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过后,沈含章和秦亦真陷入了微妙的冷战。准确的说,是沈含章单方面的不交流,常常半夜把人Cao醒,干完又一言不发地离开一身青青紫紫的秦亦真。秦亦真想自己现在的身份与那被人包养的ji子没什么不同,也就依着沈含章胡闹,只是两个小xue已肿的不成样子,连走路都很不适,连续几日都只在房里休息。
“身体还好么?”,秦亦真一抬头看见任熙站在门边,任熙冲他友好地笑了笑,“我看见门没关就过来看看,顺便带了些消炎的药膏。”虽然房间搬到主院后,沈含章旁若无人地按着他Cao时经常被任熙看见,他也无意撞见过几次任熙和沈含章上床,但两人都穿戴整齐的见面倒是第一次。秦亦真有些无措地邀请任熙进来坐坐,心想靖王妃这下马威来的有些迟了。任熙看着秦亦真表面上维持着礼貌的微笑,手指却紧张地攥紧了衣角,不禁笑出了声道,”这药膏听说是西域游医所制,消炎效果挺好的,你记得每天睡前搽一搽。”
“那谢谢王妃了。”,秦亦真接过药膏,认真地收好。目睹高冷大美人一脸乖巧的样子,任熙忍不住逗他,“要不我帮你搽吧,你自己一个人也不方便。”秦亦真一下脸红地收紧了腿,支吾着,“这..就不麻烦王妃了。”任熙哈哈大笑,“我开玩笑的,别慌。也别叫我王妃了,说起来我们当时在太学院还是同届生吧。”秦亦真点头。“当时含章很仰慕你呢,学业好又像谪仙一样的美人谁不喜欢呢?后来...他也一直在寻找你的消息。”
“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靖王和你..很恩爱。”,秦亦真抿着嘴,不知任熙突然提起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你知道他最近常不在家,是在忙着帮你找你父亲被污蔑的证据么?”,任熙浅笑道。秦亦真十分意外,“这...”。“我记得以前在书院的时候,你和含章关系好到形影不离,他逃课你还帮他罚抄,向夫子求情...大家都以为你们会在一起。”,任熙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再说以你的性格,如果真的不愿意是不会被含章带回来的。含章虽然深情,但也多情,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就够了,只希望他能够开心。”
“一不小心多说了,不好意思。”,任熙向外走去,“如果你现在不喜欢他了也不用在意,含章说你以前想作书院夫子,他替你安排好了,过几日你可以选择搬出傲霜。”任熙走后,秦亦真一个人失神地坐着,他在被流放时曾埋怨过沈含章为什么不来救他,也曾在挣扎中把沈含章当作活下去的Jing神支柱,他当然知道沈含章有多好。只是...如今落魄不堪,受尽侮辱、寄人篱下的秦亦真如何配得上英明神武的靖王。
沈含章连着几日与朝庭重臣推杯换盏,夜夜赴宴,终于得空回傲霜院歇一会。他躺在任熙怀里,享受着头部按摩放松,“这群老狐狸只知道劝酒,嘴可严了,现在只知道秦亦真他爹被判死刑确有蹊跷。”任熙专注地替他揉肩,“辛苦了,王爷多在家休息几天吧,陪陪我。”沈含章嘴上说着,“太忙了啊,军营那边老高还叫我去守着新兵呢...",一边手已经熟练地脱光了任熙的衣服,“靖王妃也辛苦了,本王来给你按摩。”便把安神静气的Jing油倒了一些在任熙挺翘的胸上,用手把Jing油抹匀揉弄起柔软的nai子,“宝贝的nai子怎么这么大啊?”。沈含章抓起一只手握不住的nai子,软绵绵的胸脯摸上去手感太好让他忍不住用力揉nai,“唔....”,然后一圈圈的就着Jing油摩擦着nai子,用手指反复刮着ru晕,没有被抚摸到的nai头欲求不满地立起。任熙的大nai是圆盘型的,像一双白兔似的被男人的大手揉成各种形状,最敏感的那点却没有得到满足,“夫君..嗯...ru头也要...”于是沈含章用两根手指捏起nai头快速揉弄,又把两个nai子挤在一起摩擦,欣赏Jing油顺着ru沟向下流的美景。
任熙被欺负地呼吸急促,胸前的酥麻顺着血ye下涌,花xue不知不觉中分泌出一股股蜜ye打shi了床单。“王爷...嗯..”,内里的sao痒让他不禁夹紧大腿,沈含章却不紧不慢地继续用Jing油一路向下按摩,摩擦着任熙平坦的小腹和细腰,每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嗯嗯嗯....夫君可以..了。”,Jing油顺着流过了Yin户和后xue,让任熙的小xue兴奋地鼓动起来,脚指都因快感蜷缩起来,“Cao..我..”沈含章听见爱人的求欢,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但依然用Jing油仔细按摩着馒头般的Yin户,用手掌在玉jing和外Yin来回抚摸,感受到身下人儿的不耐却偏偏不肯插进去止止痒,直到任熙全身都被透明的Jing油覆盖,完全软了身子。
然后才悠悠地开口,“我帮熙熙按摩了这么久都累了,夫人是不是也要回报我一下啊?我的背好酸。”“嗯?...”,被欲火支配的任熙颤抖地解开沈含章的衣服,跪起身子准备用手给他按摩。“宝贝身上这么多Jing油不能浪费,用nai子给我按摩吧。”,沈含章又调笑道。任熙瞪了男人一眼,撑起酥软的身体跨坐在他宽厚的背上,俯下身来把一双nai子压在结实的肌rou上。
门突然被推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秦亦真涨红着脸说。他本来只是想来藏书阁换本书,哪想到主人在这里白日宣yIn,这才明白放了这么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