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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中点缀着数颗星光的夜空,像极了虫星的极夜。
他的记忆还留在和戎屿一同离开晚宴的路上,忽的失去了意识,再醒来他就躺在个十分熟悉的露台中央的床上,这里给他的感觉不是很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令人羞耻难堪又脸红心跳的回忆。
顾惜仰躺着,长卷发散在床上,身上仍然穿着之前那条华贵的礼裙,他不安地动了动腰,只听见几声yIn荡不堪的啧啧水声从他的裙摆下方传出来。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两条腿被折起来,裙摆高高地堆在腰间,视线缓缓挪到身下,身着礼服的亲王大人正捧着顾惜的白嫩腿根,在遍布着戎屿留下的深红痕迹处舔舐吮吻,像是宣告所属权似的反复用牙齿在上面碾磨出新痕迹,甚至不惜咬破那嫩得一掐就充血不已的大腿内侧嫩rou。
“呜好疼”顾惜极度敏感的身子在亲生父亲yIn糜的吮吸亲吻下逐渐动情起来,透亮的浅绿眼眸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紧闭的rou缝缓缓张开一条难以察觉的缝隙,吐出混着浊白浓稠Jingye的yIn水,纯白的真丝内裤布料瞬间一大片shi痕。
海因茨见儿子醒了,掐着顾惜的软rou,大手从裙摆里贴着顾惜的皮肤一直往上游移抚摸,俯身压在他上方,大手顺势包裹住胸前的小鼓包,二话不说含住儿子两瓣嫣红的双唇。
舌头轻而易举地顶开顾惜的齿关,侵略性十足地在顾惜shi软炙热的口腔里扫荡起来,海因茨卷住儿子粉嫩的小舌和他难分难解地勾缠起来,大开大合的缠吻中,两人搅在一起的津ye顺着唇角滴落,流淌到脖颈,带起一大片亮晶晶的水光。
“父亲不要”顾惜扇子般的睫羽被泪水打shi,面上一片chao红,有难堪的羞赧也有情动的春chao。
海因茨忽然放开他的唇,滚烫的视线一寸寸描摹起儿子慢慢成熟长开的身躯,裙摆全堆在腰间,那双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住的纤细长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里,勾人至极地蹭在一块缓缓摩擦搅动,可最引人遐想的无疑是顶着内裤翘起的粉嫩rou棒后边,那道狠狠吸住布料的火热嫩逼。
是一旦尝过就会日夜惦记的味道,而这处美味的rouxue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又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过、cao弄过,不用想也知道,自己sao到发水的儿子的雌xue和子宫内必然含着满满的男人的腥膻Jingye。
海因茨心头涌上暴虐,却也痛恨自己无能,就这么让人把儿子给强占了,嘴上不由自主说出伤人的话来:“怎么,宝宝的sao逼一天没有男人的鸡巴捅和Jingye就不行吗?”
他掐住顾惜嫩生生的下巴,逼迫儿子和自己对视。
顾惜被父亲说得面上又红了一层,眼泪大颗大颗地从脸庞滑落,呜咽着自暴自弃地说:“我就是一天不挨Cao就不行!”
顾惜扯下内裤的一边,漂亮的手指宛如按在琴弦上,他抬起一点腰身用另一只手环过父亲的脖颈,他哭腔粘腻甜美,蛊惑而动听:“父亲,CaoCao我。”
那道rou缝被顾惜两指按压着拉开,被疼爱过的Yin唇透着初熟果实的味道,嫣红嫩roushi淋淋的一片,Yin道一张一翕地挤出大股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浸润得裙子黏糊糊一片。
海因茨下身早就硬得又涨又痛,听到儿子主动大胆的邀请眼眸一沉,并起三根手指用力地顶开逼口,又分开来扩张着xuerou。
他恨不得要把整个手掌都探进儿子shi热的嫩逼里,好把戎屿填满儿子子宫的肮脏Jingye全部抠挖出来,“sao逼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Jingye?”
顾惜双唇微张,胸脯起伏着缓缓溢出舒服的呻yin来,柔媚得搔在人耳畔让人欲望高涨,恨不能把他吃干抹净一点不留,把人反复Cao干到小腹因为堆满宫腔的Jingye像怀了宝宝似的。
海因茨偶尔会生出一丝错觉来,不管是几个人同时cao干他都会被他榨干Jingye不说,这yIn荡的小妖Jing甚至能把你的尿ye一滴不漏地也给全数吸干。
“呜啊,sao逼就是喜欢吃男人的Jingye,像被大鸡巴填满saoxue”顾惜口不择言地吐露yIn词浪语,眼尾魅惑人心般地轻轻勾起,吻在海因茨的唇角,“sao儿子想要父亲的大鸡巴cao烂子宫,呜”
顾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忍不住的海因茨压着捻揉起Yin蒂来,他不止从哪又掏出那根铁质的小棍儿,用指尖拨开两瓣肿起来的花唇,冰冷的物件刺激着shi热充血的Yin蒂,戳弄得顾惜又爽又疼,双眸失神地轻轻眨动,嗓间yin出猫儿似的细细的娇喘。
“哈啊好疼好舒服”
海因茨捏着东西的手一顿,找到了合适的入口,“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嗯?”
顾惜又怕又想要,不过半秒,果然是欲望占据了上风,软软地撒娇,“想要”
“呜啊好痛”不算粗的硬物被海因茨用力推进尿道口,那未曾使用过的窄细通道被破开,挤出一个圆柱形状,连上面延伸的螺纹都描绘的清清楚楚。
海因茨隔着胸罩揉弄把玩起顾惜小巧的nai子,时不时按压挺立的ru尖,以此来分散儿子疼痛的注意力,直到铁棍被尿道完全吞没,只留下一个稍大一些突出的盖子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