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落入池沼无法飞翔的雏鸟:像跌断足的幼鹿垂死挣扎,他连起身都忘记了,娇嫩的膝盖被石子硌得发红,脆弱的手心被石块划伤,仿佛被猎物试图逃脱所激怒,秦昼捉住任三接的足,将他一点一点拉了回来。
秦昼环抱着任三接,将他的手捧在掌心,低下头舔舐干净他的血迹,任三接血ye的味道使他愈加亢奋,他揽着任三接的腰将他困住,从手腕内侧一路噬咬到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就像rou食动物咬住他的猎物一般咬住了任三接的喉管。
依恋的喟叹:“我的”
脆弱的命脉被尖利的牙齿抵着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任三接受惊的向后仰去,头颅高高扬起,发丝飞扬散乱,他胡乱的推拒着秦昼,口里胡言乱语企图唤醒他的神智,那一刻他无比想念原先那个冷冰冰不近人情的秦昼了。至少那个秦昼不会这么对他,而现在的秦昼却全然失去理智,无论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也理解不了任三接忍不住哀求,他是真的怕了。
“啊!秦昼,你清醒点,我是任三接啊,秦昼我错了,我以后看见你绕着你走,我不敢了你不要”
身后的那只手顺着腰背滑过腰肢探到腰tun,柔软丰腴的rou感令他爱不释手,他忍不住大力揉捏起任三接的tun瓣,任三接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但他的挣扎宛如蚍蜉撼树,所有的挣扎都没有起效,反而进一步勾起秦昼的欲火,最终秦昼沿着tun丘探入里面隐秘且充满诱惑的密处。
“唔——别!拿出去!”任三接闷哼一声,声音猛然提高,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他惊惧的扭动腰肢想要逃开入侵的异物,双腿抗拒的并拢,“出去!”
秦昼眯着眼,本能驱使他不管不顾的挺腰一入到底,但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他大力地扣着任三接的腰,克制的舔了舔唇,又往里面添了一指,那里温暖无比也紧致无比,抗拒的闭合着,最终含羞带怯的软化,密密匝匝包裹着侵入的指节,吸吮收缩。
“秦昼!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不要”任三接被放倒在散落的衣袍上,乌黑的发落在雪白的胸脯上黑白分明,艳红的ru首随着急促的喘息起起落落,秦昼默不作声的看着他,贪婪而压迫性十足,任三接拼命摇着头,撑着手肘挪移着后退,然后被轻描淡写的扯回来压制。
“混蛋啊,”求饶不起作用任三接又威胁咒骂道,孤注一掷,不再抱有幻想,“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你的!啊”
双腿被大力的打开,秦昼神色漠然的化解了看着任三接所有的反抗,再轻松不过,仿佛任三接的挣扎完全微不足道,任三接才发现他的可怕,不单是人,他一直以为即使是专攻不同,自己与秦昼比也是不差的,可是真真正正对上秦昼,才发现同样是元婴修士,体修与术修的战斗力果然不可同语,面对剑修的秦昼自己竟然连三成胜算也没有,而如今修为被封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其鱼rou。
从小被捧着手心娇养长大的小公子如今被人以最强硬冷酷的手段在荒郊野岭里开了苞。
“不会死的,我会死的,不要”任三接惊恐的看着秦昼胯下巨物,抗拒的并拢双腿,被轻易的打开,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身体被一点一点打开入侵,火热粗硬的阳物进入到最深处秦昼的眼睛比往日要更亮,带着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闪烁着代表欲望的光芒。冷硬的脸部轮廓在进入任三接身体的那一刻瞬间放松柔和,喉间逸出一声满足的沉yin。
“啊啊啊秦昼停下,我不会原谅你、你的!”那一刻所有的骄傲都被打碎踩在脚下,任三接就像濒死的孤兽一样哀鸣,悲泣,身体痉挛颤抖着,呜咽着“啊不!”
身体就好像是被塞入一个巨大的火热的棍子从内部暴力劈开,任三接顿时眼泪就下来了,疼,太疼了,从来没有怎么疼过,即使对上高阶妖兽所受的伤也没有这一刻的疼痛,更何况娇生惯养的少宫主哪里需要自己去对上妖兽,他向来是被捧在手心呵护的,哪里有人舍得让他受这等屈辱,带着无以言语的委屈,任三接抽噎着哭出声来,许是任三接哭的实在是太伤心难过,秦昼竟然停下再进一步的动作,笨拙的轻吻着他的眼睑,舌尖一扫舔吻去他泪水,笨手笨脚的在任三接布满shi汗的背上一下一下抚慰着。
任三接粗喘着气缓了过来,推开秦昼的脑袋,一双水凌凌雾蒙蒙的眼看着秦昼,似怒似恨:“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啊!”那个孽物在他体内缓缓地动了起来,慢慢的进出,狠狠碾过每一寸内壁。
“混蛋啊!”
他被压制着,一条腿被秦昼捉住架在肩上,另一条腿无力的圈在秦昼Jing瘦结实的腰胯上,时不时反射性的绷紧脚尖,下身被无止境地攻伐着,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起落如同一叶在惊涛骇浪里的扁舟。交合处起初痛极使任三接整个人都萎靡着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直到秦昼误打误撞的发现了一个令任三接疯狂的地方,绵密的快感如同chao水涌来,推拒的手失去了力道反而更像拉进,最终只能伴随着秦昼在欲海沉沦。
混蛋
这个混蛋下面又快又狠的cao弄着,把小xue作弄的泥泞不堪,手也不停,到处胡作非为,或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