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调教室,严熙揉揉肩膀慢悠悠的走回休息室,路上经过几间调教室,隐隐能听见一些哭喊声,想必是其他调教师正在调教奴隶。
回到休息室,刚坐下没一会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男人低沉着嗓音开口说了一句。
“炎帝。”一个粗旷的男人推开房门,跨进一步微微鞠躬向严熙问好。
“嗯。什么情况?”严熙抬起双眸,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狼眼,涉足于黑道,曾在命悬一线的时刻被严熙所救,自从那时起,狼眼就发誓将归于严熙麾下,任凭差遣。
“铃铛刚去研究室,现在禁言一个人在病房里。”自从禁言被铃铛带回夜宠,铃铛除了在研究室研制新药,剩下所有的时间都用在禁言身上。而严熙也因为公司事务繁忙,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处理后续问题,所以严熙安排了狼眼私下监视铃铛和禁言,并且时时给予反馈。
“知道了。”严熙缓缓闭起双眸身体向后靠去,狼眼报告完之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严熙终于深呼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夜里十点多了,可这么晚了严熙居然离开了休息室。
推开房门,一股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迎面而来,幽黄的壁灯亮在墙壁上。屋内床上四周拉着帘子,隐约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这里是铃铛在夜宠设立的小型研究室,一般情况下是不对外的,这次禁言受伤也是铃铛倾尽一切给予治疗,所以这次禁言被铃铛带走,严熙并没有干预。
严熙慢慢掀开帘帐,禁言像睡美人一样安静的躺着,手臂上还扎着输ye的针头。严熙忍不住一只手捞起禁言的长发在手里轻轻抚摸着。
“嗯。。。”禁言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床前,但等焦距恢复才发现不是铃铛,禁言微微皱眉缓缓坐了起来。
“还是老样子,这么美的你,难怪铃铛会对你死心塌地。”严熙一只手转为捏住禁言的下巴,双眸带有侵略性的盯着眼前的人。
“您想多了。。。”禁言冷冰冰的开了口,但不难感觉出禁言的身体正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难熬的毒瘾又上来了,经过这一个月铃铛的照顾,禁言已经不像之前犯瘾那样歇斯底里,但是只要自己保持在清醒的状态下,身体还是本能的想要那邪恶的东西,可是禁言知道,毒瘾必须戒掉,不然这会毁了他的一切。
“这里还是不行?”严熙对禁言的事情了如指掌,也知道禁言这次受了多少苦,男人坐在床沿,大手伸进了被子里,隔着睡裤开始搓揉禁言的分身。
禁言死死的闭起双眸,咬着下唇撇过头不看严熙,严熙的举动不能反抗,被触碰还是有感觉,可这感觉让人觉得好别扭,那一阵阵的刺痛感和酸胀感挥之不去。那三天的回忆猛的又从内心深处被挖掘出来,每隔4小时针头就会扎进柱身的静脉,注射高纯度的海洛因,禁言无法忘记那地狱式的三天。
“炎!帝!”一声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严熙接下来的对话。铃铛喘着粗气,站在病房门口,紧跟着一个箭步冲上来想要推开严熙。
“铃铛!!!”禁言直直的盯着暴躁的野牛,眼神及坚决又带有寒气。如果铃铛这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冲出来,对大家一点好处也没有。铃铛注意到禁言的表情后,瞬间定在原地,收住了那股冲劲。
“呵。。。原来如此,这要不说,别人还以为你才是他的主人呢。”严熙抬抬眼角,注意到天花板的角落里有监控摄像头。怪不得铃铛突然冲出来,看来他对禁言还真是用心。
“禁言他身体还没好。”铃铛后牙都要咬碎了,但是看着禁言的神情也只好硬生生压下了自己的火气。
“哦?那又怎么样?我的禁言是不会拒绝我的,对吗?。”严熙用暧昧的目光注视着眼前人,缓缓掀开禁言身上的被子,大手很灵活的伸进睡裤里,开始把玩禁言的分身。
“唔。。。”禁言的身体又加重了颤抖,双手紧紧握住床单,却没有丝毫的反抗的意思,严熙挑衅式的对铃铛笑了笑,手指移到禁言的身后,围着紧致入口来回打转。
“炎帝!”铃铛攥紧了双拳,提高了声音对严熙喊了出来。禁言的直肠受伤最重,xue口也是做了好几次手术才开始愈合的,如果这时候硬闯只怕旧伤会复发。严熙的举动让铃铛感到不安,而严熙只是冷漠的转过头看着这只暴躁的狮子,严熙就是很好奇铃铛会怎么做,所以步步紧逼,没有一丝退让。
“如果一定要做。。。就让我来代替禁言。”铃铛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坐在床上的禁言依然毫无动静,但能看出眉头锁的更紧了。倒是严熙,嘴角带着一丝弧度,不知代表什么,总之是一个奇怪的笑容,看着眼前这头绿眼睛的野牛。
“是吗?这倒让我很感兴趣,但你也知道,我只跟我的私有物发生关系,所以。。。”严熙直视着铃铛,大手来回摆弄着禁言胸前的装饰。这么明显的暗示,如果铃铛代替禁言,也就要佩戴相同的装饰同时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