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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顾惜迷迷糊糊地躺在被褥里,两鬓的发丝汗涔涔地贴在脸颊上,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昨晚那场激烈的性爱让他生理和心理上都极为不适,胡乱地摸索着胸口,那里平坦一片。
正当顾惜松了口气的时候,布莱德雷狭长的黄金瞳对上了自己,他眉间轻蹙,担忧不已地说:“您发烧了,看来婚期得延后了。”
布莱德雷心说,果然作为第一次来说还是太过分了,昨天在继母体内种下的卵不仅数量多,更是具有极强的刺激性,对Jing神和rou体都有影响。
顾惜软绵绵的应了一声,却不好意思再看布莱德雷的脸,他居然做了那么吓人的梦,布莱德雷不仅是虫族,自己竟然还幻想对方jianyIn自己,还把奇奇怪怪的东西射进自己体内。
青年唇角弯了弯,“希望您赶快好起来。”
而直到定下的第二次婚期顾惜的身体也没能好起来,却先迎来了布朗先生的葬礼。
葬礼过后一周的凌晨,顾惜从睡梦中被叫起来,随侍的仆人让他洗干净身子,换上了一身虫星的“礼服”。
到了会场,顾惜还在晃神,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虫星的婚宴礼堂和帝国那种拥有华贵穹顶的大教堂不同,是幕天席地的,而虫星此时正值极夜,只靠暖黄火球燃烧了一路。
礼服也相当奇怪,至少在帝国,顾惜是没有见过这种样式的,他身上只拢着一层薄薄的纱,半透的材质将他姣好的腰线完全裸露出来,一对蝴蝶骨展翅待飞,平坦的胸前两粒粉色的果实微微战栗,在空气里打着颤。
最让他感到难堪的还是下身,小巧的rou棒被银色的链子缠绕束缚起来,半软着贴在小腹上,又穿过会Yin系在后腰。
那链条表面并不细腻,不规则凸起的金属颗粒磨在肛口,掀起密密麻麻的瘙痒来。
比起礼服,这更像是一套情趣服。
顾惜不适地动了动腿,链子竟然被软红的嫩rou吸附了半截进去,凉得顾惜低声惊呼起来。
不多会,顾惜面前来了个俊美逼人的青年,布莱德雷一身雪白优雅的定制礼服,灿金的头发和同色的瞳孔,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顾惜并不敢看他,布莱德雷主动牵起顾惜的手,唇角含笑凑在顾惜的侧颊,唇瓣几乎贴在白玉似的柔嫩耳垂上,吹出的热气刮着上面rou眼看不见的绒毛,“您今天很美。”
“我们不该这样的”顾惜声音很软很轻,风一吹就散。
布莱德雷胸腔里闷出笑意,顾惜总觉得他有点醉了,金色眼瞳包含着浓浓的爱意。
下一秒,天旋地转,顾惜的四肢被shi滑软黏的鞭子似的物体捆了起来,双手捆在一起高高悬起,而双腿则被迫打开,大敞着露出一片春光。
“啊”他惊慌失措地去看布莱德雷,却见那人身后延伸出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骨节分明,灵活自在,“布莱德雷你是”
布莱德雷双眼微眯,亲昵地在顾惜会Yin处落下轻吻,和他面上的温柔不同,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肤,注入一股散发着浓烈yIn糜气味的清冽ye体,在顾惜还没完全被毒ye侵蚀的时候,他说抚摸着继母紧致漂亮的小腹,“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这些孩子都很努力呢,才能这么快进入到第二阶段。”
迷蒙的水汽雾一般化在顾惜眸子里,桃花眸飞扬的眼尾媚色极盛,柔软丰满的nai子被布莱德雷捏在手上被拉扯成各种形状,又一下弹回去,顾惜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他说:“Cao我。”
“快进来,sao逼想要好儿子的大鸡巴”
继母似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又sao又浪地晃悠着纤细腰肢,触须的粘ye从手腕处一股股蔓延下来,还被顾惜伸出粉舌舔舐干净。
果然不愧是极品名器,若不是双手被束缚着,这会该掰开嫩逼,翻搅捻动那艳丽shi红的xuerou任人采撷cao穿了。
布莱德雷很满意,招手喊来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这是他成年期褪下的硬壳复制出来的人,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情绪,做一些不需要动脑的事还算好用。
男人极其听话地解开皮带,露出狰狞的粗长rou棒,颜色比布莱德雷还要深,由于进化不完全,柱身上还零零星星散落着黑色壳状的硬物。
顾惜眼里现在只有那根能让他被填满被满足的紫黑色rou刃,他的双腿被狠狠地推上去,压在形状姣好的rou团上,ru尖硬硬地立着,nai孔一收一缩,汩汩清ye渗了出来。
当然最让人挪不开视线的还是那张嫩生生的粉逼,花瓣似的层层堆叠着,浪rou被男人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大抵是在看他的任务对象,冰凉的嘴唇甫一接触到火热的逼口,顾惜腰身摇晃起来,雪白的tunrou被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他力气极大,掐得顾惜tun尖发红肿胀起来。
“哈啊”男人是个不知轻重的人,他用犬齿磨在sao蒂上,粗粝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弄了一圈肥厚的花唇,又卷着大量的yIn水捣进翕张的xue口,那些saorou谄媚至极,火辣辣地迎接上来,吸附住整根舌头。
“好舒服,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