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再怎么不想把脸露出来,也终归敌不过拖拽项圈带来的窒息感,钟欣无奈地将整张因羞耻而通红的脸暴露在弟弟面前,僵硬的身体微颤着感受他的抚摸,指甲划过敏感肌肤,稍稍地发着痒,又迅速离去没有任何留恋,逼得几乎要忘记呼吸,身下两只小xue也随着膈肌收缩而愈发紧致。两滴泪不自觉地自眼角滴落,xue内无与lun比的空虚,玉jing上愈发刺痛的领带,终于彻底打碎了最后一丝坚持,瞌上双目。
“哥是你的、狗请来使用、我的花、花xue”
一直坚持着要他说出这句话才肯彻底的占有他,钟情就是想要亲手打碎他在自己面前傲然挺立的脊梁,要他记得自己是什么样的狗,要他记得自己下贱的姿态。在别人面前的傲气和在自己面前的低贱,才能最大程度的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终于逼得这人低下高傲的头颅,瞌眸泪流的模样却只能刺激得钟情更想凌虐他,让他哭叫喘息,只能被迫接受自己强制给予的一切,或痛或爽。
看着这样一张印刻着屈辱、欢愉和屈服的脸,钟情把埋在他体内被xuerou吮吸的硬到快爆炸的roujing继续推进,缓慢又坚定的,不容置疑地逼迫一切预防进入他的身体内部,刻意地擦过刚才摸到过的凸起,整根嵌进他的身体里,手掌握着他的腰肢不允许他挪动一分,随即就开始了Cao干,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仿佛知道这样的抽插一定能让这具yIn乱的躯体得到满足,嗓音也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有些不稳,低下身覆在他身上,近距离的瞧着这张被我觊觎已久的漂亮脸蛋,一手握住他被领带束缚已久的Yinjing上下撸动,却并不解开领带。
“哥,我在使用你,被我捅破处女膜是什么感觉?”
巨大的roujing终于主动地进入体内,比身体被打开的疼痛更加鲜明的,是此时此刻被属于亲弟弟的炙热填满的满足感。
钟欣修长的颈项向上扬起,雪白肌肤衬托着漆黑的项圈,勒在喉结处,仿佛米开朗琪罗最完美的雕塑般诱人。哭腔逐渐改变,变成满足的喟叹,炙热的坚挺充满saoxue,蹭过前段要命的突起,紧紧压在那一小片结缔组织上——那是被刻下标记,从此属于一个人的证明,只消再向前一分,方才那句话便被彻彻底底地证实,再也无法用身体的借口冠冕堂皇地否认。
潜意识中残留的自尊,促使钟欣的身体本能地扭动,剧烈挣扎起来,想要后退、想要逃离。可是腰肢被他的手紧紧箍住,半分也挪动不了,更不要说逃开体内的凶器了。终于,破裂声响传入耳中,有片刻的与被插入不同的刺痛,能感受到炽热的鲜血汩汩流出,浇在弟弟那根粗大的东西上。仅仅是一瞬间的失神,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袭来,泄出的呻yin柔软而甜腻,又因为不能发泄的快意回流而变得痛苦,脚掌都绷成弓形。
钟情滚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往哥哥体内推进,手掌钳制他的腰身,强制他保持身体打开的姿态来迎接自己。xue内嫩roushi热,一层层裹紧性器给自己带来极致的快感,但更胜一筹的是心理上的快感,这么多年臆想的人终于真实的被压在身下,被迫最大程度地打开自己,用几近于献祭的姿态说出取悦自己的话,甚至打开双腿用最隐秘的部位来迎接Cao干。
不允许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再有任何妄图躲避的想法,哭腔被逼成甜腻的呻yin,唇齿根本压制不住,空虚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一朝得到想要的东西,哪怕还残余着鲜血和疼痛,也不受控制的缩紧以取悦自己。明明从他体内流出的是血,但却莫名满足了自己的凌虐欲,看他向后扬起的脖颈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伸手扼在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压着项圈卡住他的呼吸和呻yin,半眯着眼睛瞧他被情欲蒸腾的发红的脸蛋,因为忍耐而让嗓音都低沉沙哑了些许。
“哥,你弟弟干的你不爽吗?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叫得很爽吗?”
Cao干并没有因为对他的凌虐而缓慢下来,甚至扣在他腰上的手再挪开之前还曲起指节弹了一下他不断滴落腺ye却被控制着无法射Jing的马眼,看着被捆束之后涨得通红的jing体和悬在空中因为过多的快感而缩起的脚趾,凶狠的趴俯在他身上,汗水自下颔滴落在他眼角,倒像是被自己干得哭出来似的,钟情笑着低头去吻他,气息一股脑喷在他唇上,一遍又一遍的跟他重复。
“哥,你是我的狗了,被我使用过的狗。”
“我呃疼、唔好疼”
呼吸并不顺畅,硬皮质地的项圈被弟弟惊人的力量卡在脖颈上,不知是因快意还是窒息感,双颊泛出不自然的媚红,上挑的眼尾勾出情欲的色泽,滚下串串泪珠,深邃的黑瞳若浸了水的黑曜石一般失神反光。对男人来说,不能射Jing无疑是最可怕又快乐的炼狱,可绝妙的身体于此同时,竟偾张着两片花唇,一颗Yin蒂无风自颤,抖动得像要掉下来一样,被自己的弟弟生生侵犯到chao喷。
仿佛在一片棉云中不断下坠,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摔得稀烂,但却喜爱这种极致的快意。钟欣将大股大股的yIn汁与鲜血一同喷在弟弟的粗大上,缩进的宫口压得钟情无比畅快,更是借着体ye的润滑,更卖力地Cao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