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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靖川重返魔教这件事在白如素的情理之外意料之中,他没有猜到的是小禾,这个深受魔教荼毒的小暗卫在听闻魔教教主走火入魔吐血后也要回去。
真是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故地重游,秦靖川心情复杂,他不该回来的。但如今谈论该不该这件事也没有用,他来了。
他回到那个囚禁了他一个多月的那间屋子,魔教这么大,但秦靖川笃定他在这里。
魔教守卫变得松泛,门口竟一人都无,秦靖川推门进去,床帏后隐隐有人影。
他还未走近,冷冰冰的声音就从床帏后传来:“滚出去。”
秦靖川充耳不闻,径直向床边走去。还未触及到帷帘,一双手从后曲爪直袭他的脖颈。秦靖川反手制住,欺身压入床帐内。
看到他的脸,东方凌冷冷笑道:“秦庄主去而复返,是听闻我受伤的消息来杀我的么?”
秦靖川道:“杀倒谈不上,听闻教主练功走火入魔,在下特地前来,看热闹的。”
东方凌眼神凌厉道:“既然看了,那便滚吧,真当我魔教无人不成。”
秦靖川笑道:“怎么这么着急赶我走,我记得教主从前可是最喜欢让我伺候。”
东方凌笑了,眼角染上淡淡的妖媚,他声音清凌凌的:“想伺候本教主的人多了去了,你算那根葱。”
12
秦靖川觉得东方凌很轻易的就能挑起他怒火。他看着东方凌,东方凌也看他,眼中如湖水,澄澈又冰冷。他靠在榻上,清清冷冷气质如松,哪里还有小白兔美人的娇弱可爱和红衣教主的娇娆妩媚,像极了不惹尘世的世家公子。
秦靖川突然不知道他两人之中到底是谁自甘下贱一点,以前是东方凌,现在却是他。
怒火慢慢消退他嘴角勾出一点嘲讽的笑意:“以前教主说你为刀俎我为鱼rou,而如今这情况却是反过来了。”
“是么?秦庄主就这么有把握你就是那刀俎?”
“教主不若试试?”
东方凌出手如电朝秦靖川咽喉袭去,招式狠厉显然是动了杀心。
秦靖川一愣,怒火又嘭的一下蹿起,心下的那一点奇怪的怜爱担心全部消失殆尽,气性这么大,哪里有点受伤的样子。
秦靖川也不留情面,两人竟在床上缠斗起来。
魔教教主的功夫在武林中是数一数二难逢敌手的,秦靖川虽在武林中能排的上名号,但放在东方凌面前还是不够看。也是他闭关时走火入魔受了伤,这才被秦靖川占了上风压制住了。
秦靖川双腿卡在东方凌腰间,将他牢牢压在床上,手还掐着教主细腻修长的脖颈。此时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他,秦庄主心里难免有些快意。
东方凌本就气血逆行,内伤迫重,又强撑着和秦靖川斗了几招,腹中更是气血翻腾,他咽下已涌到喉咙的腥甜,脸上依旧是七分讥讽的笑:“秦庄主这招趁人之危真是好功夫。”
秦靖川没皮没脸,对东方凌的讥讽毫不在意,松开掐着东方凌脖颈的手,还在人家细滑的脸上摸了一把:“这招趁人之危还没使完,我这人将就有始有终,就把后几招一并耍给教主看吧。”
东方凌还想再说,秦靖川已经解下衣带,捆了教主白嫩嫩的手腕缚在床头,东方凌伸腿去踹,又被拿住了双腿。秦靖川随手扯下床外的帷幛,将东方凌的腿绑在床尾。这才慢悠悠的从教主纤细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根。
东方凌发了狠的挣扎,手腕被磨出一圈红痕。秦靖川在东方凌的大腿根上揉捏了几下,另一只手摁在教主的胸膛,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反抗镇压下去。
东方凌挣扎无果,冷笑着开口骂道:“以前秦庄主不是看不上我魔教么?不是谁都可以就我不行么?怎么这次又行了?”
这话说的冷硬,细细品来却又几丝幽怨心伤,秦靖川扒开东方凌的衣服,在他的胸膛上摩挲,揉捏他的ru头,没几下就将那粒凸起揉的胀大起来,俏生生的立在雪白的胸膛上,显得更加俏皮可爱。
东方凌被他弄的酥痒,恨不得让他更重一些,但又强忍着被挑逗起来的欲望,表情看起来有种脆弱的美感,让人更加的想欺负他。
秦靖川俯身含住东方凌的耳垂,吸吮的咂咂作响,手上的功夫也没停,一面揉着ru头一面摸着腿根,做的是从容不迫张弛有度。
酥麻感从四肢百骸中涌来,冲上脑海,将东方凌聚集起来的意识全部打散,他眼眸chaoshi,嘴里溢出一声呻yin。
“之前说的不算数,我现在cao教主可是cao的知髓识味,怕是离不开教主这白嫩嫩的小屁股了。”秦靖川用牙齿研磨着东方凌的耳垂,一手脱下东方凌的亵裤,将他翻了个面,把他白嫩嫩的屁股剥露出来。
东方凌死死守着灵台的一点清明:“秦庄主不是讲求你情我愿吗?那我告诉你,我不愿,谁都可以,就你秦靖川不行!我唔”
东方凌话还没说完,tun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秦靖川扬起手,又狠狠地在他tun上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