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流逝着,秦旭的公务逐渐繁忙,但是每每想到家里还有萧情等他,就毫不犹豫的推掉所有应酬回老宅陪萧情吃饭。
萧情本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在秦旭手把手的教学下,渐渐的也学会了自己围上围裙做饭。孕期的萧情甚至有了挑嘴的毛病,原本百无禁忌的食谱被划得越来越少,最后只好自己下厨,赶在对食物犯恶心之前把它们从盘子里扔出去。
秦旭看着他笨拙地用握笔的姿势拿着勺子在汤里搅动,眼睛很久才眨动一下,长而微卷的睫毛上像落了一只蝴蝶,只觉得轻微的感情在像沙漏里的沙一样一颗一颗的,无声无息的落下。
秦旭常常在这样的日常下有了一种错觉:这个家即使只有他们两人,也是完整的,并不需要第三人的加入。
但是这样的结构毕竟是脆弱的。萧情只是他的养子,他能陪自己说话,陪自己吃饭,可秦旭也是个有需求的正常男人,萧情总不能
今天的秦旭也陷入了这种纠结。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素白纤瘦的少年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被粗壮而粗鲁的壮汉强jian,紫红涨硬的鸡巴在少年白嫩的屁股里以极高的频率进进出出,xue口都被捣干出一圈白色的污浊细沫。
壮汉一边粗着嗓子不干不净的骂自己的性奴是婊子,母狗,一边打桩机一样的往少年身体里撞击,每Cao一下都往前走一步,两人交合的部位古铜色和细腻的白色对比,显出惊人的情色感。
那少年已经快被Cao脱力了,嘴里气息微弱的媚叫,勉力摇晃着屁股往前爬,脖子上拴着的绳子却牵在男人手上,男人时不时遛狗一样把绳子收紧,男孩就只能天鹅一样仰起纤细的脖子,抽着气喊:“爸爸爸爸求您放开贱狗贱狗快不能呼吸了,啊”
而回应他的,只有拍在屁股上更为大力的掌掴,和力度大得能带出xue里媚rou的插干。
秦旭靠在椅子上看着电脑里yIn靡的画面,像是看着屏幕,又好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那个男孩的肤色,腰肢塌下去的角度,甚至有点黏软的声音,都像极了自己的养子。
只不过萧情是开在天山冰肌玉骨的雪莲,而这个少年是已经被采下来碾出艳红汁水的破败花朵。他不忍心折堕自己的养子,只能用这种廉价的替代品聊以自慰。
秦旭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仅仅是听着rou体闷闷的碰撞声,男人粗嘎的叫骂,和少年哀哀的浪叫,他的rou棒就忍不住硬的流水。
他先隔着短裤套弄了一下尺寸惊人的Yinjing,然后把手伸进去握住。他的视线没有看少年的脸,仅仅是看着他瘦削的脊背,一股冲动就直往下身涌。如果,如果这个男孩的胸部再软一点,ru头再小再嫩一点,肚子最好有个凸起——虽然这个瘦弱男孩的腹部确实被壮汉粗大狰狞的鸡巴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
秦旭的思绪忍不住飘往不该去的地方,如果萧情柔软的,怀着自己侄子的种的肚子,也出现这么一个又粗又硬的轮廓,那么他希望深埋在萧情窒热销魂体内的,是自己手上握着的东西。
那个时候,他一定满脸的不知所措,红着脸害怕的摸着那个可怖的入侵物,用依旧天真的眼神信任的看他,小声求救:“爸爸”
秦旭深吸一口气,借着电脑飘出的不知廉耻的声音,低喘着套弄了起来。
很快,跪趴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男人的施虐欲,他随手扔掉手里的狗链,粗暴的把男孩翻了个身,不管他还在可怜颤抖的身体,把他修长的双腿折过头,对着腿间合不拢的红艳rouxue又直直cao干了进去。
那个男孩的身体也是极软的,双腿就轻易的被推到床上,还乖巧的用手抱住,抬着屁股迎合在xue里疯狂挺弄的Yinjing,嘴里发出sao浪至极的呻yin:“啊,爸爸好棒弄得贱狗好舒服贱狗想要主人的Jingye,主人行行好,喂给贱狗吧”
男人看着男孩sao浪的模样,满脸横rou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个冷笑,一边毫不怜惜的Cao着已经肿起的saoxue,一边亵玩的拧了两把男孩深红色的ru头:“sao货,屁眼都被多少男人cao烂了,还想来榨老子的Jing,没门儿!今天就让老子cao死你这条贱狗!”
男孩被低俗的辱骂弄得更加兴奋了,还挺着胸把nai头往男人手上送,两条胳膊饥渴的把腿掰得更开:“爸爸要Cao死我了好厉害啊,好舒服”
秦旭其实看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兴趣了,虽然体态略有些像,但这个贱货实在和自己的养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丝毫勾不起他的性趣。
但是最后,那个男人一点都不留恋的,把已经涨的有婴儿小臂粗的鸡巴从少年滴水的浪xue里抽出来,拎着绳子把男孩的脸拽近自己下体,直接把rou棒塞进男孩吃痛张开的嘴,抽插两下就爆Jing在了里面。
男孩一边被噎得翻白眼,一边勉力把捅进喉咙的鸡巴全部含进去。被Jingye灌了一嘴还用含泪的眼睛瞟了一眼镜头,那双眼睛不算好看,就是泡了泪水显得黑白分明,与男孩嫣红嘴唇边混着口水流下的白浊形成鲜明对比。
秦旭猝不及防被这一眼摄去了心神,身体猛的僵硬了一下,射在了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