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窗都关严实了,透着朦胧的白光。炉里燃着淡淡的熏香,烟雾缭绕之间,一股不可言说的暧昧袅袅升起。
神思恍惚之间恍然被屋主人渐渐显露的玉白routun夺了心神。
主人只披了件淡清色的外袍,青丝未束任它垂散在腰际,黑发随走动一下一下蘸在那圆润的雪tun尖上,偶尔显出劲瘦的腰肢,搔的人心痒痒的。
孟清然只略微洗了一下小xue,他不敢太用力,那池水太烫,rou嘟嘟的xue迫不得已浸了一层通透的粉,半含着垂下的清ye,顺着笔直的玉腿滑落,在那处砸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今日正月十五,月光溅洒之时,他体内被压制的yIn毒必定喷涌而发,若是任它发展,必定会烧的他理智全无,化身只知交媾的yIn兽。
可他的爱人早就没了,他最yIn乱的姿态只能在最心爱的人面前舒展。
纤长的手指勾了些催情的软膏将前后xue口外头的晶莹软rou细细涂抹了一番,二指并进拓开冗紧的rou道,他没敢太大动作,只感觉内里稍稍出水有情热之感就走向了那木马。
这木马不似小孩玩的木马底下弯曲的部分那么平缓,而是极为陡高。双脚并为一脚,几乎弯到了极限成了个小尖朝上的椭圆。马背与周围颜色不同,是浅褐色,马肚和双侧周边皆为深黑色。马背生两刺,皆为浅褐色,皆有二指粗,靠近马头的那根几乎比后边那根短了一半,两刺内设机关可上下活动,也可调高低。两刺被削的极为光滑,隐隐反光。不过到底是木,肯定比不得玉石滑润。
前刺顶有小孔,创面往里,内接一管道,约莫半小指粗。后刺顶稍弯,不尖,但比较毛糙。一软毯穿过两侧铺在马肚两侧,软毯是浅灰色,绒毛蓬松细小。离后刺约莫一二寸处有一椅靠,椅靠不似平常后倾,而是垂直马背,椅靠上面用绒布包了一层海绵,猛力撞上去也不会疼。椅靠下方绑了一个小软枕。马头却比平常木马低垂许多,上面松软非常。
马肚内有一管道接地汲水,肚内设天然灵火,遇水不灭,水为纯水,遇火不干,二者相遇,水至恒温。上二刺下垂两管,阵法加持之下可汲水。腔内皆覆灵土,保木不焚,惟马背之上为天清木,至清至纯,可用来清心,缓解浴火,二刺亦然。此木有灵,与灵火相抵。如此一来,腔内水含五灵,有修复之效。
孟清然看着木马双腿腿就有些发软,脸颊浮起红晕,情热冲脑。他先卷起一大坨脂膏涂抹在两刺之上,才敢踩着高凳,一脚翘起撩起外衫缓缓垂腰。
孟清然跪在木马,双腿分开一点点的地下tun,身上也不自觉的出了许多汗,额前几缕碎发散乱的贴在脸颊上,汗气熏蒸的眉眼散发出恍人的色气。清凉的木刺破开滚烫的rou道,一寸一寸,待到前xue也被一点冰凉顶住,孟清然就蹲不住了,有些紧张。况二根并入的感觉极其诡异,他不经加快了吞入的速度,腰肢愈发酸软。rou棒将青衫高高顶起,濡出小块透明,隐有要发之感,孟清然顿感羞耻,神经放松,腰肢一卸力,整个后腰就像被人按着一样,牢牢地被钉在了马刺之上。
二根又快又急地破开冗到的感觉太过刺激,他几乎瞬间就射了,包括内里出水的感觉也很强烈,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木马,青衫下的两张嘴痉挛地吮吸着马刺,两片rou厚的唇片贴着冰凉的木背,几乎立刻想要弹起,又无力的重重落下,只得狠狠得将木棒吸紧。一吸一张,前后两xue的嫩rou几乎和马背贴在一起。
孟清然用手肘支撑起前身的大部分重量,倒吸一口气,才缓缓地又坐下来了,这次虽然木刺和马背依旧很凉,他却不敢再夹腿弓腰,只极力放松自己,靠在椅靠上,后腰垫上软枕,防止他后xue入的太深。后根本就粗长,刚刚那失力一压使前端粗糙之处狠狠擦过他敏感之处,又痛又爽,此刻正一波一波递送着快感的余韵。
孟清然浑身出了一层薄汗,两xue将木刺稍稍暖热了一些,他才敢双腿稍稍放松一下。那外罩的青衫本就很薄,此刻更是贴在身上。他将紧贴身体的衣物剥开,灌了些风,又从袖中空间掏了一本书出来,才敢注入灵力,让阵法启动起来。
这木马靠阵法维持,却要靠月光中包含的力量动作。不过灵力的输入却影响着激烈的程度,孟清然只微微输了道灵气,最大的动作幅度也不至丧失理智,只是要钉在那木刺一天两夜,都要挺腰,每每结束后腰酸背痛而已。
开始时,孟清然一般都会看点书,转移注意力。他随手一抽,正是《灵物志》。序言讲的正是灵物的诞生。他一手拿书,一手不自禁地伸到下方揉弄着蛋蛋。温柔的快感如水一般缠绕,刺激着他的大脑。孟清然很快又定了定神,咬牙一字一字的看道:“灵物先为灵胎,聚集于五灵富集之处,掺杂生气,机缘巧合成灵胎,天赐三魂六魄,生气为一魄,日积月累成灵躯,二者结合,终成灵物。”这种强记根本毫无意义。他虽读,大脑却一字未懂,只隐隐有股怪异的感觉
。
他却不知,这屋子却还有一人看着他许久。叫人或许已不妥当,驻在那里也不过是模糊的一团光影。只勉强看的出身形,是个极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