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亚从混沌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事实上他是被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逼醒的。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跌宕起伏的韵律飞快震颤着脆弱敏感的前列腺,肠壁已经麻木了,迟钝地喷出大量yIn水,身下的地板积了一滩水渍,大腿张开,因过量的Cao干无法合拢。
他发现自己犹如受困的宠物般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笼子里,身边是刚做完入珠手术的王子,狼狈的境遇与比利亚别无二致。王子藕节般粗大的rou棒青筋怒张,表面皮肤下方隐隐有几粒圆形凸起,圆形颗粒飞速振动,互相碰撞摩擦,给了rou棒非人能承受的刺激。王子大张着双腿坐在地上,双手握住rou棒飞速撸动,指缝间满是透明的前列腺ye,入珠给予rou棒的刺激太过于强烈,rou棒撸得酸痛,王子仍无法痛快地射出来。
射Jing的欲望充斥了王子的大脑,他看到醒来的比利亚,眼里的欲望一点即爆,快感烧光了他的理智,此时比利亚的rou洞就是rou棒的容器。王子二话不说,一个挺身将rou棒顶进了比利亚的后xue。
"啊啊大鸡巴Cao进来了又Cao进来了好舒服"
比利亚此刻已不顾上下尊卑,王子的rou棒刚做过入珠手术,rou棒上的凸起狠命摩擦着比利亚的肠壁,硕大的gui头顶弄着被芯片飞快振动的前列腺,rou棒与芯片的双重刺激使比利亚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感。比利亚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被Cao成一滩水,在火烧火燎的快感下马上就要被蒸发掉,自尊、人格都不复存在,只是一个为快感而生的器皿。
"两只发情的小母狗在互相帮助呢,真yIn贱!"
叛军看到王子Cao进骑士的屁股里,将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捅进王子的rou洞,王子飞速挺动的腰速度因屁眼里的快感慢了下来,rou棒里珠子不停转动,屁眼里的yIn水被剧烈搅动,yIn水流了一地。
"前面的rou棒和后面的saoxue——啊啊啊啊——"
"舒服——屁眼被rou棒Cao得受不了了"
骑士和王子的yIn叫声响成一片,最终同时射了出来,两人大腿哆嗦,屁眼都合不拢了。
在笼子里接受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Cao干后,比利亚和王子被牵着脖子上的铁链带了出去。
"今天带你们玩点有意思的。"叛军一脚踹上四肢着地的奴隶的屁股,催促他们加快速度爬行。骑士和王子手脚并用如同真正的狗一般在地上爬行。
他们从Yin暗的地牢一路爬到地面,爬过粗糙的地板,无数级台阶,爬到地面上时膝盖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从地牢出来时,他们许久未见阳光的眼被狠狠地刺痛了,两个人仿佛与世隔绝的生物,不着寸缕的样子与周围的楼房格格不入。
骑士与王子的身体在阳光下被看得一清二楚,性感的裸体上布满Jing斑,tunrou饱满的屁股间rouxue红肿,由于过量的Cao干肠rou微微翻出,却仍不甘寂寞地蠕动,没有rou棒填满,yIn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大红枣般的ru头挺立在胸前,硬得像石子,上面沾着刚射完的nai渍。原本漂移柔顺的头发粘在脸上,和泪痕混在一起,眼睛也过度流泪而红肿。两个奴隶看上去既狼狈yIn靡又惹人怜爱。
叛军牵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奴隶上街了。
街上熙熙攘攘,独身的男人,尊贵丰腴的妇人,白发稀疏的老人,无一不向两个奴隶投来鄙夷的目光。他们毫不掩饰的议论传到了奴隶的耳朵里。
"看看那两条贱狗,真不知廉耻,竟然连衣服都没穿就堂而皇之地裸行!"
"就是,你看他们,连红肿的屁眼都露出来了,yIn荡的东西!"
有些少女看到两个英俊的男人这般yIn贱的姿态,羞红了脸,捂住眼睛跨着小碎步快步离开。
周围有些人看不过去,竟然往奴隶的身上丢鸡蛋和菜叶,更有甚者直接往他们脸上劈头浇了一盆水,那水还有一股sao味,或许是谁偷偷往里面加了尿也说不定。
王子和骑士羞红了脸,却毫不意外地勃起了。
"光明正大的裸露又让你们发sao了是吗?一会儿够你们爽的。"叛军羞辱道,同时拽住奴隶脖子上的铁链,将奴隶的脖子勒得死紧,两个奴隶快要窒息,鼻子里发出难耐的鼻音。]
叛军走得很慢,非要让街上所有人看清他们裸体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叛军往前走着,比利亚被牵进附近的一间公共厕所里,叛军将他放入隔间,脖子上的铁链拴在门把上。他匍匐于马桶上,屁股朝外,来上厕所的人打开就能发现惊喜。刚刚在街上看见他们裸行的人此刻也跟了过来,正在门外守株待兔。
王子被牵了出去,比利亚不知道等待王子的是否是和他一样凄惨的下场。
"不想你们的王子受苦,你最好乖一点。"叛军合上厕所隔间的门,半虚掩着。
门外的男人们早就跃跃欲试,等叛军走远,排着队涌了上来。他们拉开隔间的门,果不其然看到了被绑在隔间里的骑士。
一个男人粗暴地拽起比利亚金色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后仰,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这婊子嘴边还有Jingye没擦干净呢。"男人说着解开裤链,坐到马桶盖子上,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