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根本不可能够的,特别是他还有一根没满足呢。
这场性事萧肃把孟清然做的大汗淋漓,泛起shi漉漉的水光,自己却没出一点汗,身上的水ye都是孟清然蹭到他身上的。他把孟清然抱起来,放在软乎乎,暖烘烘的兽皮上面。
手指伸到花xue里面搅弄,在温热的红rou里面翻来覆去地挤按着,搅的里面咕噜噜的响,像是要把里面的水都榨出来。
孟清然哼哼唧唧地去拉他的手指,拉出来了又不知道放哪,懵懵地放在手捏来捏去。
太可爱了,他想日。
萧肃把孟清然抱的立起来,给了他一个shi乎乎黏答答的亲吻,亲的孟清然眼神又开始迷蒙起来,才换了只手指伸到菊xue里搅弄,菊xue没多少水,但特别能吸,rou道也比前xue紧致的许多。
他小心翼翼地开拓,手指被热烘烘的xue道紧紧夹着,让他忍不住立刻换上真刀真枪。
最顶级的猎食者同样有着顶级的耐心,他亦如此。
他又仔细扩张了一会,直到把菊xue口也弄得脏兮兮水淋淋的一片,才提着枪,戳在菊xue口,猛的冲了进去。
孟清然咬着牙,梗着脖子靠在萧肃身上,本来绵软的身子几乎又硬挺着想要弹跳起来。他下身紧紧吃那根粗壮蛮野的rou翅,几乎被撑到了极限,坐立不安地扭动着,仰着雪白的颈子哀哀的求饶:“不要了太深了”
萧肃怜惜的抚去他脸上的泪珠,就着插入的姿势,去亲吻他的脸颊,眼睑,鼻翼,温热的呼吸悉数打在他的脸上。
太温柔了,他几乎立刻又想哭了。
萧肃把孟清然抱起来,把他的头摁在他的胸口,听他砰砰滚热的心跳,然后猛的开始艹了起来,他一下又一下轻啄着孟清然白嫩乖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咬着,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把孟清然占有的感觉远比cao开温暖肥厚的菊xue更让他来的满足,他满足地喟叹,下身却不遗余力地狂力cao干。
把孟清然直白地剖开了。
孟清然就被禁锢在他怀里,咬着嘴唇发抖,rou棒却诚实地抵着他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啄着他的小腹。
他笑了笑,摩挲着孟清然的腰窝,然后不发一语地捣弄起来,又深又重,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去cao前面那个含着木头的小巧子宫。
他爱极了孟清然挣扎着却逃不掉的样子。
孟清然被cao的惊恐地扭动起来,萧肃隔着一层柔膜去cao他的前xue,没有cao到子宫,却Cao得那根丑陋的长棍在他宫腔里活动起来,捣弄着一腔Jing水的腹部,胀的发痒。他伸出手去挠肚皮,却只摸到了涨的鼓鼓的肚子。
萧肃不知道cao到了什么地方,他反射性地一颤,一股猛烈地快感冲上来他的膀胱,萧肃就逮住了他这一瞬的颤抖,抵着那个地方死干猛干,干的他挺着晃荡的肚子,疯狂的摇头扭腰:“不要了萧肃,不要了不要了”
他满脸糊的都是泪水,下身却愈发缴紧,猛烈地吸吮着萧肃的rou棒。
这场沉默的困倦像要停止的性事,一下子又变成了黏腻的有声有色的欢爱。
萧肃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有些邪佞的笑,然后近乎残忍地在他冒水的前xue上狠狠一拍,啪的一声,把被吐出一点的棍子又狠狠地撞了进去,扇在他红熟的Yin蒂上,糊了满手的yIn水。
萧肃说:“乖乖含好。”
他被扇的一蒙,含着眼泪点了点头,下体却失禁半地chao喷了,把那根棍子冲了出来。
萧肃说:“真是不乖。”
然后一边狠狠扇了几下他的前xue,拍的汁水四溅,Yin蒂闷疼;一边凶猛地cao着他的后xue,次次残忍地碾过那个敏感的腺体。
他像个案板上的鱼一样弹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个陌生的萧肃,却被萧肃死死摁着腰固定在怀里。他就扭着腰求饶:“停下来不要了不要了”眼里的泪被cao的乱颤。萧肃不应他,他就凶狠的咬在萧肃身上,像是要咬掉萧肃的一块rou,可他忘记了萧肃皮糙rou厚,别说见血,他甚至连一块牙印都没留下。咬他不行,他就去揪萧肃的头发,萧肃总算有点感觉了。
萧肃就着他的力道低下头,亲他。他被亲的发痒,夹着屁股躲,被萧肃cao的更狠了。
cao的他理智全无,白软的屁股紧夹着萧肃的rou棒,不知廉耻地收缩着。被萧肃揉着tun瓣掰开,迎上温暖shi热的空气。
他难受死了,扶在萧肃的胸膛上,闷声哭泣,小雨点一样啪啪哒哒。
萧肃只回以更猛烈的cao干,亲上被玩弄的红肿的nai头。
他牙齿咬着破了皮儿的nai豆,用力地吮吸,惊喜的发现真的有什么清淡的东西顺着出来了,只一点点,极其轻淡。
他下身发了狂似的反复草弄着那块软rou,把孟清然cao的腰肢乱颤,一边近乎凶狠的吮吸着孟清然的nai头,凭着嘴里那股淡淡的nai香,用力地吸食,像是要把孟清然整个人都吸进去。nai不多,被猛吸了一阵后喷薄着涌出,随即就是没有了。萧肃不死心的继续吸着,急切的像是个瘾君子一样。
孟清然则被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