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啊哥。”钟情笑着推开了小破出租屋的门,向着一只手还握在门把手上的人挥手致意。
那人宽肩窄tun、桃花眼眼尾上挑,及腰的长发扎成条马尾,刘海儿遮住半个额头,穿着一身要多破有多破的破睡衣,大敞着白皙的胸膛,斜斜倚在鞋柜上,向他这边儿不情不愿地瞥。
要多痞有多痞,要多sao有多sao。谁能想象这是本市刑警支队的王牌队长?!
“哟,什么风把小少爷吹来了?”
那人点了根儿烟叼在嘴里,抬手拎进来自家弟弟的行李箱,拿脚勾上了门。
“昨晚上的春风啊,哥你不会没感觉到吧?”
“现在是公历一月份,小子你没发烧吧?得了,进来。”
钟情踏进门,没忍住多年的思念,就把手蹭上人腰侧,指腹还不老实的摩挲着画圈,半垂着眼遮去里面翻涌的情绪,嗓子压得低沉,慢悠悠的在他耳边开口。
“没发烧啊,哥你是瘦了吧?没好好吃饭休息呢吧?”
王牌刑警的身体意外地排斥与人接触,正在给他翻鞋柜找备用钥匙的手僵在半空,喉结滚动咽下唾ye,面上浮起层瑰丽粉红,终是没忍住,痒得一阵痉挛。
“别闹,前两天有个连续失踪的案子,可能没太顾上吃饭。不过别担心,我不吃也不会少你半口。”
钟欣不着痕迹地偏头,躲过耳畔shi热气息,然后抬掌毫不留情拍下去他作恶的手:“滚去洗澡,然后收拾你的行礼。”
钟情的余光正瞥着他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僵硬的肢体和逐渐泛红的脸颊,听了这话也不好继续逗弄他,顺着他的力道把手收回来,在半空中有意无意地蹭过他tun下靠着腿根的位置,状似无意地哼着歌准备去浴室里洗澡,边走边和门口的人笑嘻嘻地说话。
“收拾行李干什么,我最近要住好一段时间呢,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吧,哥你给我弄点吃的就行,今晚上将就着跟你睡呗,哥你不害羞吧?”
“才怪了。”
呸,不是害羞,是必须保密!听了小子这话不自觉撇嘴腹诽两句,钟欣终于拽出绑着小怪兽的备用钥匙,撂在鞋柜上踢踏着拖鞋走进小书房,放下天知道多久没有用过的沙发床,一面敷衍着回他话。
“成成成,你要睡就睡,遗Jing在床单上明天自己洗,不客气。”
腿间还残留着那一瞬的触感,鬼使神差地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被褥暂时没找着,可能明天得现买。钟欣无奈地挠挠头,到厨房准备晚餐。冰箱上各种口味的杯面堆了几层,打开冰箱空无一物,连电都没插。拽下两桶泡面的同时不得不感叹一下为人民服务的辛苦,以及一声妈的智障。
钟情随便冲了个澡,拿着他的浴巾擦了擦裹在下身就大剌剌地走出去了,一边往卧室去翻睡衣一边笑着勾他两句:“行呗,我洗,那要是哥你射在我身上了,我可要按着你给我舔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