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蓝歪着头闭着眼,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没有动作,正奇怪,就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感觉从刚才被杨山碰触的地方蔓延开来,首先是胸前的两点nai头,突然火热了起来,还变得极度敏感,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仿佛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摸一样,尖锐的快感甚至让他感到疼痛,ru头里面好像连着一根线,一直连到心脏上,快感就顺着这根线刺激着他的心跳,让他急促的喘起气来,一声呻yin就要脱口而出,被他险险的咽了下去。
他开始感到真正的害怕了,因为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久违,这就是快感,他许多年没有感受过的真正的快感,以前他丈夫还在的时候,就常常在做爱前用大手来回的揉捏他的nai子,让他舒服的直叫唤,如果丈夫现在就在他身边,他一定早就哀求他来揉揉自己的nai头,那里实在太热了,太敏感了,可是在的不是丈夫……
但很快,他连这些都没办法思考了,因为杨山站起来,已经走到他身边了,方雅蓝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他的nai子上,以轻柔的力道轻轻揉捏着。
啊……受不了了……重、重一点……捏重一点……
方雅蓝的眼泪沾shi了眼罩,但他没办法控制,他努力让身体保持冷淡,胸膛却自己挺起来试图把nai头塞到男人手里,而对方实在太有手段,就算他都这样了,也偏偏就不去碰抹了药的nai头,只用带着茧子的指腹去揉捏抓挠他的rurou,在ru晕周围不停的画圈,方雅蓝快让他弄的崩溃了,他终于忍不住呻yin出来,“啊……啊……nai、nai头……啊啊……”
杨山一笑,“老师,nai头怎么了?”
方雅蓝不说话,只把头扭到一边,急促的喘着气,杨山也不着急,还是不紧不慢的揉着他的ru晕,就是不肯碰肿大的nai头。
“……摸、摸一下……那里……”终于,方雅蓝实在忍耐不住,那里太痒了,太痒了,他真的不行了,再没有被摸到,他真怕自己会哭着哀求对方。“好痒……要疯了……咿哈……”
“哦?摸一下就行了?”杨山咧嘴,然后用两手的拇指轻轻的擦过nai头顶端,方雅蓝立刻“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声音都带着哭腔,“啊!啊!呃啊……”剧烈的快感从nai头顺着那根线传遍了全身,全身的毛孔几乎都要炸开了,他美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就在他含着眼泪咬牙等着接受接下来的亵玩时,却发现杨山再次没了动作,这就完了?真的只是摸了一下?方雅蓝怎么能满足!而且因为被摸过,比之前的状态还要糟糕,他一点也忍不了了,他往杨山的手指里挺着胸,哽咽道,“再摸摸……再、再多摸摸……”
杨山这次听话的开始用指腹压住nai头,带着它们转圈,一边顺时针,一边逆时针,把小小的nai头生生的揉的红肿起来。
瘙痒的要命的地方终于被摸到,整个身体都软了,方雅蓝张着嘴,急促的喘着气,“啊啊……嗯啊……舒、好舒服……nai头、nai头好舒服……嗯啊啊……”
可能是因为太过羞耻,所以声音仿佛被含在嘴里,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
“老师,只摸摸nai头就行了吗?要不要舔?”杨山凑到他耳边,诱惑着他说。
“嗯啊!”方雅蓝只要顺着他的话一想到自己的nai头被舔的感觉,身体就更难耐,他无意识的扭摆着细瘦的腰肢,呜呜咽咽的抽泣。
“啊!啊!舔、舔我……舔我的nai头……呜呜……”方雅蓝终于承受不住强力的药效,哽咽的啜泣起来,却让他显得更加的楚楚可怜,成了欲火的催化剂。
“老师,你好sao啊,我这就来舔你了。”杨山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翻了个身,压到方雅蓝的身上,张开嘴,一下子就叼住了他其中一边的nai头!
“啊啊!好热!nai头好热!啊啊……被嘬了……nai头被嘬了……”方雅蓝简直要疯了,nai头本来就是他的敏感点之一,哪里禁的起这样亵玩,nai头硬的都痛了,通过后又有种极爽的快感,在杨山咬住他nai头嘬了没几下之后,他突然高声的哀叫起来:“啊、啊……忍不住、忍不住了……丢、丢了!要丢了!喝、啊、咿啊啊啊——”
接着身体一阵猛烈的抽搐,杨山感到自己的腹部一片shi热,他低头一看,原来是方雅蓝不知何时勃起的rou根射出了一大股的Jing水,多的简直到了夸张的地步,也能看出这位方老师到底是多久没有做过了,竟然舔舔nai头就射了,还这么多!
“哈……哈啊……好、好棒……唔呃……恩、恩……”方雅蓝的高chao持续了很久,他丈夫死了八年,他就八年没有做过爱,这种射出Jing水的要命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却是他午夜梦回足足盼望了八年的,他的身体激动到无法控制,不断的颤抖,抽搐,射出Jing水,在陌生男人的身下留恋着高chao。
他餍足的闭着眼回味着这八年来的第一次高chao,一时没去想别的,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对方扶起他半硬的rou根,往gui头上抹了东西。
方雅蓝想他知道那是什么,他顿时颤抖起来,又害怕又激动,还有一些隐秘不为人知的欢喜,他知道这东西会让他再度高chao,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