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白半醒未醒的的时候,搭在被子外面的手耐不住冷气,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只觉得身体被一座暖洋洋的火炉包围着,向后蹭了蹭,又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等等!
后面似乎有个人。
意识逐渐回笼的江渚白此刻方觉现在的处境似乎有些不太对劲,颈边感受到的热气,身后暖暖的rou体,以及搂着自己腰的结实有力的胳膊。这是什么情况?
昨夜由于犹豫不决是否要敲门,结果被秀芳阁的姐拉着去喝酒,或者是信了借酒浇愁的鬼话,江渚白就喝了几杯,接下来记忆就模模糊糊的,依稀记得跟一个大汉吵了几句,随即就
痴缠的rou体,yIn糜的动作,以及那灼热的喘息。
江渚白后悔自己怎么不多喝一些,省的还留有这些画面在脑中闪现。只是现在该怎么办?
自己偷偷跑掉?这不是武林盟主与魔教教主风月纪事的文本么,大冬日的裸奔逃走?不可用。
打晕对方,让他失去记忆?这好像是清纯道长俏魔君里发生的,万一自己下手没轻重打坏了怎么好,也不可用。
那
还没等江渚白想下一本剧情的时候,就感觉到钟潜埋在自己后颈的头动了动。
看来是要醒了,就算想跑也跑不成的江渚白只好立马闭眼一动不动的装睡。
劳累了半夜的钟潜醒来就看到怀里的江渚白四肢紧绷的躺在一边,虽然闭着眼睛一脸沉睡的模样,但是那不停抖动的睫毛早已出卖了他的主人。
昨天还浪叫个没完的小孩今天倒是知道害羞矜持了。
钟潜低低一笑,吻了吻江渚白的侧脸道:“小呆猪,早啊!”
声音低沉略微沙哑还夹杂着性事之后满满的餍足感,初经人事的江渚白登下酥了半边身子,只是过于窘迫不知如何面对的江渚白还是选择任你千呼万唤,我自安稳如山。
眼瞧着小呆猪的睫羽愈发抖动的厉害,钟潜也不再唤他,只是手却不安分的在江渚白胸前摸来摸去,流连了片刻就滑向了他的后xue。
“小呆猪,昨天时间太仓促,我也知你没有尽兴,现在我再补偿你一次怎么样?”
说着手指渐渐撑开江渚白的后xue,挺着因为晨勃而硬挺的阳物,就要就着侧躺的姿势进入那个shi热的销魂之地。
两人昨日赤裸贴身而睡的,对方那勃然大物至今让江渚白还有一种在体内进出抽插的错觉,如今眼看着对方那重新勃起的火热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后xue上,江渚白终于装不下去,像干涸的鱼一般向前奋力扭动,结果用力过猛,整个人就这样赤裸的扑到了床帐外。
一室旖旎春光,就这样被光着屁股掉床底下的江渚白打破了。
“疼疼疼疼疼!哎,你手指干嘛呢?出去——嘶——”
修长莹白的手指在红肿shi润的rouxue里搅动抽插,直到把药膏抹到了每一个私密处,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紧致的xue口甚至还留恋了一会。
钟潜擦掉了受伤的粘ye和药膏的混合物,扒开江渚白的rou嘟嘟的屁股,冲着那个水滋滋的小xue吹了口气,本来就清凉的药膏带着一股凉意瞬间就蔓延到了江渚白体内。
“你还有完没完了?”
刚上完药此时还露着屁股的江小公子趴在床上,害羞的直用被子捂住头。早上经过掉下床的乌龙事后,钟潜执意要给江渚白上药,说毕竟是初次使用,若是留下什么病根会有一系列严重后果,刚刚破了处男身的江渚白知得好好听着,乖乖的躺在上床被上药,为了又被偷乐的钟潜吃了不少豆腐。
钟潜估计着江渚白的怒气底线,再呆的猪拱起人来也要命,恋恋不舍的拍了拍挺翘滑嫩的屁股,把裤子扔给他。
“上好药了,大夫嘱咐少吃辛辣多吃流食,不然很容易撕裂——”
正在费力穿裤子的江渚白一把将没穿好的裤子扔钟潜身上,一脸绯红道:“你怎么什么都和大夫说!你我那岂不是他什么都知道了,这种事都对外人说,太辱斯文了。”
“巧了,我那个半吊子朋友平日也喜欢把有辱斯文挂在嘴边,可惜他本身就是个顶顶不正经之人。”钟潜拿着裤子做到床尾拉过江渚白的腿,替他穿上衣服。“再说,那大夫是什么人,行医数年,医治病者少说千数,这种事更是微不足道。”
江渚白嗔怒道:“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
钟潜道:“要不是我,你现在说不定被当成清倌被轻薄了,昨晚是谁一个劲的说哥哥不要停,我还要,大力点的?”
“不要说了”
钟潜的话顺利的让江渚白记忆回到了昨晚,相交相缠的香艳画面又开始闪现,就连现在被钟潜手指碰到的腿的地方都觉得要烧了起来。
“我我自己穿吧昨日的事都是我喝多了引起的,这件事就此翻篇,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说完低头急匆匆穿上裤子的江渚白却不敢抬头看一眼那人做何表情。
这句话说完之后,屋子里除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再无其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