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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平静到不可思议地度过了三个月的时光,而顾惜也在这个时候,被查出了身孕。
“放心啦,我没事的,”顾惜握着弟弟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冲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你不是还留了人保护我嘛。”
顾隽然看着哥哥的眼神有几分心疼,但帝国和虫星交战在即,军部要开的会议简直多如牛毛。
“那哥哥要乖乖的。”顾隽然在哥哥如今愈发饱胀丰满的胸脯间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高挺的鼻梁和鼻尖挨挨蹭蹭过顾惜柔软的rurou,抵下去一个浅浅的凹陷,能闻到衣襟间沁着一股清冽甘甜的nai味儿。
顾惜鼓着脸颊故作不高兴,“我都多大的人啦。”
“说得也是,”顾隽然轻笑一声,嗓音轻柔,“哥哥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
顾惜红了脸,推着弟弟坚实的胸膛,“别说了,你快走吧。”
“父亲忙完了就会过来的。”说罢,眯着眼愉悦地欣赏了一会哥哥羞得领口裸露的小半皮肤都染着胭脂一般的红润色泽,才吻过顾惜的脸颊离去。
顾隽然某次无意间发现,当自己这么喊海因茨的时候,哥哥会比平时更有感觉。大概是家庭里的亲父子相jian的乱lun背德感,竟然能让顾惜yIn水比以往流的更多,身子也能够压得更软,达成一些不可思议的姿势和体位,之后便也一直这么叫着了。
还不到两点,午后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照进来,隐隐有股燥热的气息在顾惜的身体里缓缓流窜。
他靠坐在病床上,后腰垫着个蓬松的靠枕,一身素白的病号服,料子是拿的最好的光滑细腻的虫丝,冰凉地毫无阻挡地贴在顾惜的皮肤上,却一点也不能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又想要了。
顾惜秀气的眉微蹙起来,被不同的男人调教至今,这具yIn荡的身子简直一天也离不开男人,少年禁不住心头的躁动难耐地动了动腿,下身用了点儿力夹住小逼。
这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那会流水的小逼完全不听大脑使唤,顾惜索性掀开被子,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便暴露在了空气里,病号服衣摆宽大,松松地遮在腿根上,腰间系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将他的秀美的腰段勒了出来。
顾惜跪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浑圆的两瓣tunrou随着凹陷下去的腰线挺翘起来,完全是个等着挨Cao的浪荡模样。
双唇含着自己的手指将嫩白的三根染上shi乎乎的津ye,抽出来时拉出的银丝落在指根,他又留恋不舍地伸出嫩粉舌尖舔舐到手指顶端。
这一幕落在他人眼里无疑是极其yIn荡不堪的,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勾引。
他舒展着漂亮的脖颈仰起头来,过长的后发软软地搭在后颈上,伴随着顾惜绵长柔腻的一声轻yin从喉间泄出,顾惜先探了两根手指撑开紧闭的逼口,如他所料,里头早已经shi透了,不过是刚刚打开通道,透明的汁ye就shi哒哒地一股接着一股淌下来,床单霎时打shi了大片。
顾惜几根手指重重地在自己的sao逼里抽插起来,双颊chao红一片,又酥又麻的细密快感让他纤腰软了下来,脑袋埋在洁白的枕头里面,难耐地蹭着想要纾解自己的欲望。
本来带着几分药味儿的空气里被沾染上情欲的yIn靡气味,被疼爱得泛出嫣红色泽的花瓣吐着热气,不死心地纠缠着顾惜已经有些许酸麻了的三根手指。
“呜”顾惜嗓间呜咽了几声,像是小nai猫啜泣一般,自己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自己,而父亲和弟弟又防着自己和道具玩儿,把东西全都收走了。
好想被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按揉狎玩自己sao透了的Yin蒂,再将那根能顶穿自己子宫的粗长鸡巴用力地cao弄进来,把自己玩到浑身喷汁,不停地chao吹射Jing。
可saoxue没止住痒不说,日日夜夜被父亲和弟弟把玩到现在这么的饱满的两团nai子也晃着想要被大手包裹住捏揉jianyIn,尤其是两颗已经挺立着把布料撑出激凸的saonai头。
顾惜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自己只有两只手,可浑身上下哪里都需要人为自己止痒。
这时,两腿间不停流着水的sao逼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掌心覆盖住,指尖拨开肥厚嫣红的Yin唇,顺着shi滑的水渍朝前捏住了充血的Yin蒂,极富有技巧的捏玩了会,重重地拉扯又用指甲在上面搔刮,顾惜被忽如其来的如同chao水一般的快感淹没,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发出雌兽叫春一般的媚yin来。
“呜好舒服嗯摸那里”
顾惜几乎是一瞬间就享受被人伺弄的滋味,塌着腰把屁股翘得更高,好待人好好地cao干进来。
“母亲这具yIn荡的身体果然一刻都离不得男人。”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温柔小意间藏着疯狂的嫉妒,在顾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死死地压住少年的娇躯,掐着顾惜敏感的ru尖,在少年高亢短促的呻yin中喘着粗气攫取那两瓣甜美的娇瓣。
布莱德雷的大手顺着丝滑的布料抚摸着顾惜漂亮的腰窝,留下属于自己的指痕后直接往下大力揉弄两瓣浑圆tunrou。
“看来母亲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