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白浔躺在床上,在那等了很久,等不到人就睡过去,又在第二天才看到纪明惜。
坐在窗前的纪明惜一如既往的那么疏离,让白浔继续修炼,早早提升修为,又在之后去寒潭的时候也那么冷淡,明明手在白浔身上抚摸着,眼神却总是那么冷。
一天又一天,之前的两次亲热好像不存在一样,白浔照旧只是在被教导着修炼的时候被指点两声,照旧只是在想要靠近的时候被纪明惜推开,不能说着多的话,也不能撒娇要什么。
直到他堪堪筑基,一直疏远着他的纪明惜才微微笑一下,又在放松之后,在看到白浔也笑着的时候收起笑容。
他让白浔第二天去寒潭边。
白浔到的时候还早,几乎是天色一亮就跑去那里,又在一个人待在山洞的时候坐下,自己抱着膝盖在那。
寒潭水很冷,边上的石头也很冷,可是师父对他仅有的两次温情都是在这里开始。
白浔就在抱住自己之后笑一下,几乎摸了摸自己,又在心砰砰跳的时候碰了碰寒潭水,在被边上的冰和里边的水冷到之后哆嗦一下,坐回去。
他等在那里,数着自己的心跳,又终于听到脚步声,在回头之后看到纪明惜过来。
白浔解了自己所有的衣裳。
纪明惜就在进来之后看到白浔那么热切地脱干净自己,又在下边的一潭冰水的耀耀里笑过来,唤一声:“师父。”
明亮的天光之下,剔透清亮的水色冰湖之间,他就站在那里天真笑着,刚刚剔骨伐髓过的躯体雪白无痕,一如笑容一样纯净。
他不知道他们做过的事并不是什么练功,也不知道正常的师徒之间从来都不需要做这些龌鹾的事。
只以为师父教的就是对的,师父说的就应该做到。
纪明惜在这之后笑一笑,在那声呼唤里回神,把自己的禽兽心思全都埋在衣冠楚楚之下,又在到了之后直接将白浔抱起来。
白浔依旧乖巧而热切地贴在他身上,又在被搂了一下后软软地靠在纪明惜身上,再喊一声:“师父~”
他在无措时候,迷茫时候,喊着抱着他,给他指引人生方向的人,几乎是整个人都依偎在了纪明惜怀里,明明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却喜欢在纪明惜的拥抱里汲取力量,喜欢在心里砰砰跳的时候靠在纪明惜露出来的肌肤上,几乎喟叹一样低低的呻yin着。
白浔在呻yin里吻了吻纪明惜的脖子,又在今天纪明惜不怎么反对的时候又吻了吻,几乎以为今日是个大好时候,师父会和他做一些快乐的事。
纪明惜就在他心里遐想着的时候搂紧了他,又在他身上吻一下,在白浔因为那吻而一颤,下身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时候摸了摸白浔的阳具,又在白浔激动地要脱他的衣服的时候住手。
白浔被放开,立在那里,然后纪明惜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又在白浔乖巧地等待着的时候,将腰带解了下来。
白浔在腰带解下来之后盯着纪明惜,在他的动作里脸红起来,心里开心得冒泡。
然后那根腰带就缚在了白浔双眼间,在白浔茫然微微侧头的时候系在他的脑后,又在白浔几乎要伸手摸的时候又缠了一圈。
腰带一点点将白浔的双眼遮住,纪明惜在自己衣裳散开的时候看着白浔站在眼前,那么信任地任他动作,只在双眼被轻轻地全部盖住之后,疑惑一声:“师父?”
他忍不住伸上去的手摸了摸腰带,又在那一层层并不勒人的束缚里被拉下来,被纪明惜将手放在了双手中,揉捏起来。
白皙修长的手指就在那揉捏里被伸展成任何样子,又在肆意玩弄间怎么都听话着,摆出那双手要它摆出的姿势。
那双手就在白浔的予舍予予里开心起来,几乎是快速地在那几根手指间跳动,又在戳了指腹之后按着那,一点点摩擦着,又和着指甲一起前后揉捏起来。
揉捏之中手指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想要逃开却又舒服着,几乎柔顺地任由玩弄。
那声疑惑的呼唤就在这玩弄里随之变成了害羞的呻yin,又在被放开之后,在下身的阳具被轻轻抚慰的时候喘息起来。
那双手在放过手指后摸着他,在他的阳具上打着转,挑逗着又抚摸着,将顶端渗出来的ye体往下抹去,又在柱身上来回转悠,在那温柔又吝啬地给予着快乐。
白浔就在这抚慰里颤抖着,又忍不住往前依偎而去,在纪明惜没拒绝的时候靠在他身上,摸着纪明惜,然后感觉到身下那只手在自己还没满足的时候就往下而去,又摸了摸两只囊袋,在把两边都握在手心之后放开,任由那两边也瑟缩起来。
那只手按住了会Yin,在白浔一颤的时候往下揉捏两下,又分开tunrou,按了过去。
只在偶尔被纪明惜蹭着过去的后xue就在这之后被狠狠蹂躏过去,白浔一下抱紧纪明惜,在那只手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的时候颤抖着:“师父”
纪明惜没有应他,只有那只手在下面按着,又在那xue口显而易见的紧涩的时候戳进去一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