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白色的天花板看起来像极了白帮的堂口,但却觉得不对的是下巴隐隐发酸,所以下意识的想要活动下颚,用力之后才恍然大悟,嘴里的牙箍一直在,这是哪个叫铃铛的防止自己咬舌自尽的,这两周一直戴着。
刚才居然产生了错觉,四周环顾白帆才意识到自己身在夜宠,白帆无奈的扭动手腕,被死死地绑在床上,回不去了。。。已经回不去原来的白帮了,白帆这样想着。不过总体来说白帆在休养的两周内几乎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这膀胱的憋涨感实在难以适应,就在白帆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呦~醒了?”铃铛悠闲地推开房门,半眯着眸子一只手搓揉着另一只手腕走向白帆,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纳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却咄咄逼人。
白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是撇过脸不看铃铛,这个变态,不知道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折腾人。
“还闹上小脾气了?”铃铛笑着站在床边,双眸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作品。没错,就是是作品,如今的白帆根本不在是个人,而是铃铛制造的nai牛。
白帆羞愤的闭起眼,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耳朵也堵上,真是打心眼里不想看见这个绿眼睛的神经病。
“都来了这么久了,还不能适应吗?啧啧啧。。。这么不乖可是会吃苦头的。”铃铛做出一副伪善的表情。铃铛最近跟禁言倒是如胶似漆,自然心情也好了不少,不然才不会这么无聊的去逗弄白帆。
“不然这样好了,你乖乖的叫声主人来听听,或许我会考虑摘掉你的牙箍,估计带了这么久,下巴都快没知觉了吧?如果到这时候,你还这么顽固,受罪的可是你自己。。。”铃铛见白帆无动于衷,自己无聊的努了努嘴自言自语道。
听到这,白帆缓缓睁开眼,那眼神平平,但却直视着铃铛。
“怎么样?如果可以,就点点头,那我可以考虑打开牙箍。”看到白帆有反应,铃铛心理还有点小激动,毕竟白帆也是第一个到自己手里这么久还没开口叫过主人的奴隶。
“唔。。。”白帆沉思了片刻,最终蹙着眉头不甘的点了点头。铃铛倒是一副自信的表情,慵懒的抬起手打开了扣在白帆脑后的牙箍,这家伙算是个有骨气的人了,还真没有能在自己手上扛过一个月不服软的奴隶,当然了,其实铃铛也不长用催眠。
“额。。。哈。。。”得到解放的下颚酸痛无比,白帆艰难的吸食着空气,努力的活动着下颚。
“来吧。。。叫声主人听听。。。”铃铛站在一旁双手环胸,悠然自得的说着。
白帆并没有抬头关注铃铛的举动,当感觉好一些后白帆缓缓张开嘴。。。
白帆并没有开口叫主人,而是露出狰狞的表情要咬舌自尽。既然已经没有了退路,那么死亡就是最好的归宿!白帆早就不想再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哎!!”铃铛眼急手快的一把捏住了白帆的嘴,这样一来,像刀子一样落下的牙齿被挤住了,而白帆的眼中再一次露出不甘的神情,拼命的左右甩头想要挣脱铃铛的钳制。
“好小子。。。有骨气呀!!!别说你想咬舌!没有我的同意!你就算抹脖子也死不了!”铃铛眼露凶光,恶狠狠的说道。而白帆也呆滞的定在原处,怎么?原来死也是这么困难的事吗?想到这白帆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迎接作为成品的手术了。。。想必炎帝也很期待呢。。。那么。。。我们开始吧!”很明显,铃铛生气了,对于白帆,铃铛本就没有什么耐心,加上白帆此次的举动算是突破了铃铛的底线。
铃铛粗暴的再一次给白帆带上了牙箍,一只手几乎把白帆的脸捏的变形。眯起眸子侧头打量着白帆,一句话也不多说,唤来了夜宠的工作人员,将白帆重新送回手术室。。。
不知过了多久,白帆觉得有人在拿锤子一直敲自己的头,两个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鸣声,脑袋疼的快要炸了,白帆艰难的想要看清眼前的光亮,可无奈一直对清眼前的焦距。
“唔。。。”下身传来了极其不适应的感觉,微微挪动身体,感觉身体整个都僵硬了,是麻醉的症状吗?白帆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呼吸面罩套在口鼻处,低下头能看到自己的两条小臂上扎了两根输ye针头,分别连着输ye吊瓶。
“时间正好。”铃铛出现在白帆的视线范围内,不难看出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别费劲了,插着管,你说不了话。”看着白帆支支吾吾的想要说什么,铃铛开口无所谓的说着。
“是不是很好奇?很紧张?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有什么功能?”铃铛弯下腰,靠在白帆耳边,用气息问着,这让本就虚弱的白帆更加紧张了。。。眼神就像是再问:“你把我怎么了?”
铃铛一脸的邪恶,不做声只是微笑,伸手摸进了白帆的病号服,就在触摸到一个什么东西,要不是身上的麻药劲没过,早就蹦起来了,一股强烈的电流感直冲下体。
“唔唔呜!!!”男人几乎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