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让他气晕过去,这具放浪的身体更是让他痛苦不堪。
等到药效过去了,他必要让这人血溅五步!
宴听寒闭上眼,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
一只手抚摸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将手臂横在他的牙关下。
宴听寒睁开眼,只见那手臂上留着一道疤,是他多年前教训傅北客时留下的伤口。
宴听寒面部顿时发起热来,被陌生人操弄都没让他这么羞恼。
“你你这——!”他愤愤往下一咬,毫不留情地咬住男人的手臂,咬出一道血痕。
他咬着嘴下的肉,花穴含着傅北客的孽根,使劲往内一绞,男人顿时闷哼出声。
傅北客捏着他的屁股,挺腰往内捣去,把那紧致的媚肉撞得无处可逃,巨大的肉冠狠狠抵在师娘的最深处,一阵软磨硬蹭。
“呜!”宴听寒叫出声来,余光里闪过贺听海的脸,他心里羞耻不已,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举动,在徒弟抽出的时候绞紧,恨不得他永远待在自己身体里。
贺听海已然绝望,见师弟面上冰冷的神色逐渐柔媚起来,眉头仍旧紧皱,但眉宇间含的却不是恼怒,而是娇羞,他眼中春水荡漾,嘴唇微张,吐出暧昧的呻吟,完全是被男人干到不能自已的模样。
再想师弟平日里冷冰冰难以接近的模样,贺听海心里又嫉又悲,又苦又恨,都是因为他给师弟下药,才让师弟不得不雌伏人下,可他这般媚态,又是前所未见的勾人,只恨那插在师弟小穴里的阳具不是自己的,不然他定要将师弟肏到昏过去。
宴听寒身体敏感,被干了一阵后又达巅峰,水喷得满床都是。他趴在床头,也懒得管他那师兄,屁股一抬,男人射精后萎靡的肉根滑出,哪里可见肏干他时候的雄风?
宴听寒一时对徒弟爱怜无比,凑上前去,握住他的阳具,侧过头去,伸出了舌头。
这一举动不仅惊着了傅北客,更是吓着了贺听海。
他不可置信地呼唤道:“师弟,你在干什么?!”
宴听寒却不理他,只从傅北客的子孙袋舔起,将欢好时的爱液都舔干净,又沿着柱体往上舔去,含住他的肉冠,舌尖在铃口处打转。
他一边舔弄,一边用手撸动徒弟的孽根,傅北客被他伺候得欲仙欲死,手插入他的乌发中,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去。
宴听寒嫌弃地哼了一声,也不反抗,任由自己的脸贴近男人的根部,乌黑蜷曲的毛发贴在他的脸上,上面还沾满了二人的汗水和体液。
那肉根重新有了反应,慢慢膨胀,变硬,填满他的嘴,他用舌头推了几下,推不动,便恼怒地掐了下孽徒的腰。
傅北客按着他的头,腰部发力,往他嘴里撞了两下,那粗大的阳具进到喉管中,立刻被排斥地绞紧,仿佛二人真的在交媾一般。
傅北客挺着腰,强迫师娘给自己深喉了一会儿,拔出孽根,拢好床帘,挡住贺听海的视线后,把面具抛下。
他将还在咳嗽的师娘按在床上,手指拂过他的花穴,却未做停留,而是向着臀缝间的另一处小口滑去。
当日在水榭花船上,他见有人用后方交合,一时便想起师娘后面那张小嘴,没想到被师娘逮了个正着。
菊穴附近早就流满了前面分泌出的爱液,菊口里都吞吃进了一些,是以傅北客的手指进得很顺利。
宴听寒心里一阵打鼓,有些慌乱,却也隐约有些期盼,努力放松了后方,让他探索自己这块青涩的地界。
傅北客感知到师娘的配合,心中一喜,便一手抚慰起他的阳具,一手按压着羞涩的肠道。
“啊”属于男人的器官被疼爱,宴听寒身体顿时一颤,手向下探去,拢在徒弟手背上,轻轻搔动。
傅北客忍不住俯下身亲他。
他后面的阳心很浅,没一会儿就被傅北客找到。傅北客再加入一指,粗糙的指腹摩擦起那块软肉,宴听寒只觉一股不同于花穴被肏干的快感升起,前端的肉根吐出些浊液。
“可以了”他轻声道,话音刚落,便觉下身被人破开,肠道被一根滚烫的物什填满。
傅北客吐出一口气来,按住他的腰,提枪上阵。
他次次都往阳心处肏干,宴听寒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哼哼唧唧起来。
贺听海被关在外,只见床榻摇晃剧烈,师弟叫声孟浪,床上的二人在干什么再明显不过。
一只素白的手从帷帐中伸出,又被男人抓了回去,肉体交合的撞击声骤然加快,宴听寒带着哭腔的呻吟传出:“不要了啊你轻点,我要不行了”
“啊,慢点要坏了”
“呜好舒服”
贺听海光是听着,就口干舌燥,下身抽动几下,裤裆里顿时一片黏腻,竟是射了。他还沉浸在余韵里,便听师弟怒斥一声:“不行!你滚开!嗯啊!”
帷帐被拉开,男人已重新戴好了面具,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宴听寒下了床。
宴听寒满面潮红,挣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