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慎搂着他的腰防止他站不稳,低着头任他在自己嘴唇上撕咬撒泼。
两人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此刻心头都憋着火,谁也不让谁,直亲得鼻尖有血腥味儿蔓延,亲着亲着就往假山后面挪去。
一向知礼克制的姜慎今天也着魔似的,不顾光天化日的,也不顾还在花园里,把司星元顶在假山背后,狠狠的暴虐的亲吻着这双一会儿像蜜糖一会又如刀子的嘴唇。
司星元空气都被姜慎吸走了,脸憋得涨红,还是不满足的伸出舌头去够姜慎的,像划地盘似的,把姜慎的牙齿,舌根,嘴巴里能够到的没一块软rou都霸道的打上标记。
手上急不可耐的去剥姜慎的衣服,然后扯开自己的迫不及待的让两人肌肤相贴,rou体带来的体温传递令他稍微安心,手掌伏在姜慎身上胡乱抚摸,摸得姜慎心头火起,也不甘示弱的去扯他的衣裤。
司星元情欲上脑,喘息着配合的挺腰抬腿,姜慎“刷拉——”一下扯开他的底裤,露出光溜溜的下身。
“唔呜呜”司星元身子扭得厉害,更多的是迫不及待,他现在亟需被填满被占有,将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通通挤出脑海去,他需要姜慎。
颤抖着手去扯姜慎的裤头,姜慎咬住他同样颤抖得舌头,伸手盖住他的手,带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引着他的手握住那里潜伏着的沉睡阳物。
这个行为实在是色情得过分,司星元羞耻得脖子都红了,呜呜呜的轻哼,姜慎却不逼疯他誓不罢休,拉近两人的距离,两根rou棒相互挨在一起,然后握着司星元的手将两根rou具并在一起摩擦。
司星元浑身都冒起诱人的艳红,从头到尾熟成一只煮得透透的虾,以后谁再敢说正人君子不会床事,他就就把姜慎带去给他看看。
不行了,真的好舒服。
司星元头昏脑涨,他在摸姜慎,姜慎在摸他,他又在摸自己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了,同样炙热的肿胀的两根东西并在一起,就能摩擦出一场弥天大火。
欲火来势汹汹,司星元终于败下阵来,率先退开埋头靠在姜慎肩上,换来片刻的空气,欢愉的声音也再也堵不住低低的绵绵的从唇齿间溢出来。
两人身子贴着身体,没有拥抱,所有的Jing力都用来体味四只手下带来无尽快感的两根,黏ye相互交错,shishi滑滑,一粗一细,一红一粉,视觉上带来的快感也不容忽视。
司星元浑身浴火,喘得厉害,还是忍不住低头看着及其yIn乱的一幕,姜慎性感的喘息就在他耳边,不用说话,光听着,司星元腰窝都发软了,小腹抽动得厉害,像是要高chao一般。
两人躲在假山后面白日宣yIn,还未褪下的完全褪下的衣物杂乱无章的挂在身上,姜慎有力的手掌包裹住司星元的手,黏腻的腺ye顺着两人指缝往下滴落,姜慎及时的把它们都抹在司星元的后tun上,股缝一片泥泞。
司星元软糯的喘息如同一阵一阵的春药吹进姜慎的耳朵里,他的心脏也狂跳不止,手下动作越发凶猛,司星元受不住的拼命甩头,一口咬在他赤裸的肩膀上,粉色rou棒阵阵痉挛,射了。
姜慎不甘落后,快感冲顶,一把把小郡王翻过去趴在在石头上,大gui头顶着收缩的粉色小口射出一波滚烫的Jingye。
菊门被浇得颤颤巍巍,张阖不休,竟然将白ye吸进去了一些,像是一张粉色的小嘴,姜慎理智断线,用力一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司星元像条被丢上岸的鱼,剧烈的挣扎了一下,而他刚刚射完Jing,白ye都还挂在半软的性器上,浑身软得不行,哪里有力气与姜慎反抗。
姜慎刚射过一发阳物却仍然丝毫不见软,雄壮有力插在司星元的屁屁里横冲直撞,青筋刮过娇软的肠壁,带起阵阵的激颤,而硬挺的大gui头毫不手软的,一下一下蛮力的顶在敏感的中心出,恨不得要将司星元碾碎了。
司星元被cao得眼角飙泪,话不成句:“别不要了啊啊呜呜”
姜慎以将他cao穿的力道,一刻不停的剧烈抽插,疯狂的把无处可撒的气全部发泄到这处软嫩的小器官上。
司星元快要被他弄死了,快感猛烈席卷而来,他也感受到姜慎的怒意,于是识时务的哭喊道:“慢慢点啊啊嗯啊我错了慎之哥哥饶命”带着哭腔的低声求饶,入耳更是可怜得很。
“你错哪了?”姜慎抽插的速度慢了一丝丝。
“我呜呜我”司星也说不出来,明明应该生气的是他吧,和吴家小姐眉目传情的又不是他,他为什么要认错,一瞬间又硬气了,“我没错!”
见他仍旧不知错,姜慎怒极攻心,抽插速度更快了,每每刚退出一寸,又狠命的撞击进来,恨不得插进去三寸,极尽所能的碾压蹂躏脆弱敏感的肠道,gui头顶着菊心研了又磨,磨了又凿,司星元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被顶得凹下去的菊心发出强烈的抗议,他被推到快感飓风中心,浑身上下轻飘飘,唯有那被不断撞击挤压的一点存在着,麻痹感充斥着他的身体,快感快要撑爆血管。
他被推到飓风最高点,然后狠狠摔下,逼疯人的快感在体内暴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