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顾总以前都是这样跟人‘合作’的?怪不得贵公司的业绩一年比一年好。”
这话说得古怪,顾书轶猛地侧过头去,撞上一双暗流涌动的狭长眼睛。他心里蓦然生出不好的预感,不再要求高彦替他解开绳子,转而急躁地用双腕在马背上摩擦,希望能尽快把麻绳磨断。
看在高彦眼中,却成了顾书轶sao浪入骨的勾引,不仅腰扭得放荡,还带动那娇红软媚的后xue在假阳具上来回磨蹭,甚至有ye体从xue口流出,顺着木头的纹路淌了下来。
眼前的画面完全勾动了高彦心里的Yin暗念头,他脸上仍然带着一副冷静自持的表情,将右手轻轻贴在顾书轶光裸的背部,顺着凹陷的脊线一路滑进了股沟,在撑开的rouxue旁边按了两下。
“嗯啊你!”顾书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一本正经的高彦,“你听着,这只是个意外!如果你现在现在嗯唔现在离开的话,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眼前的人用威胁的语气讲着话,音色却十足地沙哑诱人,话说到一半还因为木马的突然倾斜而忍不住发出呻yin。高彦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开始动手解不便于活动的正装外套。
“高彦!我警告你!”发现对方并没有收手的念头,顾书轶彻底慌了神,“你和汪小姐都快结婚了,别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汪小姐三个字瞬间引燃了高彦眼中的戾气。他和未婚妻的感情并不好,只是他父母自作主张为他定下的良配。从小就是这样,父母、导师、上司都在逼迫他,一步步把他塑造成了这个总是严肃又正经的高彦。
他偶尔也会想,能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情放纵一回?
“是吗?”高彦轻轻触上顾书轶的唇,在丰满厚实的双唇上来回摩挲,“如果我偏要做呢?”
没等顾书轶反应过来,他一把架住对方的胳膊,把他从木马上抬了下来。xue口在与木阳具分离时,甚至发出了“啵”的yIn靡声音。顾书轶狼狈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大开地跪坐在地板上,才不至于软倒。
被木质假阳具捣弄了许久,身体本来已经濒临高chao,这下突然被高彦抱下来,顾书轶只觉得后xue麻痒空虚无比,条件反射地收缩着股缝里那个媚红的小口。
高彦死死盯着一张一合的媚xue,伸手将食指插了进去,在软腻紧致的内部大力搅动了几下。
“嗯嗯啊拔出来,快点拔出来!”顾书轶情不自禁用tun部追随着对方的手指,内心里却极度不愿再受这样的侮辱。
“拔出来,”高彦冷笑了几声,转动着被肠壁紧裹的食指,“吸得这么紧,我还拔得出来么?”他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拉开裤链,扶起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跪坐在顾书轶身后,用下身贴上他的tun部,不顾他的反抗,将粗壮的阳物一寸寸抵入了销魂的窄xue里。
“呵呵,我对不起汪岑,那也是你勾引的!你这个欠Cao的贱货,以前谈生意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的saoxue这么会夹呢?你是怎么签下那么多单子,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不会都是靠身体吧?”高彦拽住顾书轶的短发,前前后后地大力耸动腰胯,几乎是不知节制地猛Cao着他的媚xue。
他和女人做爱的经历很少,男人则是从来没有过,跟未婚妻上床时也只是完成任务式的麻木敷衍。进入顾书轶的感觉着实让他惊艳了,紧窄的内壁如同活物一样吸吮着他的阳根,唆使他把这口saoxueCao开、Cao烂!无论是插入还是撤出,媚rou都对他的rou棒施以强劲的吸力,讨好似的舔咬着jing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让他想停下来都做不到。
顾书轶已经快被高彦气疯了,明明是这个表面正经的衣冠禽兽把他按在地上强行进入,嘴上却不干不净地骂他,还说什么都赖他的勾引!但他的情绪和身体上的感受仿佛已经分离了,头脑中对高彦的触碰明明十分抗拒和厌恶,身体却随着他的撞击yIn靡晃动,甚至左右摇摆tun部,来增强内壁和性器的摩擦。
“这腰扭的你这个贱货!贱货!”高彦扭曲了一张俊逸的面容,气急败坏地在顾书轶的tun部上狠扇了几下。不知是气愤顾书轶太勾人,还是气自己受不了诱惑,他双手捧住顾书轶紧实的tun瓣,下了狠手掐揉着。
“靠!你他妈有病啊!啊别使这么大的劲!”顾书轶觉得自己屈辱到了极点,面对同样是男性的强暴,他不仅没有手段反抗,还得要求对方轻点揉他的屁股!他心里憋了一股狠劲,大臂发力挣动着手腕上的绳索,脱落到只剩一根的麻绳承受不住力量,开始丝丝缕缕地崩开。
高彦正沉溺于rou体的绝妙享受中,猝不及防挨了一记重拳,受到撞击的右眼短暂地失明了几秒,等到再能视物的时候,顾书轶已经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往门口的方向冲去。
如同掠为己有的雌兽在交媾中途突然逃跑一样,高彦雄性的本能完全被激发出来,满面Yin沉地追赶到顾书轶身后,把忙着披衣服的他一把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顾书轶的视野里只剩下雪白的天花板,他几乎不敢置信,身材清瘦修长的高彦居然能把健壮的他完全扛起来?没等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