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顾晴有点窘,伸手想把被子扯过来,一动就扯到肩上被咬出来的伤口,疼得他咝咝倒抽冷气。该死的沐念景,下口真狠。虽然后xue确实又肿又疼,像塞着根辣椒一样火辣辣的,但他实在不想再强jian季越的眼睛了。直男被迫看男男春宫已经够视觉污染了,还要掰开一个男人的菊花帮上药,季越又不是二十一世纪阅菊无数的肛肠科医生和护士,这已经超出他本职范围了。中春药那次是迫不得己。
“反正过几天就会好了。”大不了这几天喝粥。
“请让属下为主子上药。”顾晴单膝跪地,深沉的目光中还是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可能是因为没有保护好自己而感到内疚吧。
“好吧。”顾晴不再坚持,就当他是护士好了,上药而已,没什么可耻的,更可耻的都让他看过了。菊花残的滋味不好受,上点药总是好的。
季越拿来药膏,坐在床沿,装药的盒子一打开,顾晴就闻到淡淡的香气。
“等一下。”看到季越直接就想用手指挖了膏药,他马上开口:“没棉签吗?”他该不会是想直接用手指给自己上药吧?
“棉签?”季越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棉花有吗?”古代就是落后,连根棉签都没有。算了,就算有棉花,也是没消毒的,跟手指比不定谁更干净呢。“算了。你轻点。”
“主子忍着点。”
季越用枕头垫在顾晴腰下,垫高他的屁股。
小王爷原身娇生惯养,养的是细皮嫩rou,加上皮肤白皙,所以不用花什么力气就能在他细白的皮肤上留下显眼的红印,顾晴被人按着Cao了半天,屁股红通通的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但偏偏又有种让人忍不住心跳加快的感觉,想要在他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掐上几掐,看会不会留下更多印记。
季越看着他红通通的密布指痕和抓痕的屁股,眼神变得愈发深沉。然后他左手掰开顾晴的tun瓣,露出红肿不堪的xue口,刚才顾晴还在昏迷时,他已经在浴桶里给他清理过内部,现在要做的只是上药,他右手食指上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伸到顾晴腿间,按在那个微微肿起的入口,微微用力探进去一点,就感觉一股吸力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感觉xue口被慢慢撑开,一根手指慢慢探了进来,xue眼被撑大时感觉有些疼,但是比起之前被rou棒捅,一根手指真的不算什么,只是让顾晴觉得难堪的是,当那根沾着药膏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转动,小心地把药膏涂到肠壁上时,他竟然有快感了,内部也开始收缩,他马上放松身体,在心里默默背诵古诗文想转移注意力,但哪里集中得起Jing神,《岳阳楼记》第一句是什么来着?妈的想不起来了当季越的手指按到他体内某一点时,他忍不住轻哼一声,然后马上闭嘴,但仍发出柔媚的鼻音,听得他真想拿枕头把自己闷死。
“以前的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了能成功转移注意力,他问季越。
从他醒来后的种种蛛丝马迹来看,原身是个纨绔子弟没跑的了,只是不知道有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属下不敢妄议。”季越低头认真为他上药,指尖慢慢地抹过每一寸火热的肠壁。
“叫你说你就说。”顾晴扭头,声色俱厉。
“主子想知道什么?”
“我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是最重要的,以前他一直不想了解原身的过往,现在觉得还是多少知道点比较好——谁知道弟控老哥原来是骨科,如果他早点发现不对劲,就不用菊花残满腚伤了。谁知道原身还有没有仇人和情人呢。仇人还好,情人还是有多远躲多远,不过也不一定,那天的变态美男肯定不是他的情人。
“有。”季越回答得直截了当。
顾晴心想好事果然轮不到自己,穿越也穿不到好人家。
“我杀过人吗?”顾晴问得有些忐忑。
“没有。”
季越的话让他稍微放心一点。他不想将来被人指着鼻子骂他是杀人犯。
“那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三年前的七月,你看上了东街青草巷卖豆腐的窦氏,诬陷她卖的豆腐让你吃了拉肚子,砸了她的摊,并且索要黄金百两赔偿,窦氏无力偿还,你派人强抢她入府抵债,打伤了她的丈夫和婆婆;十月,你看中了悦月楼东家的女儿,诬陷悦月楼的伙伴踩死了你价值千金的红头蟋蟀,以封店为名逼他送女儿入府”
顾晴听得是目瞪口呆,后背一阵阵发凉,原身的累累罪行由季越口中一桩桩道出,听得顾晴只想大呼人渣,连原身性取向原来是正常的都不是他关注的点了。
他不会被骂杀人犯,只是怕一上街就会被丢臭鸡蛋。这王八蛋小王爷做了那么多坏事,腿一蹬就一了百了,要自己替他受过。顾晴决定下地府后一定要找到这王八蛋的魂魄揍得他魂飞魄散以解心头之恨。
“等一下,你是说我抢过很多女子入府?”顾晴打断了季越的话。“那这些女子现在在哪?”古代礼法对女子那么苛刻,希望她们没寻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