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轶看得清楚,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莫谦虽然忍着没有出声,但面部的肌rou却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他显然还想维持着自己优雅体面的表象,但这种为人不齿的隐疾被猛然戳穿,让他在措手不及之余,整张脸都被难看的表情所扭曲了。
莫谦的嗓音偏向于柔细,平时说话也是又轻又缓,几乎很少让人听出情绪变化。可现在,他的音调诡异刺耳、声音几乎是在剧烈地颤抖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副被人狠狠地踩中了痛脚的样子,让顾书轶已经十分笃定,他的猜测是没有错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他被莫谦的一系列反应给取悦了。面前这个Yin狠傲慢、自视甚高的男人,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无能,这样的事实让他连后背的疼痛都忘记了,畅快地大笑起来,“你连勃起的功能都没有,反而笑我不算男人?回去照照镜子,看谁更像扭扭捏捏的小姑娘吧!”
没等他笑完,莫谦已经一阵风似的跨了上来,把他仰面压倒在床上,对着他厉声嘶吼道:“闭嘴!我让你闭嘴!你这个屁股都让人干烂的贱货,脑子是不是也被Cao坏了!”
顾书轶的整片脊背都受到了压迫,正在渗血的鞭伤碰到了床单,疼得他呲牙咧嘴。可是他还是想笑、还是觉得好笑——能让莫谦在他面前丢尽脸面,不管等会儿要被这个发疯的男人怎样处置,他都觉得值了。
反正,莫谦也不可能把他给上了。
红毛则在一旁怔愣着,他无法消化从顾书轶嘴里说出来的那句话。直到莫谦拽着顾书轶脖子上的狗链,把对方从床上拖了下来,使得男人四肢着地、“砰”地一声跌到地上,红毛才回过神来。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素来尊崇敬重的人有着这样的生理缺陷,但如此一来,一些在他心里存在了多年的疑问终于说得通了。并且,莫谦那暴跳如雷的举止,也足以说明问题。
他看见顾书轶像狗一样被莫谦拖行着,脊背上的伤痕鲜艳得触目惊心,不禁呼吸一窒。他是真的担心,男人会被怒不可遏的莫谦给活活玩死
“莫爷,”于是这个从未忤逆过自己主子的红发青年,迟疑地开了口,“算了吧他已经被您打得这么狠了。”
“算了?”莫谦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你现在是在为他求情?”
那既Yin冷又诡异的眼神看得红毛心里一沉,他僵硬地点了点头,不敢再出声。
“滚!”莫谦顺手抄起身旁的一件重物,怒不可遏地朝他掷了过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从这里滚出去!以后你也不用再来了!”被脱手扔出的是一个金属制的台灯,红毛躲也不敢躲,任凭台灯劈头盖脸地砸中了他的额头,然后立时痛得跪下了身子。
命令外面的人进来把碍事的青年架走之后,莫谦终于可以接着完成他想干的事了。
他走到透明的陈列柜前,从里面拿了七八样东西。其中的几条束缚带,是用来捆住顾书轶的,他把男人的双臂反绑在身后,然后挑了两条结实的皮带,强迫男人屈起双腿,把对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
顾书轶当然不愿意被摆弄成那副任人享用的样子,但被电击器电过几次以后,他不得不老实了下来。
既然已经被揭穿了,莫谦也懒得遮掩什么,大大方方地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了用密封袋装好的药片。不大的袋子里一共只有两粒药片,莫谦想了想,一口气把两片都给吞了。
因为自身的隐疾始终没有好转,他随身携带着这种小药片,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吃这种伤身的药的。
一两分钟的功夫,昂贵的走私药已经开始起效了。莫谦感到全身都燥热不已,但胯下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暂时还没有抬头的趋势,只是麻痒得难受。为了缓解浑身上下的不适感,他把衣服全都脱了。
他赤裸的身体白如凝脂,上面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rou,虽然并不显得羸弱,但和一般的男性比起来,还是更为纤细。这秀美风流的体态,和他标致异常的脸蛋,是颇为相称的。只是他腿间那垂软的物什,竟然只有稀疏的几根毛发遮掩,而且颜色浅淡漂亮得像一柄玉器。最为显眼的是,那根小rou棒呈现出不正常的短和细,仿佛是发育的时候偷懒的结果。
莫谦走到顾书轶面前,俯视着被绑缚得不能动弹的男人。顾书轶被刚才那一顿鞭子抽出了脾气,虽然已经是任人宰割的姿态了,偏偏还搞不清楚状况似的,在他靠近时挑衅地嗤笑了一声:“呵,短小的白斩鸡。”
这会儿莫谦的火气早就下去一些了,并没有被这句侮辱所激怒,反倒是又露出了一贯的浅笑:“再过一小会儿,我就会好好地、彻底地让你领教到,被一个短小的白斩鸡骑在胯下,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看着对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盘中的美餐,此时顾书轶腿上的束缚带已经被系到了项圈上,这个简易的分腿器使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饱满的双tun成了身体最突出的地方,中间是一道深深凹陷的tun沟,以及由于受到视jian、而不自觉地翕张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