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街,18号,王记煎饼。
侯彧跟老王买了俩煎饼,然后十分熟练地穿过Cao作台,好容易从堆满杂物的楼梯间盘出条路上了三楼,掏杰尼给他的钥匙开了门,又是一堆酒瓶子和烟头挡在门口。
侯彧一口气叹出来,眉头已经揪紧了。
他脾气暴,但接了老头子的位置到现在之后已经收敛很多了,很少有什么一点就爆的时候,除非遇上杰尼——这个人的天赋好像就是惹人生气,天生贱到骨子里的性格,最开始是说两句话就让人想揍他,到了后来都不用见到人,看看他身边跟他有关的事物,都透着一个气质,那就是“贱”。
侯彧之前问过他怎么能贱成这样,小兔崽子笑得颇不要脸地告诉他:“这不是方便给您泻火吗,就您这脾气,不发泄一下容易憋出毛病。”
“服了。”侯彧踢开最近的一个空酒瓶:“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下次来找你要是我还没个下脚的地儿,我就限制你一个月不许高chao?”
回答他的是一声黏糊糊的呻yin,沙发背对着他,在门口看不到杰尼在干什么,只是拿脚趾头也能想到是跟性有关的事。
侯彧走近了,一脚踹上沙发背。
杰尼躺在沙发上手yIn,一手握着屁xue里的按摩棒Cao干着自己,一手在鸡巴上不停撸动,看到侯彧来了之后也没停,反而因被视jian的快感而攀上了高chao。
换来的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侯彧把人揪下沙发自己坐了上去,杰尼爬在人脚边,裤自狼狈地挂在腿间,按摩棒还插在屁xue里,刚射过Jing的鸡巴堪堪垂在腿间,下体一片泥泞不堪。
侯彧抬起脚掂了掂人鸡巴,一支烟掏出来点上:“老子准你射了吗?”
“对不起……贱狗知道错了……”杰尼软软地道着歉,听不出多少真觉得自己错了的意味,提着胯把软下来的鸡巴在人脚下蹭了蹭,又巴巴地凑侯彧胯间想闻人鸡巴。
侯彧挡住人额头把人推了回去:“你再给老子sao一下老子把你鸡巴给废了——嘴。”
杰尼小声嘟哝了一句小气,却还是乖乖张了嘴伸出舌头。侯彧把烟灰弹到人舌面,杰尼吞下烟灰后,又再次张开嘴当好一个烟灰缸。
这样重复着,直到一支烟抽完,侯彧在人舌面上轻点几下把烟碾灭了,细微的滋声响过之后,四周环视一下,只能选择把烟头扔在地上:“你就不能买个烟灰缸吗。”
杰尼白了人一眼:“你用我就行了,要什么烟灰缸。”
侯彧乐了一声,楼下买的煎饼扔到地上,用鞋碾过之后便保持着踩在上面的姿势:“主要是烟头没地方扔——刚买的,吃吧。”
杰尼确实也饿了,他上的晚班,早上回来之后一觉睡到这个点就没吃过东西。侯彧的动作倒是刺激了他的食欲,不知道馋的究竟是那个煎饼还是男人的鞋底,他十分自然地趴下身子,狗一样用舌头去抠男人鞋底的食物,屁股高高地翘着,侯彧便把他的另一只脚搭到屁股上,趁小狗进食的这段时间处理了一下助理刚刚发过来的文件:“明天我要去一趟城西,那边地下赌拳场的势力我准备慢慢拢过来,你想个办法把消息放到黑街,我看一下对面的反应。”
“唔。”杰尼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地上的煎饼差不多吃完又抬起脏兮兮的脸:“什么时候回来?我明天休息,性瘾犯了你要是没在我就去约野炮。”
侯彧一脚揣在人屁股:“你倒是敢。明天下午就能弄完,到时候来城西找我,记住插着按摩棒来,然后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排尿。”
杰尼显然有些不满:“城西这也太远了吧?你就不能回来接我?”
侯彧:“自己坐公交来。”
隔日。
午时的公交仍旧有些拥挤,杰尼后xue里含着的震动棒发出极为细微的嗡嗡声,隐没在发动机的嘈杂声和拥挤的人chao里。自家金主要求的是憋尿和插着按摩棒,杰尼还十分有发散性地在甲方需求下又添加了女装,超短裙下没有任何遮掩,完全的真空,隐约显出勃起的Yinjing形状,只要微微躬下身子就能看到那个sao浪的贱xue是如何饥渴地咬着一个尺寸过大的按摩棒。
杰尼的膀胱已经鼓胀出一个弧度,从昨晚起就没有进行过排尿,他的身体却不可自主地对这种憋尿的痛苦产生反应,鸡巴始终贱兮兮地挺着,车内的晃动偶尔会让尿口失控,一路上都有尿ye零零散散的漏出,仔细看就会发现筒袜和裙子早已经chaoshi不堪。杰尼深知自己现在肮脏,甚至还散发着sao味,耻辱感却让身体更加发烫,他不自然地夹着双腿防止尿出来,一手抓着吊环,一手艰难地给自家金主发着信息。
“爸爸……贱狗的膀胱好涨,一路已经忍不住漏了好多尿了,还高chao了两次。”
“我觉得已经有人发现了,贱狗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是sao味……”
“呜……爸爸”
“贱狗的尿已经把袜子都弄shi了……”
几十条消息的刷屏,都是杰尼在发sao,侯彧忙着正事没来得及看,等忙完顾得上手机的时候,差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