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弟弟捏痛,也只能继续大开着,盯着天花板将需要做的事情在脑海中理顺一遍,而后,温柔地笑着拍拍他的脑袋:“乖,让哥起来,不洗掉会出事的。”
钟情依旧把手搭在他腰腹上来回不停地揉,听了这话斜着眼睛看他,半笑不笑地牵扯出来一个弧度,打量他红透了的耳根,和眼尾没有褪干净的红,对那耳光也不恼,甚至侧过脸去咬着他的指尖落下一个吻:“能出什么事,哥刚才不还说的清清楚楚吗?”
“滚蛋!肚子会痛啊!”
常年锻炼摸爬滚打的身体,钟欣的体能恢复地比常人(尤其死宅)快得多,盯着天花板跟弟弟腻歪,发着呆积蓄力气,等到稍有恢复就迫不及待地一把给他推开,没在意体内滑出来的可怜软虫(其实已经又硬起来了),光着脚蹬蹬蹬跑进洗手间,小心翼翼夹着腿,不让精液流出,啪一声锁上门。,
打开墙壁上的急救箱,里面不是药物绷带,而是从前放进去的、为了及时出警准备的证物袋,钟欣蹙着眉,颤抖却坚定地将手指捅进阴道,沾出满手的精液甩进证物袋,封口、原封不动放回急救箱。一切顺利完成,便开始在花洒底下哼起歌,一会儿想起要有个带出去鉴定的机会,清清嗓子对着外面喊:“一会儿吃啥?哥给你买去。”
钟情悠哉悠哉躺在床上,也不拦着这人翻身就跑,但是挺意外的听到了落锁的声音。想到刚才要求着要自己射进去的语调,他的心,开始发寒。手臂拄在身后,反手去摸床头上的手机,打开手机上的监控器——那是几个月前,在还没对父母下杀手之前,就已经趁着钟欣上班的时候,装满这个小破房子每一处的针孔摄像头。
不巧,本已经有些预感的钟情,看到了自家哥哥把精液甩进证物袋的动作,接下来那人松一口气的表情,似乎更加刺眼了些。
冷哼着把手机锁上丢在一边,瞌了眼躺在床上,浴室里传来的声音都带着抹不掉的兴奋。钟情扯了扯嘴角,开口的声音倒是带着几分笑意:“哥你想吃什么?我对你这边也不太了解。”
“西餐。可惜你哥吃不起。”
计划马上就要成功,难免产生骄兵心态。钟欣想起那天应酬时陪上司去的西餐厅,嘴馋又来气,一碗那什么墨西哥炒饭就要八十,到那种地方还必须前菜甜品点齐全才不会被笑话,真是嘁,揪回跑远的神志,拿下花洒、两指扒开花唇,认认真真将外围唇穴冲洗一遍,然后迅速披了浴巾擦干头,换上一套干净点的衬衣裤子,大冬天地就准备这么出门去。
豁出去了,今天心情好,各种意义上的,就破费一回给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饱饱口福吧。
钟欣取出证物袋叠成小小一片,塞进衬衣口袋,出门骑上共享单车向着那家西餐厅而去。
钟情最擅长的就是后发制人,只可惜他的哥哥对此没有认识。等钟欣出了门,他才进浴室去随便冲洗了两下,随便套上衣服戴个帽子,也比他哥哥的体面得多——除了那身警察制服。
眼神扫过一边装着玩具的小包,随手抓起来背在身后,就跟着钟欣出了门。看哥哥出门的方向,钟情就大概知道了他要去的地儿,什么对这附近不熟,怎么可能呢,附近每家店的老板早都已经是他的眼线了。,
于是钟情也选择骑车,慢慢悠悠的跟在后头,保持着距离,以免被反追踪。等骑车到了西餐厅的时候,钟欣果然刚进门不久,正在被侍者领向座位。钟情抿着唇跟在后面走进,几步上去,手臂环过哥哥的脖子搭在前胸上,指节正好抵在他放证物袋的口袋上,还未完全长开的稚嫩却英俊的脸孔上,扯出人畜无害的开朗微笑,眼底深埋的全是阴鸷。
“哥?居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果然是兄弟心连心吧,否则我恐怕要迷路走走走,赶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