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拖至刑房,云泽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人锁在刑床上,又将迟映九两条腿用锁链吊起,形成双腿大开,屁股朝天的姿势。
随后云泽拿来一只Jing致瓷瓶走近。
迟映九心下惶恐,不禁开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做什么!?”
云泽靠近迟映九脸侧,用鼻尖蹭了蹭他脸颊,感受他身上的气息,不答反问:“教主可曾听说过邪医薛问道?”
迟映九皱起眉头,不知云泽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人。
薛问道他自然是知道的,此人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神医,传言是从阎王爷手里抢人的人,即便是将死之人,只要他肯救,便没有救不活的。
不过云泽显然不是要和迟映九讨论他的医术。
薛问道除了医术高超,还有另一项惊世骇俗的事迹。此人是个江湖中有名的断袖,数年前看上一世家子弟,那位小公子誓死不从,薛问道便研究出了一种媚药,将小公子囚禁起来,日夜用在那小公子身上。等到他的师门再找到人时,那小公子已神志不清,成了见人就求cao的下贱婊子,再离不开薛问道了。江湖中人无不扼腕叹息,却无可奈何,只得放二人离去。
而在这件事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那媚药,却因为薛问道后来带着小公子隐世而去,便再没有人真正见识过了。
迟映九心下一凛,莫非
似是看出了他的猜测,云泽轻笑一声。
“不错,这瓷瓶里装的,正是薛问道当年用在那小公子身上的药,唤作醉春风,被这药调教过的身子,敏感得便是一阵春风吹过,也能叫他欲罢不能。
迟映九心中大骇,那位小公子后来的情形,他是亲眼瞧过的,已完全失了心智,满心满眼只有男人的鸡巴,比最下等的青楼里最下贱的婊子还不如。现如今,云泽竟要把这药用在他身上!?
云泽拿着瓷瓶慢慢凑近他的嘴,明知是无用功,他还是忍不住大力挣扎起来。
“云泽,你怎么能,怎么能你要把我变成那样吗?”
云泽顿了顿,再度开口时声音里似乎有痛楚。
“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我不能再继续纵容你了。这药只用一次并不会变成那位小公子那样,即便是薛问道,当年也是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人调教得那般听话。我们只用这一次,若往后你乖乖听话,我便不会再用了。”
“不不,我一次也不要,我不要用这个,求你,别给我用这个!”
云泽不再答话,一把捏开他两颊,将半瓶醉春风灌进他嘴中,随后将这嫣红ye体淋淋漓漓浇在他ru头、肚脐和下腹,然后抵住他花xue入口,直直灌了小半瓶进去。
随后云泽撸动起他的阳具,几下阳具便挺立起来,马眼因兴奋而张开着,云泽将剩下的几滴醉春风顺着马眼滴入Yinjing内部。
等到药物被花xue完全吸收,云泽将迟映九从床上解开,将他捆着双手吊在在房屋中间,又用绳索绕上迟映九脚踝拉至两腿大开。
醉春风药效十分霸道,不过几个瞬息的功夫,迟映九已感受到来自身体的反应,全身似乎被烈火由内而外的炙烤,连头脑都被烧得神志不清。ru头、花xue里和Yinjing内部更似有万蚁噬咬般瘙痒入骨,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入花xue甚至Yinjing狠狠捣弄着。
不一会儿,迟映九便全身汗shi了,他不住收缩着花xue想要让xuerou互相摩擦止痒,却不过是徒劳。阳具一柱擎天,顶端不住流出清ye。
迟映九快被内心不住叫嚣的欲望逼疯,终于溃败下来,哭喊着求饶。
“给我,求你给我,插进来插进来!”
云泽取来一只木簪,从张合的马眼处慢慢插入Yinjing,簪上的花纹摩擦着Yinjing内部进入到深处,勾起迟映九无意识的甜腻叫声,在药物作用下,快感甚至盖过了Yinjing被异物插入的疼痛。
云泽看着那口软红花xue不住收缩颤抖,吐出大团大团的黏ye,将手伸过去沾满了yInye,随后向花xue内插入两根手指。
xuerou立马颤颤巍巍的挨挤过来,死死咬住手指不住吞吐着。
云泽增加了一根手指,在媚药的作用下,依然很轻松地被花xue吞下了。云泽来回抽插手指,迟映九抬腰摆tun迎合着,脸上一派春意,眼神已失焦了。
云泽慢慢加到了四根手指,xue内空间变得逼仄起来,四根手指艰难开拓着,待迟映九适应之后,云泽将最后一只大拇指也挤了进去。
饶是有药物催发情欲,那口小小的xue眼要吃下一整只手也绝非易事。xuerou紧紧绷着,几乎被撑到透明,裹在云泽手上。然而手掌最宽的部分还未进入。
迟映九似乎被身下要被撕裂的痛楚拉回些许神志,他垂下眼睛看到云泽的半只手掌都已进入花xue,不禁惊呆了。
“云泽,你要干什么?不可以的,那里怎能吃不下的,求你,拿出去,拿出去!”
迟映九已经惊恐地被逼出哭腔。
“你吃得下!”
随后云泽缓慢而坚定的将手掌继续向xue内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