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摘下遮挡视线的领带后,尽管衣柜里光线昏暗,但足够顾惜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模样。
俊朗深邃的面容,挺鼻薄唇,顾惜其实和他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海因茨偏北欧贵族的长相,而顾惜则是个标准的东方人脸蛋,但父子两人却拥有双如出一辙的眼睛。
顾惜的眼眸颜色较浅,水当当的,清澈干净,海因茨则较深一点,深邃得像片广袤无垠的森林。
顾惜幼时养在父亲膝下,海因茨虽然是个略显严肃的父亲,但奖罚分明,宠时说是溺爱也不为过,犯了错却也会狠狠地惩罚他。
当年皇室政变,为了保全顾惜才把他送离了身边。
面对多年未见的亲生父亲,顾惜眨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一时之间竟忘了两人刚刚滚在一起做的荒唐之事。
顾惜嗫嚅着喊:“父亲”
小软音挠在亲王大人的胸口,他把儿子抱在怀里,轻抚他的后背,“宝宝。”
顾惜在父亲怀里仰着脸,“我都这么大了”
“确实长大了,”海因茨目光灼灼在儿子褪去青涩后美妙绝lun的身姿上逡巡,“都和父亲做过大人的事了。”
顾惜身体一僵,亲父子相jian几个大字在他脑海里炸开,慌乱得像只小鹿,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下来,濡shi了两人的胸膛。
“别怕,”海因茨亲吻他的耳垂,“告诉父亲,喜欢吗?”
顾惜本能地想要摇头,可回想方才的性事,雌xue又不自觉收缩起来,仿佛正在提醒他被父亲cao弄有多么舒服。
“嗯,”顾惜声如蚊蚋,哼哼唧唧的,小xue又汩汩渗出清ye来。
“那,”海因茨嘴角微微勾起愉悦的弧度,却话音一转,“顾隽然cao得你爽吗?”
顾惜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
海因茨的声音冷下去,“回答我。”
顾惜脸红得滴血,紧紧抿着嘴唇,片刻才说:“我,我们没有”
海因茨带着薄茧的食指像按动琴弦一样摩挲着不是自己种下的红痕,“还要骗父亲吗?”
他叹了口气,“我好不容易在德尔星找到你,把你秘密接回来,宝宝就是这样对父亲的吗?”
顾惜呼吸一滞,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被父亲接回来的,准确地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在德尔星的休眠仓睡醒后,就已经在弟弟家门口了。
海因茨挑逗地舔舐了一圈顾惜的耳廓,宛如恶魔低语:“不乖的宝宝,是要被惩罚的。”
顾惜是被冷醒的,他赤身裸体地坐在一张木椅上,周遭的空气shi冷,他缓缓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墙壁略显老旧,房间里立着一排排的柜子,里面挂着不同的刑讯器具。
他想起来了,七岁的时候他无意间闯入父亲刑讯间谍的地下室就长这样。
顾惜紧张地离开这里,却发现动弹不得,双手被捆在了椅子后。
“宝宝醒了?”
海因茨穿戴整齐,皮鞋锃亮,一丝不苟的军裤,衬衣军装外套,系得一丝不错,和浑身赤裸的顾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惜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男人给自己的感觉非常危险。
海因茨轻笑一声,从墙边的黑色架子取出一根质地坚硬的鞭子,皮质的前端呈扁平状,他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取出黑色的束缚带和一些小玩具,这才走向顾惜。
“父亲,不要”顾惜拼命想向后缩,他瑟缩地盯着那些东西,“我害怕”
“放心,”海因茨掰开儿子白嫩的大腿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固定好,轻轻用鞭子头从紧闭的Yin阜一寸寸刮蹭到Yinjing根部,“会很舒服的。”
下体被抚弄传来阵阵过电的触感,舒服得顾惜差点叫出声来,尽管还是有点怕,心底却悄悄期待起来。
海因茨一眼看出自家儿子那点小心思,鼻息间哼出笑意,他分开顾惜颜色漂亮的花唇,捏着Yin蒂把玩了一会儿。
“哈啊”被揉弄Yin蒂让顾惜很快分泌出清甜的职业,顺着将将开了一条缝的Yin道渗出来。
海因茨满意地用鞭子划开Yin道口,力道轻柔地在shi滑的xue口来回摩擦。
听到儿子抑制不住的媚yin,眼神一凝,猛地打上前端敏感的Yin蒂。
?
“呜”顾惜痛呼,硬挺着的花蒂顿时充血饱胀,比四周的花rou颜色深了一圈,“疼,呜”
“疼吗?”海因茨嘴唇挨在立起的花蒂边轻轻吹气,“像小时候那样,父亲给你吹吹,嗯?”
顾惜胡乱地点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绯红的眼角滑落,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前两团小巧的nai子摇摇晃晃。
海因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花xue入口,鼻尖亲昵地蹭过花蒂,引得敏感至极的顾惜扭了扭腰。
“真sao!”海因茨又重重地鞭笞在硬硬的花豆上,“告诉父亲,顾隽然是怎么cao你的。”
海因茨用鞭子挑起Yin蒂,又拿了根黑色铁质的小棍戳挤在雌xue的尿道口,“告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