸下套在上边儿的安全套,眼看着自己鸡巴根部开始肿胀。
“噗嗤”他闷哼着飞快地把东西插进屁眼,gui头准确地卡在大大敞开的生殖道口。
“啊......左佑......啊......疼,不要了、不要了。”樊季呜咽着求饶,顾不上Cao着他的这个人曾经带给他淹没式的苦楚,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以及他高chao的性爱技巧下随着他沉沦。
他肩胛骨上被左佑咬得钻心的疼、xue口也疼,虽然小屁眼已经被Cao得软烂,但顶级鸡巴成的结强势地插进他身体的时候,他忍不住地喊疼求饶。
左佑的舌头在他腺体上温柔地打转舔吻着,粗喘着安慰他:“宝贝儿不疼啊,左哥哥爱你。”他像哄孩子一样骗着他的小樊樊,伸手去摸了摸箍住自己那一圈小屁眼的嫩rou,知道他的没受伤。
他的结死死地卡在肛口,半截结巴已经捅进蓄满yIn水的生殖腔,那里边儿应该还灌满了他左佑的Jingye。
“嗯......”左佑闷哼着开始射,性高chao的快感和刺激没因为性爱的次数而减弱,他爽得脸都发麻,咬着性腺的牙一阵一阵的发抖。
樊季已经敏感死了,随着左佑射Jing时候的疯狂频率也发抖着,他生殖腔里的快感带动着直肠一阵阵强烈收缩,屁眼好疼、腺体好疼,浑身都麻了。
左佑这王八蛋太无耻,酒Jing和双层的避孕套让他做爱的时间无限地延长,他向来最懂怎么在床上折磨他的小樊樊。
樊季再一次出现在他身边儿,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连忍不住的几次打炮儿都是悠着劲儿的。今天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消结的过程中,俩人难得地身体交叠在一起安安静静,至于心里想什么,恐怕是翻江倒海。
“我不想再发情了,累了。”樊季叹了口气说。
左佑的嘴唇一直不舍得离开樊季的身体,他亲吻间敷衍地嗯了一嗓子又开始做出顶撞的动作。
樊季怕了他了,不管身体怎么样,他心里是接受不了这么沉沦地一炮一炮打下去,他还想存着自己的底线,那是对自己苦难初恋的一份祭典。
左佑到底没真的干下去,昏昏沉沉里,他搂住樊季俊脸上挂着笑就睡着了。
说不清是谁比谁先入睡,他们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拥抱着走进梦里。
过了好久好久,是樊季先醒的,被热醒的。
左佑把脸埋在他怀里,热热的鼻息打在他身上,一条大腿还重重压在他腿上。
“Cao!”樊季发狠地把他大腿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恼火地对着自己胯下的一片已经干得差不多、开始发硬的水迹骂娘。
他报复性地推着左佑的脑袋要把人甩开,突然又贴上他光洁的额头。
左佑应该是发烧了,都不用温度计樊季也知道他烧得挺高的。
他跟左佑好歹厮磨了一段时间,知道他看起赖温温柔柔漂漂亮亮的,其实身子比牛还壮,得病,这好像是头一次。
或者是......过去的种种,他已经不甚清晰了。
樊季有点儿慌神儿,看着左佑脸上还带着各种的伤、身上还有自己造孽留下的痕迹,他脸是不健康的红晕,眼睛紧闭着,偶尔还哼哼两声。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左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心里作用,觉得他更烫了。
樊季Cao了无数声,左右寻摸了半天被子发现根本没有,这原本就是一享乐的包房而已,他抄起左右的西装给他盖上,尤其不忘了掩住他胯下软软的小鸡鸡,看一眼都闹心。
“我他妈服了!”樊季咒骂了一声拿着内裤擦了擦自己下边儿套上裤子就摸手机,发现左佑这混蛋不知道给他手机藏哪儿了,他又摸左佑的,突然被一个大劲儿扣住脖子一个趔趄摔在左佑身上。
左佑眼睛红红的,shi漉漉地看着他,眨都不眨。
樊季失神地看着他,反应过来以后试图挣脱:“你发烧了,赶紧穿衣服走。”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