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陈母回来了,他急急忙忙的搬回了家,平时在学校也躲着夏蓝草走,夏蓝草的表白既没让他感到欢喜,也没让他觉得厌恶,他只是害怕,像是动物对于危险的感知一样,本能的想要躲起来。
“脖子上这是什么?交女朋友了?”秦观柏一巴掌拍在他后颈上,“啧啧啧,想不到你浓眉大眼的也背叛了组织。”陈樨瞪了他一眼,“不这可能是冻伤。”昨天晚上尤其的冷,脖子上仿佛被冰缠绕起来一般,他几乎喘不过气,但又被魇住了总也醒不过来,今天早上起床就发现了脖子上好几块青痕,和冻伤一样。“我去买水,你要不要?”秦观柏站起来问他,下午有体育课,陈樨思索了一下回答他,“我跟你一起去。”
他真是鬼迷心窍,让秦观柏帮他带不就好了吗?陈樨关上冰柜门后发现夏蓝草正站在自己身旁,不禁在心里发出悲叹。夏蓝草的眼形狭长,笑着看人的时候总有种含情脉脉的感觉,眼下他就仿佛恋人般看着他,手指在他颈侧划过,他不自在的把外套拉链一直拉到下巴挡住脖子。“晚上别乱踢被子。”丢下一句不知所云的话就离开了,陈樨得救一般跑去柜台结账。
“明天见。”“明天见。”晚自习放学后和朋友们一一告别,体育课跑了一千的他疲惫的回到家,连夜宵都不吃直接洗漱完毕钻进被窝,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今晚的月光不如前几夜亮,关了灯后的房间里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的,照不到月光的角落里浓浓的黑暗像是遮掩,陈樨小时候其实很怕这种场景,他总觉得角落里站了个人,尽管他看不到对方,对方却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连眼珠都不转动一下。要是他此刻醒来的话,恐怕会发现自己的噩梦成真了,角落里走出一个人,月光透过窗帘隐约能看出他的一点轮廓,线条优美的下巴微微抬了抬,无声的笑了。
陈樨睡得并不好,但无法醒来,皱着眉不时发出几声模糊的呻yin,黑影趴在他上方居高临下的笼罩着他,封住了还在梦呓的嘴唇,鲜红的舌尖一遍遍舔过他的嘴唇,像蛇一样灵巧的探进去,睡前刷牙的清新柠檬味还停留在口腔里,舌尖描募着每一颗牙齿的形状,轻轻搔动敏感的上颚,口腔粘膜互相磨蹭间发出水声,亲吻间他的眉头渐渐被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悄悄从耳尖冒出来的红色,无意识间他甚至主动跟闯进自己口腔里的不速之客纠缠着,生涩的用自己的小舌头去舔对方的舌尖,黑影与他分开时两人的唇角牵扯出长长的银丝,他微张着双唇喘气,而黑影已经把他的睡衣推到胸口露出ru尖,一边在他的胸口留下吻痕一边用揉捏小小的ru头,受到刺激的ru头很快硬了起来,黑影把它含在嘴里牙齿轻轻的磨着,陈樨的喘气声变重了,随着黑影对ru头的亵玩甚至还发出了几声呻yin,但他还是没有醒来。把ru头咬得红肿可怜的黑影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它,在他腰间到小腹细嫩的皮肤上轻轻吮吸,然后将他的睡裤脱下,分开了他的双腿,小屁眼已经恢复了紧致和粉嫩,之前的伤口早就长好了,手指不断磨蹭着那里,黑影趴到他的腿间用手将小屁眼拉开一条缝,xue口不满的翕动想要闭在一起,却被手指蛮横的闯入,很快找到那个浅浅的敏感点,内壁有些干涩,黑影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上,xue内很快开始分泌透明的粘ye,借着润滑摩擦按摩那个小小的凸起,睡梦中的人摆了摆腰想要逃避这种陌生的快感,手指锲而不舍的往里深入,然后加上了第二根,第三根,xue口撑开紧紧地包裹着手指,陈樨显然是有些痛了,挣扎的动作更激烈了些,很快又被镇压下去,被手指在后xue抽插的快感所蛊惑,放松了双腿任由对方进入,xue口已经shi得不像话,腿间尽是粘津津的yInye,失去了手指的后xue不舍的挽留,像张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很快它就得到了补偿,又大又圆的gui头抵在xue口,xue口含着前端温柔的吮吸,凉凉的,与高温的后xue截然相反,xue口被一点点撑开紧紧的箍住gui头,才只是进了个头陈樨已经发出了痛苦的呻yin声,黑影握住他今天晚上一直没得到抚慰的小rou棒上下撸动,用只进了个gui头的rou棒在xue口轻轻抽插搅动,带出来更多的yIn水,慢慢的插入,每当察觉到陈樨的眉头有皱起来的倾向,立刻停下来刺激他的ru头和rou棒,在温暖的后xue里小幅度抽插让他适应,漫长而温柔的前戏使陈樨觉得自己的下体里被插了根大冰棒,虽然不舒服但总归还能适应,rou棒一直进到底,肛口像根橡皮筋一样紧紧箍住rou棒根部,里面则温暖又柔软,Yin囊紧紧的贴住他的会Yin处,被插进异物的陈樨无意识收缩了几下xue口,黑影深吸一口气,将rou棒退出到只留gui头在里面,然后狠狠的撞入!陈樨的尖叫被伸进嘴里的手指堵了回去,他转移痛苦般狠狠地咬着那根手指,睡梦中的人是不知道留情的,手指很快被咬得皮开rou绽,但并没见几滴血,黑影也感觉不到痛一般享用着这个温暖的小rouxue,陈樨紧闭着眼,表情痛苦又迷乱,被一下一下捣入体内的硬物撞得小腹都痉挛起来,rou棒在进出间带出大量yInye,尽管他已经足够温柔,yInye里还是掺了些许血丝,打shi在床单上仿佛处女落红一般,陈樨的小屁眼被Cao成了rou红色,不再是一个紧闭凹陷的小褶皱,殷红的xuerou微微外翻,凸起着仿佛就是一个性器官。最初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