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回到府中,还未喝上一口热茶,就见管家急匆匆走来。
“老爷,您可算回来了。”管家向来沉稳,难得现出几分焦急神色,“前几天——”
管家见小碧与季家兄弟在场,立时收声。
李致挥退三人,问:“何事如此慌张?”
管家恨恨道:“还不是那两个狐媚子害的!朝中有人参您与逆臣之后厮混,恐有反心,并纵情声色,令祖宗蒙羞。还不知皇上作何反应呢。”
李致神色淡淡:“我还当是甚么大事。我自有决断,你去罢。”
他穿上朝服,进宫面见皇帝,行跪拜大礼。
李珏被他这隆重的架势吓到:“你这是做什么?”
李致声泪俱下:“近日皇爷爷托梦于我,斥我败坏lun常。我自觉犯下大错,愿去圆通庵礼佛,吃斋茹素,改过自新,求得祖父宽恕。”
李珏缓声道:“你有这心思,很好。正巧庵里迎来释迦牟尼指骨,你可去参拜。”
李致主动请去圆通庵,正和李珏心意,免得落人口实,自然是要答应。
李致嘴上说是戒荤腥戒yIn欲,实则还是乱来了一把。
主持派给他一个小沙弥随侍,唤作苏青山。苏青山面容清秀,在寺院里长大,口中翻来覆去都是些佛经义理,天真懵懂似山间小鹿。每每被他用清纯眼神望着,李致就觉腹下似火烧,欲要教他识得情爱滋味。
来的第三个晚上,李致哄他到厢房,说读经书时有几处读得不通透,想请他解解惑。苏青山不疑有他,跟着李致进屋。
李致手捧经书,状似诚恳:“小师傅,这《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有一句‘令诸男子,其心常生女人爱欲。乐他于己,行丈夫事’,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苏青山脸“噌”地一下红了:“这是说男子与男子做、做那档子事。施主你不必”
李致瞪大双眼,迷惑不解:“男子与男子也可燕好?”
苏青山支支吾吾,说不明白。他未开过荤,哪里知道个中明细?他含糊应道:“这非正道,施主可有其他不懂的?”
“自是有的。”李致应声,解开下袍,那狰狞巨物登时跳将出来,惊得苏青山一时说不出来话。
李致执住苏青山一双素白的手,言辞恳切:“我这天杀的rou棒,一见到小师傅就不能自已。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小师傅可愿帮我?”
苏青山不知这人如此无赖,慌忙挣脱:“施主,请自重!”转身就往门外走。
李致似是极失落,低低道一句:“你真不愿渡我?”
苏青山见此情状,生出不忍。他天性良善,连只蚂蚁都细心呵护,见不得人委屈。加之思及佛陀曾以身饲虎,他苏青山帮施主脱离苦海,也算功德一桩。
苏青山果然动摇,犹犹豫豫走回来:“我只帮你这一次。”
李致连声道好,硬是装出一副自责模样:“都是我连累的小师傅,真合该下地狱。”
苏青山嫩手抚上李致鸡巴,便被热烫的温度吓个半死。他强忍恶心,两手环握,笨拙地套弄着。
李致看苏青山紧抿着唇,不情不愿,更添一丝风韵。只是苏青山手法干涩,实在让李致觉不出快感。
苏青山皮肤白,额头锃亮,瓷器一般光滑。李致目光闪了闪,将苏青山压在床上,嗓音粗哑,道一声“得罪了”,挺着大屌摩挲苏青山光洁的额头。
苏青山不料他如此动作,呻yin一声:“啊!施主,不要!”
李致下体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被两枚硕大的睾丸挤压着脸,苏青山昏昏沉沉,不知是羞愤还是什么,一时无力反抗。
李致心中暗笑,表面还是意乱情迷,嘶声道:“都是你,这么诱人,诱得我”
苏青山听到这话,真以为是自己过错,愧疚不已,不再抗拒李致,反倒多出几分逢迎。
李致将涨得通红的鸡巴递到他面前:“我好难受,你可否帮我舔一舔?”
苏青山怀着舍我其谁的Jing神,真舔起李致阳具。他看李致流露出赞赏神色,自已竟然也情动。
李致摸到他翘起的小鸡巴:“小师傅帮我这么多,我也需知恩图报。”话音刚落,就掀起苏青山灰色僧袍,将苏青山扒光。
苏青山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自他有记忆起,他从未给人看过下身,不想今日给人看光,还是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王爷。
苏青山屁眼粉嫩嫩的,一看就是雏儿。李致沾沾口水,一指探入。
“呀!”苏青山惊叫,“弄这处做什么?”
李致笑笑:“你待会就知道了。”
苏青山这处紧得很,李致满头大汗,才塞入三指。他将苏青山白生生的腿架在肩上,慢慢推进。
苏青山叫得毫无章法,只一个劲地喊痛。李致颇有耐心地玩弄着他的敏感点,揪揪ru头,顶顶凸起。苏青山叫声中渐渐多出妩媚,谷道中也溢出滋滋水声。
这时,李致将经书递给他,戏谑道:“我想听小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