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我也没想糊弄过去啊。”季杭笑眯眯的说,“不过在唱这首送给宁先生的歌之前,我希望宁先生能给季先生一点个人的鼓励,请问宁先生愿意吗?”
“啊,愿意”
还没来得及想要给季杭鼓励些什么,宁远便一下子被季杭吻上了。宁远只下意识的挣了一下就顺从起了他的入侵,又反过来搂住他和他配合得火热。直到两个人都有点再次擦枪走火的苗头时,才微微喘着气,相互分开了。
看着宁远脸带红晕有着些许羞涩的模样,季杭暗暗的笑了。双手抱好他调整好位置,又抬起下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季杭就准备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
几乎是一开口,宁远便听出了这是那首着名的《》。在1954年的黑白电影《龙凤配》中,女神奥黛丽?赫本曾在敞篷汽车上为男主莱纳斯眉目情深的清唱这首浪漫唯美的歌。四周景物缓缓流逝,树林间洒下的阳光明媚而又美好。她看向莱纳斯的眼神中满是幸福,波光流转,全然是深坠爱河的模样。而如今季杭把他拥在怀中,在窗外雨声的作伴下,用低缓温柔的声音慢慢与他唱着,眼神带着柔软的笑意,只倒映着他一个人,把玩着他额前的发。虽然不太记得这些歌词的意思都是什么了,但那些词曲所蕴有的柔情的感觉,还是毫无阻碍的传导进了宁远的心底
“”季杭突然轻轻的笑了一声,执起宁远的手,用嘴唇在他的无名指上轻吻了一下。又对视上他的双眼,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唇角勾起好看的笑,缓缓的闭上了眼。
“,”
那一刻,宁远的心跳无疑是很快的。扑通扑通,仿佛要透出胸腔夺体而出。他从来都是觉得季杭很好看的,天生就带有一种清淡疏离,只见到他时才偶尔露出一抹笑。白皙的肌肤把他的睫毛衬托得愈发的黑漆纤长,眼帘下的泪痣就像是一点南红玛瑙。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些青色的蓝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而季杭嘴唇上方那块些微发青的皮肤,也变得特别的明显了
都已经在刮胡子了
或许是相处太久,又或许是季杭长得太过好看,太人畜无害,他从来都没在季杭身上体会到过什么所谓的雄性气息,即使是刚才上床时也一样。而如今一留意到季杭已经在刮胡子了,就仿佛是一种身体成熟的成年的性暗示,那些带着侵略气息的雄性荷尔蒙便扑面而来,蠢蠢欲动着仿佛随时都想占有他。他的脸蛋变得通红,在季杭睁开眼后紧抿着嘴唇,身体微微紧绷的看着他。又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一同按在自己狂跳不止的胸膛上。
“,,”
那些点画在他胸膛上的动作仿佛在描摹他的心脏,勾勒住他的心跳。宁远简直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气氛,心跳快得喘不过气,脸上一片火烧似的滚烫。季杭眼中的笑意越发明显,又松开他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延伸至唇瓣,再缓缓贴近。宁远下意识的就闭紧双眼心跳乱蹦的等待季杭亲过来,却听见季杭闷笑了一声,安抚性的亲吻了一下他的耳朵,贴着他的耳边很低声的继续唱到,
“,”
季杭的声音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于宁远紧绷的身体又慢慢酥软了下来,越发的难以抵抗那些吹拂在耳郭上的湿热吐息,与酥酥麻麻的像是电流一样的感觉。他已经听不清季杭唱的歌词是什么,注意力全集中在季杭换气时的轻微吸气上。那些吸气声总叫他回想起,在刚刚不久前,来自自己身体上方的,压抑克制的喘息声
最后一句歌词唱闭,在季杭的亲吻下,宁远甚至失去了回应的力气。唇瓣间的相互摩挲就好像在呢喃低语,无声的在与他说些什么,带着无限的柔情;又像是棉花糖磨蹭在他的嘴唇上,诱哄着他去尝,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全身上下连动一下手指也乏力,只迷蒙的用氤氲着水意的眼神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季杭。季杭便好心的把糖送与他吃了,送进他的嘴巴里,与他一同舔舐着这颗名为‘’的糖
“好了,我歌唱完了,远远喜欢这首歌吗?”
季杭笑眯眯的看着宁远,宁远脸色通红略带羞恼的偏过头,拒绝承认刚才被亲得五迷三道的人是自己。又一下子卡住季杭的脖子,有些气冲冲带着迁怒性质的质问他,
“吻技这么好,刚才上床时也这么熟练,我们分开这十几天你逛窑子去了?!”
“没有!怎么可能!”季杭大声自辩,“是我这十几天抓紧时间自学的!”
“自学?!你报的补习班吗提升得这么快!”
“没有!绝对没有!我保证是我单独作业独自操作的!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你有什么好值得我相信的!你这个臭男人!”
季杭顿时一把拉住宁远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指天发誓到,“此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嚯!厉害!就你会拽文!”宁远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季杭又再次拉回去,继续跟他说些肉麻的情话,他就再次把手抽回去。反反复复中,两人都不知不觉的笑了,仿佛两个弱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