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欧洲贵族般装修豪华的休息室内,叶星宇正站在房间中央,让娃娃帮他脱下身上的装饰和衣服。娃娃的本职是服装设计师,夜魅所有工作人员的制服和刑罚时执刑者的服装装饰都是由娃娃设计制作的。而每场刑罚的主要目的虽然是惩罚犯了错的或,却也带着明显的表演性质,执刑者的服饰趋向华丽,都会由娃娃亲手换上整理,完事后也由娃娃收回保养。
房间一边还站着玉子舟和玉子远两兄弟,这两个是硬跟进来的。
看着叶星宇宽衣解带,玉子舟不满的说到,“我们看见你那个新宠物了。你竟然把他交给苍然不给我们带着!我们也会好好照顾他的啊!”
叶星宇斜了他们眼,“你们只会坏我的事。”
“什么坏你的事?你是说我们两个还不如个会照顾你的新宠物?”玉子舟不满的嚷了起来。
“就因为苍然是所以才交给他。”叶星宇肯定的说到。这两个家伙总没个正劲,把顾朝阳交给他们只会让不安的顾朝阳对更没好感。相反,苍然跟他一样是,让顾朝阳没那么多的防备,同时也更容易亲近。
“赛门,你对他到底怎么打算的?”玉子远接口问到,“你不会还没对他动手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动手?”
“这种类型的调没调过简直瞎子都看得出来好嘛?”玉子舟又急急跳了出来。
叶星宇只是看了他眼,抬手让娃娃帮他脱下了衬衣,露出上身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你那宠物虽然看上去难搞,其实一看就是个闷sao的。带回去鞭子甜枣一天照三顿的调教,调到他听到你的名字就想射,到时候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比狗还听话。”反正下限这种东西,破啊破的也就没有了。
“你是对我的手段没有信心么?”玉子舟说的其实是顾朝阳这种最常用的调教方式。顾朝阳这样的人,有身份有地位,抵受不住欲望的诱惑却又要保持可笑的自尊。这种只要一次次的打破他的自尊,让他彻底没了尊严,自然也就没什么好骄傲的了。只要给他足够的甜头,自然会食髓知味的越陷越深。只是这样的玩法夜魅随便找个出来都能玩很溜,却不是他喜欢的玩法。
“怎么会!我们就是对你的手段太有信心了,所以才特别想知道你是打算怎么玩啊!”这家伙才来了夜魅一年,但是他的光辉事迹已经传遍了夜魅每个角落。从他进夜魅第一天就敢调戏夜风,到他来了两个月就当了执刑者。要知道夜魅的会员有几万,数千,能做执刑者的却只有六个人,比管理还要少一半。3米的长鞭已经让大半的望鞭心叹,而刑罚的要求是给受刑者最大的痛苦,却不能在受刑者身上留下永久的伤痕,也就是不能破皮,落鞭的位置必须在后背固定的区域。并且在全部刑罚执行完之前,不能让受刑者昏过去,必须让他清醒的受完全部刑罚。光是这些要求就让99%的被刷了下来。在这之后,做为执行者的还必须一直保持冷静,不能受到受刑者的影响。在受刑者的惨叫和求饶中,执刑者不能心软,更不能被惨叫和哭求刺激而兴奋。要知道的天性就是如此,痛苦的惨叫和哭求很容易让他们兴奋。玉子舟甚至觉得,能做执刑者的家伙,简直都不是人类。
而做为,叶星宇最让人佩服的却是,这一年里他调教过的形形色色,却每一个都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每一个说起赛门都是一脸满足。就连从没对哪个上过心的娃娃都
想到娃娃,玉子舟的目光自然落在了跪在地上帮赛门换鞋的娃娃身上,却发现原本早就该帮赛门把鞋脱了的娃娃竟然跪在那对着赛门的鞋发呆,而且看那姿势,娃娃的头正越来越靠近赛门的鞋。
黑暗中挥着长鞭的人影就像烙印一样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上,滚烫的让他浑身发热,滚烫的让他的心也发痛。
跪在赛门的脚边,娃娃像着了魔一样只看得见眼前黑色的皮鞋。身体好像还能感觉到从对方身上散发的热量,空气中还能闻到属于对方的气息。他还记得自己在赛门的手中,即使最痛苦恐惧的时候,只要听到他的声音都会变得安心,好像又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和力量。他从没在其他身上有过这样的感觉,他以为终于有个能让他臣服了。
可是赛门却突然对他没了兴趣
不是看上了其他,而是对他没了兴趣!如果赛门只是看上了其他,他虽然难受却还有机会,了不起赛门再收个而已。可是赛门对他没了兴趣,他就彻底失去了留在赛门身边的价值,最后只会有被扔掉这一个结果。
可是已经臣服了的心,又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
眼前黑色的鞋面越来越近,甚至已经能闻到皮革独有的气味。娃娃颤抖着,无法自控的凑了上去。
就在他的唇快要落到鞋上的时候,他面前的黑色皮鞋却突然消失了。
叶星宇转身走到了放着衣服的长桌边,两下蹭掉了脚上的鞋,弯腰脱了袜子,然后解开皮带脱下了长裤。
玉子舟正怜悯的看着还跪在原地的娃娃,默默的替他计算心理Yin影面积,突然就觉得眼角扫到一片春光。赛门背对着他的身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