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晚上11点钟,青龙湖这边儿已经是静夜模式。
西海码头上,黑色的奔驰停下来,老利先推门下了车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拿烟的手在抖,平静得可怕。
展立翔给他点上烟,重重拍了拍他肩膀说了声好样儿的。
秦冲难得地笑了,推搡了老利一把说:“老板跟你小子包红包。”
180公里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不到俩小时他们就开到西海了,长途奔袭的飙车不是赛道或者隧道那种短距离能比得了的,2个小时的全身心高度紧张集中,能让人在频临崩溃的边缘徘徊,同时也能爽到头皮和手指头尖儿都发麻。
没过多一会儿是左佑的阿斯顿,他漂亮的脸上也是chao红一片,倚在自己车上点烟狠狠抽着,他没人倾诉和宣泄,自己一点点消化情绪。
展立翔哼了一声笑话他:“我说小娘们儿医生,你这速度不行啊。”
左佑看了他一眼,觉得姓展的傻逼也30出头儿了,丝毫没有长进,可偏偏樊季竟然对他那么上心,他苦笑了一下说:“我速度是不行,没展少爷快。”
一说快慢就很刺耳了,展立翔Cao了一声,脑子里难免浮现出自己Cao樊樊时候、还有左佑跟樊季做爱时候的画面,想到刚一开始跟自己在一起时候偶尔的愣神儿、偶尔的在睡梦里叫出左佑的名字。
左佑这个傻逼带给樊季的Yin影和伤害是他无论怎么做、无论怎么去爱都不能抹掉的。
想到这儿,戾气和肾上腺素较着劲儿飙升,展立翔一把揪起左佑的衬衫领子。
呲......一声急刹,段三儿的73姗姗来迟。
赵云岭黑着一张脸从后座上跳下来径直去拉驾驶座的门,门里边儿锁着,段三儿坚决不开锁。
“Cao你妈段南城,给老子出来!”太子爷憋了一个下午加晚上,净在人前装孙子了,这会儿就连飙车都不能遂了自己的心,偏偏段南城这傻逼还不争气。
韩啸和韩深还有徐东仰也纷纷下车,一个架住一身气派西服革履对着车又砸又踹的赵云岭,另外一个赶紧上烟点火。
徐大公子就叼着烟站着,看着韩啸觉得又满意又有点儿不放心,他对自己妹妹那种感情完全是可控的,说白了,那也许根本不是喜欢。
韩深拍拍赵云岭说:“他也不是没尽力,行了。”
赵云岭又Cao了一声,指了指躲在车里不敢看他的段南城。
韩啸说话了:“左大医生给我们大老远请来,就在码头喝风?”
其实除了左佑,几个人都喝了酒,夜风一吹有点儿上头。
赵云岭在这码头跟左佑打过架,他想不通这个傻逼除了长得比他娘们儿一点儿还有什么优点,为什么每次樊季见过他以后都会哭红了眼。
左佑已经在打电话了,不一会儿几辆快艇就开过来了,他慢悠悠地说:“走吧,喝酒。”他完全没什么待客之道,自顾自地跳上船,马达声震天,快艇破开水面开走。
也许是夜色沉静、又或者是心思张狂,激增的荷尔蒙没法儿在短时间内被抑制住,争强好胜的心也不能被理智或者情感压抑。
秦冲第一个跳上船,有点儿变态似地扫着西海这个项目的一切。当初这块地和这片水是他最先看上的,到后来被左佑那傻逼截胡了。
韩深给段南城好说歹说从车上哄下来,半搂半胁迫地弄上船。
段三儿委屈地嘟囔:“刚在西五环要不是你摸我,我至于走神儿吗?平时让你摸你都不摸,这老子开车呢你招我干嘛?”
韩深竟然搂着他亲了一口咬他耳朵:“因为段老板认真开车的时候特别sao,我忍不住。”
饶是段三儿这样的流氓也半晌无言,楞柯柯地半张着嘴有点儿不知所措。
左佑在西海也建了个俱乐部、也有或漂亮或英俊的服务生,他亲自候在门口接那几个水火不容原本不会出现在自己地盘的人。他笑着把人往里带,故意勾起嘴角最优美的弧度,让秦冲看着只想给丫脸撕烂了。
“太子、秦总,我这西海自然比不上你们的地儿,但是干净啊。”左佑一边儿调侃一边儿看着韩啸说:“没有什么断子绝孙的摄像头窃听器,各位踏踏实实的。”
进到一个小厅,展立翔指了指赵云岭的方向说:“先把刚说的奖惩兑了吧,你们谁来?”
服务员捧着一大瓶子没有品牌的微黄色酒ye站在旁边儿候着,左佑介绍着:“这酒60度的,我自己找人酿的,不怎么伤身。”
段三儿赶紧往前顶,咋呼着:“我喝,认罚!”
韩啸轻轻拦着他,不由分说地抓起酒瓶子已经开始往嘴里倒,他喝得很快,烈酒灼烧嗓子就好像无所谓一样,剔透的酒ye顺着嘴角流过下巴、有节奏滚动的喉结、打shi了领带、白衬衫和西服。
顷刻的功夫韩老二已经把酒瓶子倒着拿,一瓶就喝空了。
段三儿凑近韩深小声儿说:“媳妇儿,你弟弟不要命了?受什么刺激了?”
韩深没说话,盯着他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