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致的象牙塔在十一岁那年轰然倒塌。
在此之前,他的童年比大多数人都要幸福:家境优渥、父母恩爱,还有一个可以作为玩伴的堂哥。他是家族里最小的孩子,就像从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朵一样,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中长大。
他的年纪还小,个子却已经窜得挺高,还挂着婴儿肥的脸颊隐隐显露出尖下巴的雏形,皮肤又白又嫩,稍微跑跳便透出粉粉的红晕,谁见了都要夸他可爱。
直到升上小学五年级,父母忙于工作,对他有些疏于管教;而他又在同伴的影响下迷上了四驱赛车,玩起来连作业也顾不上写,成绩眼看着一天天往下掉。
在班主任的建议下,父母为他聘请了一位家庭教师。
那是一位高个子、瘦骨嶙峋的女人。初次见面时,她穿着铅灰色的套裙,比纸还薄的嘴角抿得紧紧的,面上的表情严肃而刻板。只有当大人转过头去了,她才弯下腰来,以极近的距离,用那双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神经质的眼睛打量着他。
舒致不敢看她,只敢盯着对方挤在高跟鞋里的脚背瞧,上面是一根根暴突的青筋。
舒母很快回来了,并把温暖的手掌搭在舒致的肩膀上。舒致悄悄松了一口气,刚要鼓起勇气说些什么,却听见母亲带着笑意的话语,温柔地在耳边响起:
“小致一定要乖乖听老师的话哦。”
舒致背后的冷汗shi透了衬衫,颤抖的双手紧紧攥住背带裤的肩带。老师的目光像冰冷黏腻的蛇信,舔舐着他露出的后颈。在无声的逼迫之下,他含着泪点了点头。
被水果硬糖的妃红色与冰淇淋的薄荷色所填满的世界,渐渐被蒙上一层Yin翳的铅灰。
刚开始,女人还只是正常地为他授课。但那冰冷的、毫无语调起伏的声音常常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一旦他稍稍改变了坐姿,她就会伸出尖尖的指甲,在隐蔽的位置不留痕迹地狠狠掐他一把。
“你是天底下最坏的孩子,如果你不听话,你的父母会马上抛弃你。”
这是她最常说的一句话。配上那无机质的语调,以及让人毛骨悚然的凝视,让小小的舒致毫不犹豫地认为,这就是恶魔的呢喃。
作为女人口中的“坏孩子”,舒致遭受的惩罚日益加重。
从脱掉上衣或是褪掉长裤的命令,演变成只要两个人独处,舒致就被要求连一条底裤也不许穿。女人用手抚摸过他那稚嫩的、刚刚开始成长的背脊,也用舌头舔舐过他的肚脐。
那根青涩的Yinjing还不具备勃起的功能,却已经被女人纳入口中,起劲地吸吮吞吐。
反胃的感觉让舒致干呕个不停,受到刺激的性器官却完全违背他的意志,产生了一种让人无比厌恶的甜美感觉。他在女人的身下瑟缩着身体,战栗地流下眼泪,小心翼翼地避免发出啜泣的声音。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有关“课程辅导”的内容。每当他想对父母倾诉哪怕一个字,老师那些带着诅咒意味的警告,都会在他脊梁上鞭笞而过,让他情不自禁地瑟瑟发抖。
周围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恶心。老师碰触过的书本、残留着她的气味的房间、被她舔舐过每一寸皮肤的自己。
他开始畏惧女性,一次同桌的女孩子找他借铅笔,碰了碰他的胳膊,却被他一掌扇到了地上。在女孩委屈的哭声中,周围的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舒致,就连最好的朋友也渐渐疏远他。
在不见天日的恐惧、焦虑与自闭中,舒致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异常,学习方面更是一落千丈。
班主任向他的母亲反应过情况之后,舒母忧心忡忡地询问舒致,得到的却只是长久的沉默。家庭老师恰好也在场,她盯着舒致瑟缩在一起的肩膀,冷笑着说:“这孩子啊,最近可是越来越不乖了,你们得好好管教他才行。”
那副鄙夷、漠然、又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神情被牢牢印刻在舒致的脑海中,在幼小的他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无数个夜晚,他回想着那个女人的嘴脸,把父亲送他的小匕首捅进泰迪熊的肚子里,将自己曾经最喜欢的玩具摧残得面目全非。
但到了白天,在女人森冷的视线下,舒致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在对方的命令下,他吻了女人的嘴唇,摸过女人的ru房,还吞下了她带来的药片。
这也是舒致第一次知道,原来药片除了治病,还有其他的作用。
药效很快让他的皮肤烧灼起来,头脑陷入高热和昏沉,从未完全硬起来过的Yinjing也变得挺直高耸。在女人动情的呻yin下,他像一具任人Cao纵的木偶,被引导着将稚嫩的阳具塞入对方的Yin道里。
他机械地做起了活塞运动,贯穿着温热、松垮、腥臭、分泌着粘稠ye体的Yin道,觉得自己像是把下体送入了下水道里,随时会有肮脏的老鼠溜出来,一口咬掉他的小蘑菇。
舒致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他从来没有哭得那么响亮过,那声音足以穿透门板,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女人尖尖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脖子里,状若疯狂地命令他闭嘴。在持续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