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处。程柯握着杯子咬在杯沿喝了三四口,才找回自己应有的声线轻轻道谢。
赵止荣不咸不淡地回了声不用谢,竟也不回房,就承袭良好习惯在客厅里翻看起茶几上新送来的经济日报。程柯束手束脚地在他旁边坐着,由于心底莫名忐忑,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着赵止荣倒给他的水,时间不长就见了杯底。
他望着杯旁水渍,伸出一截娇嫩的舌尖沿着杯口慢慢舔舐。他自然联想到赵御被他舔硬后朝他递来欲火中烧的眼神,那只大手按着他发端,鸡巴在程柯口里暴虐冲撞。
等程柯回过神时,赵止荣已盯着他看了许久,看他将杯口一段舔得水光润泽,失措分开时还黏连出一道脆弱的银丝。程柯脑袋发懵,脸上热度还没有消散,耳垂处更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极速粉透的一片,看起来像自己在勾引他的继子似的。
程柯瞥见唇尾那线淫靡银线,脸色变得熟红。他分明比赵止荣还年长四岁,但在赵止荣面前不止一次丢失颜面,身份也悬殊至极,难免会矮他一头。他偷偷抿了一下唇角试图抿去拉长点唾液,赵止荣却先他一步地替他揩去。
“真浪啊。”赵止荣抬眼望他,那重墨的眼眸里晕染开急剧酝酿的风暴。
赵止荣难得动心,七情六欲都维系在一个人身上,偏偏那人早有所属,他动不得。
但凡经历过人事的人看见程柯脸上羞怯又荡漾的发骚样子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赵止荣气闷不过,和程柯独处的短暂光景也被他父亲悄然渗透,任谁也无法愉悦。
程柯被他大胆逾越的行为和言语吓得发愣,“你说什么?”
“小妈。”赵止荣紧盯着他,像一只盯上猎物的雄鹰终于俯冲下来抓捕猎物,慢慢问,“你刚刚在想什么?”
这个称呼令程柯格外羞耻,但他没办法再忽略掉赵止荣的声音了。赵止荣陡然间将那生冷而硬的尖锐气息对准了程柯敞开的蚌肉,他的壳已经被赵御扒去,只留下柔软的内里经历外界的风沙。
“嗯我,”程柯对赵止荣可能天生带着对赵御恐惧的余威,他支支吾吾地嗯了一阵,还没从惊吓里缓过神,勉强撑着自己外表不露出过多的惶惧。“我没想什么”
“小骚货!”赵止荣低骂,意料之中地看见程柯的脸涨红了,眼神不稳地飘忽了一下。赵止荣此时和程柯都坐在客厅的高级沙发上,距离不超过一手臂。
程柯一时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他几乎是瞬时想到了赵御在床上一边喊他小荡妇小骚货一边挥舞着肉棒将他敏感点都快戳烂,程柯悄悄闭紧了自己的双腿,他觉得后穴又在汩汩流水了。这句话的调情意味远远大于所感受到的屈辱,程柯慌不择路地站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止荣捉住程柯纤细手腕,程柯被直直拉扣到他身边跌坐下来。少年人身体上青春的气息侵略着程柯全部感官,禁忌感在两人之间一遍遍冲刷,程柯不知为何突然渴望起男人温热的躯体,那份冲动在他脑海内一时无限放大,浑身细胞都调动成兴奋的状态。
程柯被拉成一个和赵止荣面对面的亲密姿态,赵止荣淡漠的神情未变,手上力道大得吓人,死死钳制住程柯行动。程柯忽觉喉咙一紧,他被赵止荣用颈卡住脖子,呼吸一滞顺着那只手维持着后仰的姿势立刻斜倒在沙发上。?
“呃、呃呃!”程柯急促地惊叫起来,另一只想要反抗的拳头落在赵止荣身上都成了徒劳,赵止荣做的身体训练比他强度大了不止一倍,况且他现在身体抱恙没什么力气。
下一秒程柯的双唇就被赵止荣狠狠吻住,赵止荣翻身紧紧捉住他的嘴唇,让程柯口里只能发出呜呜吞咽口水的音调。他分离又重新附上去,一下一下地狠狠研磨程柯的唇瓣。
“父亲不过离开两天,你就已经忍不住来勾引我了,骚货,他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赵止荣牵动唇角,在程柯因为缺氧而有些模糊的视线里露出他见到的第一个笑容。“那我就替他履行履行照顾小妈的责任吧。”
“我没有、哼嗯”程柯艰难地睁着眼睛,他被赵止荣掐着脖子强制仰躺在沙发上,又被赵止荣猛烈亲吻,一时间呼吸不过来地接近窒息,眼角不知不觉含不住生理性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在长长的鬓发里。
“一定好好照顾小妈的小骚逼。”赵止荣一字一顿地说。他松开五指,那白净脖颈霎时留下五道鲜红指痕,程柯长长舒出一口气,急促地张大口呼吸。赵止荣唇舌下挪,柔韧舌面贴在那疼痛的痕迹上游动。他的手指终于能够掀开程柯身上阔大的衬衣,从下摆捉着他细瘦的美腿一路爱抚,停留在棉质内裤上,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抚慰他的后穴。
“啊啊不要!”程柯屈起一条腿想遮掩住小穴的异动,那小穴却在赵止荣的手指下不安分地收缩起来。赵止荣若有似无地隔着软不玩弄他的褶皱,程柯身体被熟悉的刺激控制着,可能因为玩弄他的不是赵御而是赵御的儿子,这阵刺激比往常每一次都强烈。程柯空虚的小穴深处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痒,嘴里无助地发出呻吟。“哈啊啊啊啊怎么碰那里呜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