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求艹难
“大人,奴才来传少主的话。”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道缝,一个不起眼的小奴走过来,在秦知三人面前停下,低垂着眉目,轻声复述:“魏大人、弓大人,少主说:眼神儿不好使就回去歇着吧,扑腾这么大半天也该累了,我这儿倒是不缺长着眼睛的人。”
传完话的小奴行了一礼,像来时一样安静的退下了。
秦知难堪的闭上眼。主人没给他命令,却还不如连他一并发落了。
主人的嘲讽成了摧毁他们仅存侥幸的最后一根稻草。魏谷雨呆了半晌,疯了似的“砰砰”的不停磕头,呜咽着低声喃喃着叫主人,哪怕额头磕在地面的声音淹没了呼喊,喉咙里破碎的乞求还是不断地溢出来。
而弓天时,只恶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整个人就仿佛枯萎了一般,呆呆的再无生气。
“你们不可失仪。”
手里高高举着的石子仿佛有千钧之重。两个后辈怕得失了魂,秦知再不忍心也必须警告他们。
平时主人不高兴斥责一句都吓得他们白着脸缓半天才能缓过神,何况如今,主人嫌弃得明明白白。
主人,秦知无能。
当秦知再从主楼出来时,步履蹒跚,站都站不稳。
魏、弓二人赶忙去扶他,刚碰到他的手臂,就被秦知剧烈得颤抖吓得缩回了手。
“大人”
秦知的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
“针毡裹身”看清楚的弓天时带着哭腔,手足无措想搀扶秦知却哪都不敢下手,“两个小时,主人罚了您两个小时针毡裹身?那您的腿”
“呼呼住、住口。”秦知虚弱的平复呼吸。
“现在主人需要一只xue。”秦知盯着他们两个,一字一句说,“天时,你去。”
“什——”
听到秦知叫的弓天时的名字,魏谷雨瞪大双眼,几乎挣扎起来。
秦知猛地转身,看都没看反手甩了魏谷雨一个耳光。
弓天时根本顾不得魏谷雨如何,好一会儿才消化了秦知带出来的讯息:主人肯用他们了?
“大人,您刚才进去——”
“记住,只需要当好一只xue。之前的事,什么请罪、什么求罚,一个字不许提!”
“主人用你用的比任何人都多,主人满意你的身子的,要不然我求情也求不来什么。”秦知努力掩盖憔悴,用尽力气握着他的肩膀叮咛,“好好表现,好好伺候主人,什么都别想。”
摒弃杂念、摒弃杂念
服侍主人、服侍主人
在盥洗室冲刷身体时,弓天时花了好大力气才从被主人抛弃的恐惧中平静下来。
秦大人说的没错,主人定准的事他们做奴才的根本左右不了,若真是不想用他了,哪怕再裹两个小时针毡也换不来他这次机会。
一切只是君心难测。
弓天时爬到主人身边,温驯的亲吻主人脚尖。
诚惶诚恐的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厉崇没有踹开他,弓天时感动的差点哭出来。
“奴才伺候主人。”
弓天时去了浴袍,赤裸的身体呈现在主人面前。
“小笨狗。”
厉崇见弓天时爬到身边,伸手拧他的脸。“果然没让我说错,你就是个小害人Jing。”
“主子”
弓天时轻轻抱住厉崇小腿,“奴才只是觉得嘴巴痒,xue里痒,全身都痒,奴才就爬过来找您了”
厉崇不轻不重的扇着他的脸,“怎么这块这么红,还肿了?”
“您等会儿多赏赐给奴才一些雨露,让奴才在伤处涂涂,奴才有您的浇灌滋润,马上就会恢复如初的。”]
厉崇被恶心得目瞪口呆:这奴才,不会是吓傻了吧?
忍不住拽过弓天时的脸,刚想骂几句就发现小奴才笑嘻嘻的讨饶,“主子别打,奴才不敢了那一巴掌是奴才自己抽的想讨您可怜,求您别跟奴才计较”
弓天时身体软,一边假装躲,一边侧着身子往厉崇双腿中间拱,有意无意的磨蹭主子胯下。
他是来干什么的,他记得清清楚楚。
xue,一只xue。
主人的视线打量下,奴才的身子都跟过电似的酥麻,爱欲如同喷发的火山激烈的苏醒。
“您瞧,奴才nai头都硬起来了,”弓天时眨巴眨巴眼睛,发现主子不看别处,就盯着这对ru头看,可怜巴巴的仰望着主人,“奴才nai头好想念您,求您摸摸。”
奴才胸前两颗粉嫩的ru头羞答答的俏立着,rou褶儿在主子的注视下眼见的速度胀大,越来越层次分明。娇俏的ru头瞧得厉崇直手痒,捉住一颗拧捻,这ru头虽是硬挺起来了,可在主子指尖上揉搓着依然柔软滑润,比身上别处手感好很多,嫩得好像再稍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
“嗷呀——主子、主子——”
厉崇手一碰,这奴才立马浪叫起来。
“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