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偷懒,算上今回,也只一次而已。师娘说我怀存着那般心思,
又到底是哪般心思?」李皖辩解道。
「哪般心思你自己不明白么?」
「师娘不说我哪里能明白?」
「你每到了师娘要给你除病的日子,就不安分,对师娘无礼,你说这是哪般
心思?」
「这……师娘长得这么貌美好看,徒儿当然喜欢跟师娘做快活之事了,师娘
不早就明白么。每到这时候徒儿按捺不住……也是难免。」
「你这顽劣子弟……真是……」侯雪齐一时语塞,李皖这话说得如此直白露
骨,不遮不掩不含糊。
「师娘叫我多看些书,徒儿我也是谨听教诲,最近可确实看了书。说上说: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始恶恶臭,如好好色。师娘是个大美人,当然应属好
色,难道算作恶臭么?徒儿好之爱之,有何不对?」李皖自持有理,句句说得铿
锵有力。
侯雪齐当下听了一时间更是无语应对,最后只得说:「那你也得笃守礼节,
你方才在陈聪他们面前干得甚么好事,你想让师娘颜面扫地吗?」
「也就是说,师娘同意我前面说的了?」李皖笑着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侯雪齐立马答道。
李皖看侯雪齐没理气不壮的样子,继续笑着说道:「话说那些礼节,嘿嘿,
师娘与我早就行了夫妻才能行的床笫之事,只要别人不知道,不就没事嘛。」
李皖说完坏笑着朝侯雪齐走去,他来到侯雪齐身后,正想搂侯雪齐的腰,侯
雪齐立马转身给了他当头一棒,压低声音训斥道:「放肆!你到底知不知轻重!
你自己看看这大门敞着,你想让别人瞧见么!」
李皖忍痛一手抚头,咧嘴眯着一只眼睛,却仍旧厚着脸皮说:「那师娘咱去
个没人的地方罢。」
侯雪齐没回话,举起棒子作势要打。
李皖抬手挡着,退了一步继续说:「师娘……」
「住嘴!」侯雪齐呵斥一声打断李皖,又命令道:「莫再多说,去蹲马步!」
李皖看师娘一脸肃容,坚定威严的模样,他只好从命。
于是,在一帮人稀稀散散练武的大庭的边缘一角,李皖一副苦脸地扎着马步。
这种被小罚的弟子常有,众人望了一眼不觉为奇。倒是有几个看不爽李皖与他不
善的弟子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李皖见了顿时大恼,白了那几人一眼,心里咒骂:
「入你妈的屄!老子是掌门的入室弟子,你们几个不过是先上衡山多练了几年功
夫的臭喽啰,等我武功上来了,要你们没好果子吃。别的不说,你们敬仰的掌门
夫人今晚都要给老子舔鸡巴!你们做梦都想不到!」
过不久,洛儿走了过来,也露出幸灾乐祸地笑容,对李皖问道:「哈,今天
表哥犯了什么错啊。」
洛儿的嘲笑是没有恶意的,况且,见了仙女表妹如花笑颜李皖怎能生得起气
来,李皖想了想,打趣儿说:「也许是在师父书房的纸上画了一只大乌龟,也许
是拔了梅师叔几根胡子,或者偷了师娘的贴身亵裤,我的好洛儿表妹,猜猜看是
哪个。」
洛儿笑得更欢了,说:「要是那样,你还能在这蹲马步才怪,我看你八成就
是惹师娘生气了。」
李皖疑惑,问:「怎么看出来的?」
洛儿抿嘴笑着,想了想,说:「表哥你向来不正经,说话又不雅,估计在师
娘看来你就是个没规矩的徒弟,要是什么时候惹师娘生气了,那一点也不奇怪。」
李皖听了,紧皱浓眉,若有所思。
洛儿见表哥没回话,笑着说:「我这么说,表哥生气了吧?」
「就算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洛儿妹妹说得是,反正从小我就是坏娃子,没
天之表弟招人爱。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做个没规矩的坏家伙还快活些,嘿嘿。」
李皖笑着,露出大板牙。
洛儿扑哧笑了出来:「你是说现在蹲马步很快活么?」
李皖笑了笑,没接话,随后问:「既然洛儿表妹这么冰雪聪明,能猜到我哪
里惹师娘生气了吗?」
「这我哪猜得到,估计就是做了没规矩的事,难不成真的偷了师娘的亵裤?」
洛儿说到后面压低了声音。
「不对。」李皖笑得神秘,晃了晃上身。
这时候,侯雪齐走来轻轻拍洛儿肩膀,说:「洛儿你现在别理他。」
洛儿应了一声,乖乖走开。
侯雪齐说:「要你蹲马步也不老实,是不是太轻松了,要挂几个沙包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