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最爱的男人被别人Cao得双眼迷离,舒唯心里不好受,下面却早就高高地站起来了。听舒致这么一说,他顿时愣住了。和顾书轶交往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是处于低姿态的一方,对于顾书轶给他口交这种优遇完全想也没想过。
但只要稍微幻想一下这个画面,他的下身就越发硬挺,甚至到了发疼的地步。心chao起伏之下,他蠢蠢欲动地抬起了顾书轶的下巴,将阳具送到他的嘴边,用冠部在他丰满的嘴唇上涂抹出shi意。
顾书轶不堪忍受这样的侮辱,紧皱着眉间别过头去,前列腺ye在他的侧脸上画出一道弧线。
“嗯?我猜错了,你原来不想射?”舒致故意把“射”这个字咬得很清楚,下身突然发力,只有大半插在甬道里的rou杵瞬间全根没入,囊袋“啪”地拍打在顾书轶tun部上。
尽管咬紧了嘴唇,顾书轶还是没忍得住痛苦的呻yin:“嗯啊住手,好难受”含住按摩棒的马眼不停蠕动,显然是想射得狠了。
舒致一边接着律动,一边拽着顾书轶的头发,重新把他的嘴送回了舒唯的rou棒前,然后卡住他的颌骨,半强迫地使他张开了嘴。
“书轶,我要进来了。”舒唯兴奋地喘着气,腰身往前一送,性器长驱直入地顶进了顾书轶的口腔里。那里面高热shi软,舌头和口腔内壁包覆住阳具的感觉非常销魂。除了生理上的直接快感,舒唯只要一看到顾书轶用嘴服侍自己的画面,心里就快活得不能自已。出于男性本能的驱使,他扶住顾书轶的后脑勺,肆意地前后抽插起来。
青年在挺送的时候,冠部一直捅进了顾书轶的咽喉,加上四溢的男性麝香味,顾书轶控制不住地连连作呕。这种喉部的痉挛,让舒唯觉得包裹着自己男性特征的软物正在一缩一放,刺激反而成倍地增加。
见他哥已经渐入佳境,舒致握着顾书轶的下颚,不让他有逃离的机会,另一只手用两指捏住尿道按摩棒,微妙地改变了插入的角度,推动棒身继续深入。
被舒唯的rou棒堵着,顾书轶的痛呼几乎发不出来:“嗯呃啊啊啊”他难以想象,那根细棒居然还可以继续挺进,本来就已经抵到前列腺了,下一步会推进到哪里?
玻璃棒持续深入一段距离后,明显碰到一块阻隔的肌rou,舒致指尖Jing准发力,毅然分开括约肌将球端刺了进去!顾书轶感到深处的脆弱器官被外来物强行豁开了一个口子,按摩棒的头部不时戳在薄薄的囊壁上,引发一阵混合着麻痹感的激痛。显然,借助之前注入尿道的润滑剂,舒致将玻璃棒越过前列腺送进了膀胱里。此时此刻,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摧毁掉顾书轶的内部器官。
在凌虐对方前端的同时,舒致的下半身也没闲着,一刻不停地甬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对于此时的顾书轶而言,强烈的射Jing欲非但没有降低,异物侵入膀胱又逼出一股强烈的尿意,加上心理处于脏器被摧残的恐惧中,纵使他的忍耐度和承受能力强于普通人,身心也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勉强凝聚起残余的力气,他抬tun躲避rou杵的进攻,同时拼命摇着头,试图摆脱口中的男根,摆脱这场畸形荒yIn的噩梦!
见顾书轶的双眼慢慢呈现出不正常的翻白状态,身体也在剧烈颤抖,舒唯连忙停止了自己的行为,冲舒致急声道:“快把按摩棒拔出来!”
其实舒致认为一切尚在他的控制内,还想继续多玩一会儿,不过既然舒唯心疼了,他只好立即停手,将尿道按摩棒一点一点缓慢旋出。随着异物的逐渐抽离,积压已久的Jingye不断涌出,甚至对玻璃棒产生了一股推力,使后半部分的撤出容易了许多。等到球端终于“啵”一声脱离了马眼,顾书轶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床上,前端仍在持续射Jing,高chao中的后xue像是比舒致的性器小了一号的rou套子,死紧地箍在上面。
“呼真他妈名器,sao死了。”被丝帛一样的内壁一吸,舒致也没能锁住Jing关,在最后高频率突刺几下后,将又烫又浓的浊Jing一滴不漏地灌进了顾书轶体内。
而顾书轶在射完Jing之后,居然没有止住势头,马眼里泄出几股淡黄的ye体,淋漓地洒到床单上,房间里顿时泛起一股不甚明显的腥臊气息。
一边的舒致已经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事后烟,放在嘴里叼着,眼睛嘲弄地盯着白色床单上的水渍:“真拿你没办法,不是让你别尿出来么?”
不知道是体力耗尽,还是承受了太大的刺激,顾书轶躺在床上失去了意识,看样子已经昏厥过去了。在确认过他没事之后,舒致觉得无趣,便去浴室洗澡,留下舒唯和顾书轶两人在床上。
舒唯把弄脏的床单撤掉,将顾书轶小心地安放好,跟女孩子抱着心爱的娃娃似的,小心翼翼又爱不释手地搂住他。顾书轶睡着的样子比他醒着时好多了,又乖又安静,毫无防备地任人摆弄,既不会说出伤人的话,又不会露出冷淡的表情,更没有机会去勾搭别人。
“要是你永远都这样就好了一直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舒唯用眼神抚摩着他线条坚毅的侧脸,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吻了上去。
舒致洗完澡,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