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揉着宁远的头发，又埋下头在宁远的发顶上亲吻了一下，再摸摸宁远的背。宁远的背上又出了许多的汗，刚刚的澡算是白洗了，需要再洗一遍。还有自己好像射到了很深的地方去，虽然有点暗喜，但该怎么清理干净还是有点苦恼呢。浴缸里的水也已经泛凉了，虽然是夏天并不担心感冒，但泡久了还是不好吧
依旧是那样放浪形骸般的动作，暧昧的呻吟声再次在水花声中逐渐扩大，他的心神再一次被全部拉走，在宁远的示意下爱抚着宁远的身躯，又主动的去那么做了起来。宁远或许是有些累了，稍稍停了下来，用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伏在他的身上，喘着气问他，
这么累的话，其实也可以跟自己说一声交替着互相动啊，唔，虽然这样情趣性就没那么高了
“这样的话，就无法再反悔了”
“但我不想被你看到”
但宁远跟自己这样玩，应该不会是想来一点情趣吧
宁远没有说话。
虽然心中失落，但季杭还是表示理解的放下了手。
“举个例子，如果是在中国提倡多生多育的那段时期，同性之间也能生育，那么为了爆人口，必然鼓励同性恋。如果掌权者决定启用某个排斥同性恋的宗教来更好的统治民众，那不管同性恋能不能生，都会被排斥。而如果掌权者不准备对这方面进行干扰的话，变数就太多了。但即使同性恋再怎么风行，也注定是小众性取向，这是由人类的基因决定的。不管这条科学结论是正确还是错误，只要它还是主流说法一天，人们就相信它一天，同性恋就是小众性取向一天，就如同日心说一般。”
“哦，我马上换。”
“可老一辈的思想可不愿意轻易改变的”
然后季杭就明白了，前面的那些快感根本就不算什么。
“舒服”
“想更舒服一点吗？”
“季杭，水冷了”
“注定是小众吗”
宁远问话时的热气呼在他的脸颊上，哪有什么不舒服的道理。他不住点头，环在宁远背上的手稍有些不规矩的势头在慢慢的往下滑去，
季杭试探性的去挪宁远的手，先是挪动了一下，又在快要成功时，宁远猛然重新捂住了他的眼睛。
正在发愁该怎么弄干净的季杭顿住了，在思考了一会儿后，不太确信的回答他，
在洗完澡后季杭帮宁远吹起了头发，电视被随意的打开，播放着本地的晚间新闻，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窗外的雨已然停歇，但不知
“舒服吗？”
宁远没有回答他，但也没把手放开，眼神怅怅的，看向一旁白色的瓷砖，正有一滴水滴在下淌。
“目前是的。但这个世界正在向多元化发展，会越来越包容的。”
语似的说着，
“但你好美”
“”宁远也缓缓把手放下了。看着他闭上的双眼，继续缓缓动作了起来。
“好吧。如果你真的不想，我之后不会睁开眼睛的。”
“这个，不太好说，看社会主流思想如何。如果社会主流思想排斥同性恋，同性恋销声匿迹；如果社会主流思想宣扬同性恋，那么同性恋发光发热。至于社会主流思想是怎样的，是由上层掌权者来决定的。”
在高潮到达的那一刻他甚至感到了一种解脱般的欣喜，他比宁远早射了一会儿，宁远还在他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欲望上又爽了一会儿，才发着颤射了出来，趴在了他的身上。季杭估摸自己现在应该可以睁开眼睛了，就低下头看向自己身上的宁远。宁远正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神情疲惫似乎很累的样子。
宁远把手撑上他身后靠着的浴缸沿，虚坐在他身上疯狂的摆动起了腰部，让他一下子爽得并拢了双腿失去了声音，好一会儿后才叫了出来。浴缸里波涛不断着水花四溅，他现在脑子里除了‘我的天哪’就一片空白贫乏得再没了其他词语。
他乱七八糟的想着，但宁远还趴在他身上在休息，他暂时还不能起身去忙，就只好继续到处乱想。又突然听见，宁远趴在他身上小声的说了什么，
“季杭，你说，要是同性之间也能生孩子的话，同性恋还会被排斥吗？”
“想”
他终于揉上了宁远手感甚好的屁股，禁不住用手抓了一把。
“我还是不想”
甚至没有余力去思考宁远为什么会这么做，怎么会的这种招数。
在忙碌着换完水后，季杭已经忘记了对宁远去询问些什么了。宁远乖巧的任由他摆弄着，让他帮自己洗澡，也异常听话的趴在浴缸边上让季杭清理那些深处的痕迹。宁远突然问他，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想欣赏你，就像欣赏一幅，春色无边的风景画”
“那就不要尝试去改变他们。”季杭从背后缓缓抱住了宁远，靠在他的背上，“陪你隐姓埋名的过一辈子，我也是愿意的。”
季杭却并没有听清，有些愣住，不知道该不该让宁远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