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上了顾言,毫不留情地,十分粗鲁地上了他。
顾言保持着跪在沙发上的姿势,双手趴在靠背上,他的上半身穿得十分整齐,可是制服长裤被扒到了小腿,两腿只是分开了一些便被秦汉的鸡巴直接破口而入。
“嗯……”顾言疼得脸色煞白,想挣脱,却被秦汉牢牢扣住了腰部不能动弹,硬挺的鸡巴像是铁棍一样凶狠地穿透他的肠道,太过深刻的疼痛让他感觉快要缺氧,嘴唇大张着发出窒息的喘息声。
秦汉十分沉默,大刀阔斧地劈开窄小的菊xue,机械性地进出,他眼神不怎么在状态,像是把自己的灵魂和这场性交分离开来。
“轻一点,疼,”顾言狠狠地抓住沙发上柔软的动物皮毛,他艰难地转头,虽然眼里因为疼痛有些泪光闪烁,却还是带着习惯性的逞强。
“嫌疼的话就别干了,”秦汉毫不犹豫抽了出来,扯了茶几上的纸巾擦拭了性器。
“秦汉!”顾言情绪难得失控了起来,他瞪着秦汉,不敢置信竟然会受到这样的羞辱。
秦汉不说话,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他推了他一把,让顾言重新倒了下去,腿上卡着的制服长裤完全掉下,露出他已经有些红肿的菊xue,他的xue口有些许外翻,上头还沾着一些血丝。因为平衡不稳,顾言像是小孩儿摔了个四脚朝天一样滑稽不堪,把最脆弱的一面用这种难以接受的方式暴露在秦汉的视线之内。
顾言脑袋空白了几秒,然后反应激烈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坐直,却被秦汉按住胸口,他四肢用力地踢蹬拍打,最后跟以卵击石一样无力。
秦汉用了一些力气,将他的双手扣在脑袋上方,然后强行抬起一条腿,又Cao了进去。
“秦汉!”顾言说不出其他话来,剧痛之下,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喊出这个带给他疼痛的男人的名字。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扩张,他就这么用着最残酷的方式进入他的身体,顾言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了浓浓的委屈。似乎这几年的努力都变成了白费,眼前这个少年再也不是那个在他最黑暗时给予他希望的男孩。
秦汉埋头只顾凶狠地撞击,深红色的鸡巴一次次贯穿脆弱的内壁,将紧紧贴合着的肠rou强行破开,撞到最深的地方,带来被猛烈顶撞的强烈痛楚。
顾言起初还能忍一忍,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后的碰撞声依旧不曾停歇,保持着固定的频率撞击着他已经发麻的tunrou,把快要捣烂的肠道折磨得快要失去知觉。
秦汉一次次抬高他的双腿,直到顾言的两条腿弯至他的身体两侧,笔直地向上举着,两只白皙的脚随着撞击同频地摇晃。
顾言开始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他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发出听不清晰的话。
秦汉感觉顾言的反抗动作已经微弱下来,他瘫软着,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腰侧。
“唔……疼……好疼……”顾言的声音变得虚弱了很多,他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睛里的红愈发明显。
秦汉闻言,动作停顿下来,他看着顾言通红的眸子,和他已经有些发红的鼻尖,意识到顾言是真的被自己给Cao哭了,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却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要继续强jian他。
“怕痛还让我上你,有病吧?”秦汉拔出性器,看着他xue口被带出来的血丝,皱了皱眉。
顾言不说话,身体软了下来,趴在沙发上不断地喘息。
秦汉觉得无趣,随便撸了一会儿,将Jingye射在了纸巾上,丢进了垃圾桶。
顾言挣扎了一下,转过身来,他看着秦汉沉默着,眼里是秦汉看不懂的东西。
秦汉被他盯得心里不舒服,心想着反正也是要辞职的,干脆直接走了。
走出去不久,他还是有些不安,想到他被自己Cao得菊花出血,要是出什么事情也是有可能的,越想越不对劲,他干脆气急败坏地跑去附近的药店配了些消炎止血的药。
回到顾言的家门口已经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秦汉按了按门铃,没人应答,他心里的某根神经抖了抖,一些可怕的假设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该不会真的被自己Cao死了?
“喂,开门!”秦汉又用手用力拍了拍,声音不确定地开口。
还是没有人应答。
秦汉表情一变,飞起一脚踹了上去。
门被踹倒的时候,秦汉冲了进去,看到沙发上刚刚坐起身的男人,他表情一下子变了。
顾言下半身依旧是赤裸,他虚弱地看向门外,视线落到秦汉身上,看到他手里的一大袋药,似乎有些发呆。
“去卧室,”秦汉语气不善地开口。
顾言动了动身体,发出有些难受的声音。
秦汉嫌麻烦,干脆将他打横抱起,直接抱去了卧室。
顾言像是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身体紧绷到了极点。
“躺下来,”秦汉觉得尴尬极了,他有些凶巴巴地开口,掩饰自己的心虚。
顾言居然真的听了他的话,很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