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宠的各项活动表演每天都在进行,这其中包含了每周一次的拍卖会,最是令人兴奋和期待。拍卖会无非就是拉出一些漂亮的男孩女孩,下面的买主纷纷举牌报价,价高者得。高chao部分其实是拍卖会结束,那些剩下没有被买走的奴,夜宠会从中挑选1-2个,由调教师进行公开调教的表演。
并不是每次拍卖会上都能将奴全部售空,总会剩下1、2个,那这被剩下并且没有产生收入的奴,将会被视为不够努力,无法取得买家的喜爱,而被惩罚。
今天是周六,这天的拍卖会只剩下一个女奴没有被买走,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为了当天的唯一调教对象。一般的周末场禁言都会以金牌调教师的身份出现,身边会跟着自己的私奴“结”来做助手。
结可是万里挑一的相貌,特别是有一双像波斯猫一样碧蓝的眸子,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虽然也是奴的装扮,但从全身的昂贵装饰来看,更加衬托了少年的俊美。
禁言带着结一上场,台下就夹杂着吆喝和口哨声,可见台下的观众已经热血沸腾了。冷艳俊美的调教师和如此上等的私奴,掀起了全场的第一波小高chao。
“嘿!我们要看调教这个sao货!”几个年轻的客人指着结冲禁言喊着,那话语中夹杂着嘲讽和戏虐。
典型的新客人,完全不懂夜宠的规矩,外人只知道禁言是调教师,但实际也是夜宠的掌管者,夜宠的规矩不多,但其中一条就是不能sao扰有主的奴。更何况现在是公开表演,调戏的还是禁言的私奴。
禁言站在台上,下垂眼眸毫无温度的蔑视了一眼台下的客人,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就是警告,禁言很少说话,更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自然不会开口制止。那几个人毫不在乎禁言的警告,一个劲的出言不逊,更有甚者居然想要爬上抬去抓结。
“啪!”的一声鞭响,一条长鞭Jing准的落在那个正在往台上翻的客人手背上,顿时引来一声惨叫,那个男人一个翻身摔下了台。
“妈的!敢打老子!你他妈活够了?”男人愤怒的起身,身边的两个朋友也上来搀扶。男人边起身边骂道,还撸起袖子像是要找麻烦。
“这里是夜宠。”禁言的言语跟他的眼神一样冰冷,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眼看着男人又要爬上台,禁言挥动长鞭“啪”的一声,鞭子几乎画了个圆,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力道很大打在台上。
就在男人发愣的时候,旁边的结已经默默按下了报警铃,5、6个保全拎着警棍挤进了人群,没几下就把那几个闹事的客人轰出了夜宠。
“主人”。看着结端着一个金属托盘跪在禁言的面前,将托盘高举过头,那里面是夜宠各式各样的媚药,是给受罚的奴用的,这是结在暗示可以开始表演了。
禁言回过身,盯着托盘里的各种药膏和药水,最后选了一个提高敏感度的药剂,递给了结。
结接过药水,是注射用的溶ye,结转身到Cao作台,禁言则是把那个绑在笼子里的年轻女孩拉了出来,能看到那女孩十分害怕,不停的摇着头,眼神中尽是惊恐。
“如果不想做弃奴,就好好表现,运气好或许还能被买走。”禁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那女奴立刻就停止了挣扎,用含有雾气的双眸盯着禁言,那眼神…是哀求…确实如此,如果是没人要又产生不了价值的弃奴,就跟废物没什么两样,服务夜宠最低端的客人,最后好一点的是被什么人看中低价买走,最可怜的就是始终没人要,最后在公共区中受尽折磨而死。
女奴不再挣扎,而是顺从的走到调教台,类似那种妇科检查的椅子,面朝台下乖乖的坐了上去。禁言说的没错,公开调教没有出售的奴,也是为了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在此期间被哪位客人看上了,就可以立刻被买走。
女奴看着自己被禁锢的手脚,脸颊红的像是能掐出血来,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展开双腿,爆露下体,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但禁言并没有给女奴太多时间适应,因为结已经端着托盘回到了身边。
“唔……”由于口中带着口塞,女奴无法说话。结往女奴身上挤了大量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让女奴全身看起来泛着亮光,甚是性感撩人。润滑剂涂抹在身上时十分的冰凉,惹得女人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结先用双手搓揉女人的蓓蕾,直到ru尖充血挺立,结才拿出四颗跳蛋,两颗两颗的固定在女奴蓓蕾上。禁言则是带上了白色的医用手套,拿出导尿管,分开女人双腿间的花瓣,将导管插入尿道,黄色的ye体很快导流下来,进入一旁的下水道中。这是为了防止在等一下的调教中女人失禁而影响美观,毕竟这是公开表演,并不是所有客人都爱看喷浆。
接着禁言拿过结已经抽好的针管,对准两个ru尖很轻松的扎了进去,分别注射了一半的媚药,女人吃痛得抽搐了两下,由于口塞的阻碍只能呜咽着哼了几声。结跟着分开下体的花瓣,女奴只有闭眼绷紧全身的肌rou等待被注射。
奴们经常会被涂抹或是注射媚药,而媚药的使用部位通常是最敏感的地方,比如禁言正在搓揉女奴的花核,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