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01
"啊…啊…元郎…不行…不、别在这里…哈…"
薛燃躲在拐角屏息而立动弹不得,听着父亲正娶的新妻咿咿呀呀的哭叫。那声音如糖似蜜,清甜婉转,一丝丝微不可闻的暗哑都像是搔在他的心头,听得他眼眶发红不禁吞咽一口津ye,喉结滚动痒到喉管里,气息差点乱了。
他胯间雄性的阳具被那yIn荡靡丽的yin叫变作鼓鼓一包,顶在南疆短薄的裤装上,裹出昂扬火热的形状,薛燃喉头哽咽,仰头吐气,欲要消磨身上难耐的欲气。
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怎地,蓦地,他悄悄往前挪了一步,斜对的窗边正是白日宣yIn的yIn乱场所。
只见一双雪腻透红的手臂胡乱搭在窗台,细白的指尖渴求地抓握着着力点,指骨捏得发白发青,圆润的肩头上垂着一颗头颅,青丝如瀑铺散在美人摇晃的背上,无意间还能看见那容光四射的面容之上,轻拢的细眉紧闭的眼帘。
纤细的肩膀承在柔美的手臂,肩胛内凹,薄薄一层嫩ru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殷红的ru头一下一下拍在小臂上,满是汗水的皮rou"啪啪"作响。南疆一直都那么炎热,这中原来的美人自然不比本地来的,身上细细浸出汗水,一张白皮子如雪色云间孕育而生的水光绸缎,披在身上,叫薛燃看痴了。
"我的好阿允…我的好阿允……"薛重元低低唤着身下已经被cao得失神,口吐津ye的路允,大掌掐着那支细腰,腰tun飞快耸动。
股间驴样的roujing青筋盘结,将路允本是干涩的后xue都cao得yIn水飞溅,繁盛的Yin毛刺在坟肿饱嫩的女xue上,将路允刺激得双腿站立不住,膝窝发酸,直直往下跪坐而去。
"元郎…受不住…了…啊…啊…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嗯…"
路允哭得满脸是泪,两股战战,怯弱地丢了Jing,双臂撑不住肩膀,令嫩ru直直擦过窗台的木框,脊骨一麻,淅淅沥沥地chao喷了。他咬着牙双目失神,失了声似的叫不出词语,喉咙里只有短促的音节,过了一会呜呜地哭出声。
薛燃听得呼吸乱了。
愣神间只听见薛重元一声"滚",这才如遭雷击,醒了神。仍旧是装模作样屏息着,带着偷来的迷离春色,不知往哪儿逃了。
彩蛋02
"啪!"
一道掌风裹挟着摇晃的烛灯,在阿允被泪水模糊的眼前划落,下一刻掌rou相接的声音震进阿允的耳朵,阿允浑身一颤几乎要背过气去。
那处娇嫩rurou那是用来做这个的,它们在阿允身上还未发育完全,被薛重元惩罚行的拍击打得一层薄薄的rou波乱颤。
薛重元跨坐在阿允的细腰上,巴掌左右有序一下下错落有致拍在软rou上,本就被薛燃吮吸得肿了些的殷红nai头被拍的涨大翘起,圆润两粒点在落下几个巴掌印的rurou上,说不清是谁更招人心疼。
也许是疼痛让阿允张开了嘴,塞在他嘴里的肮脏汗巾沉甸甸的脱落了,阿允胸口疼得有些麻木了,他弱声哀求:"啊…别打了…求求你…好疼…阿允好疼…呜呜…"
又是一记巴掌扇在膨大了一圈的小nai子上,这次从刺骨的疼痛里,阿允的身体反倒品出点味道来,哭叫顿时拐了七八个弯,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击阿允的天灵。
几次掌掴下来,那对修长美腿本是在床沿勉力抵抗挣扎,此时此刻,其中一条莫名奇妙便卡落在薛重元腰上不再动弹。
阿允抖着身子,双颊不知是怎么来的晕红,薛重元感觉到压着的小腹抽搐,只见阿允突然张开嘴长长yin叫:"嗯啊……"
接着就是哽咽,阿允泣不成声,呜咽声直传到薛重元耳朵里,他知道自己竟然被打舒爽了,脸皮薄得不行,腿着了虚空蹬了几下,彻底不反抗了。
薛重元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低头俯视这被打了ru都能舒爽的yIn荡娇妻,哼哼冷笑,笑中有怒,怒中升欲,一根狰狞巨物顶着裤子就起身了。
下床将阿允双腿握成一束,翻身放置,露出一团浑圆紧绷rou感十足的tunrou,上面满是情动的汁水,打shi了垫在身下的白纱,染shi出一块印记。
他默不作声,让阿允两肩着力,抬起阿允rou欲横流的秘密花园,久久不见的女xue肿胀饱嫩,娇娇吐出一缕Jing絮。
"好、好得很!"
说完,薛重元怒极反笑,便是反手打在那yIn乱喷水的女xue上,一连拍了数十下,落在rou阜、桃尖、Jing囊,喷涌而出的yIn水乱飞,薛重元闭眼,再睁开,原是落了一滴在眼皮上。
阿允趴在硌人的床铺上,双目失神,敏感sao浪的女xue连带着前面挺起的男根,一起chao喷吹水了。
彩蛋03
"夫君给你冲干净了啊,"薛重元把软管抬起一丝,见那满是红痕的tun尖轻晃着追了上来,直把xue口往源源不断的水流上凑,他不禁一声叹息,恨铁不成钢似的,巴掌又落在阿允两团软rou上,"别sao了!"
酥酥麻麻的痛快漫过来,阿允的女xue可怜巴巴收紧,竟然无意间吞掉了流水淙淙的软管,冰冷的山泉一股一股流进体内,寒意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