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卿卿是在一种shi粘的感觉中醒来的,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却突然僵硬起来,他猛的从床上坐起,一把拉开被子,等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脸色顿时一阵白一阵红,他赶紧跳下床,把被Jing水shi透的内裤换下来,拿布巾擦干净,又换上了一条干净的,才坐在床上开始发呆。
他刚刚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就是那日在客栈里发生的事,果然是因为他总想着,才夜有所梦的吗?可是又有点不一样,梦里的杨山没有停顿的恰到好处,他好几次都顺着自己的期望做了下去,揉了自己的nai头,还吸了,舔了……他还把rou棒塞到他腿里干他……还摸了他的rou棒……让他出了好几次Jing……
梦里的感觉太真实了,太强烈了,他有那么一刻甚至以为那是真的,杨山是真的来干他了,可是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出了自己流出的Jing水以外,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nai头也是正常的大小,而且门锁也还是锁上的,没有自己开门杨山根本进不来。
说不清庆幸还是失望,可是时卿卿真的有些忍耐不住了,他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梦里杨山的话:“你怎么知道不会得到回应呢?……我也很想干你啊嫂嫂!……来找我吧,让我满足你,让你真正尝到我这根大鸡巴的味道……一定真的把你干到丢Jing丢的晕过去……这是杨有为都做不到的,你想不想尝尝?……想不想尝尝?”
想不想尝尝?
怎么会不想,他都恨不得想死了!
可是……真的要去找他吗?会不会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的杨山才会那么说呢?时卿卿有点患得患失,他们毕竟是叔嫂关系,若是一步走错,恐怕他就要万劫不复了。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吧?要不然在客栈里发生的那些又怎么说呢?虽然杨山没有做到最后,但他动作里暧昧和欲望自己可是真切的体会过的,也许,真该勇敢一些?万一成了呢?
想到成了以后,杨山就能用那根粗壮的大rou棒捅进自己身体里,他就激动的不能自已,梦里自己可是摸到了的,那种尺寸……
时卿卿脸色泛红,本来早上身体就敏感,还想到要命的东西,一下子就起了欲望,他翻身又躺回床上,开始一手捏nai头,一手向下握住rou根,抚慰起自己来,他双眼迷蒙,半张开的嘴里发出阵阵呻yin,可能是顾及着隔壁的杨山,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可这也难不住正在用透视眼镜观察他的杨山,他听见时卿卿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啊啊……杨山、杨山……嗯啊……好美……好想要……杨山……快来插我……啊……你插死我吧!不行、不行了!要飞了……啊……要飞起来了……丢了!嗯!嗯呃!”
没多久时卿卿就丢了Jing,新换好的干净内裤再次脏了,他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才起来又换了条新的,然后穿好衣服,整理好仪表,才打开房门,去做早饭了。
杨山看了一场好戏,也有点冒火气,不过他不打算忍着,等到时卿卿做好了早饭来叫他的时候,他就这样光着上身,下面就穿了条轻薄的短裤就出去了,那短裤倒是有点像卖货郎的那种,紧贴着他的阳具,此时因为rou棒还勃起着,那里鼓出来好大一包,简直比那卖货郎的要大上一倍还有余。
杨山就这么挺着屌出了门,时卿卿的眼睛一下就粘在那上面,怎么挪也挪不开,他突然觉得很渴,偷偷的咽了口口水,也听不见杨山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磕磕巴巴的说了句“吃饭”,其实心思还在他阳物上。
直到两人都做到了饭桌上,时卿卿还是失魂落魄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时不时的就要往那里瞟,杨山嘿嘿一笑,干脆站起来,正对着时卿卿,还拿手自己揉了揉rou棒!
“早上嘛,有点激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嫂嫂早上也该有反应吧?”
时卿卿只顾使劲咽口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下面的rou根早就起来了。
杨山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继续揉着rou棒说,“是我唐突嫂嫂了,嫂嫂先吃饭,我去解决一下,”说着转身就往卧室走,走到一半却突然回头,“嫂嫂要看吗?”
“什、什么?”时卿卿差点咬到舌头,难道自己心里刚才想的无意间说出口了吗?
结果就听杨山正正经经的说,“我听说一般男孩子的第一次都是由母亲来教会的,可是我母亲去世的早,大哥的母亲又……所以我至今也没被人教过,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而俗话说长嫂如母,今日难得我们都有空闲,不如嫂嫂就充当一次我母亲的角色,来教导教导我?”
这话说的简直丧心病狂,再长嫂如母,可如今杨山甚至跟时卿卿同岁,怎么也不可能进行到教导这种事的地步,可时卿卿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昨天晚上的梦,跟魔怔了似的,就这么傻愣愣的跟着杨山进了他的屋子。
杨山让时卿卿坐在床上,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正对面,离时卿卿特别近,两人的膝盖都能碰到一起了,时卿卿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是注意力全被那巨大的勃起所吸引,到底是没拒绝。
杨山直接把短裤给撸了下来,他里面没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