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雪白一线,过处血花飞溅。黑崖绝壁下三头妖蛇轰然倒地,尸身震动地面扬起数丈飞尘,三个大如车轮的狰狞蛇头齐齐被斩断落地,蛇身仰腹朝天,一道剑伤从中撕裂,将蛇身竖着劈成两半,鲜血染红大地,空气中充斥着熏人欲呕的血腥味。
闻然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失足跪倒在蛇腹边缘时,才让衣摆溅上一层鲜红。
脸颊薄红飞泛,闻然满脸忍耐之色,杵着剑勉强站起来,向蛇腹中取出妖蛇蛇胆和内丹,收好之后他轻舒一口气,双腿再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颤抖着重新跪在地上。
俊美的修士神情狼狈,发丝被汗水打shi黏在脸颊,洁净的白衣被妖兽鲜血染红。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闻然跪在血泊里腰腿直颤,低着头拼命咽下喘息,多亏血污已经浸透了衣摆,双腿股间chao乎乎地一片,让他不用去细想顺着腿根淌下一丝热流,究竟是兽血的余温还是其它什么。
秦远歌被闻冉带走,两天前闻冉又出现在他面前,交给他一张单子,上面列出为秦远歌解毒需要的一些材料,让闻然去收集。
为了秦远歌,闻然只能同意。可更过分的是,闻冉笑盈盈地说怕闻然路上寂寞,取了一根男根假阳强迫闻然夹住,以封印之法把这根下流的东西深深固定在闻然体内,等回去再给他取出来。
假阳为玄铁实心灌注,沉重粗长,坚硬无比,表面更是雕有九龙盘旋,龙须龙鳞凹凸不平,光是塞进去就让闻然险些走不动路,何况夹着此物跋山涉水与妖兽浴血奋战。
这些闻然都还可以忍耐,最让他苦不堪言的是,这根假阳不知附着了什么咒文,时不时会升温发烫,然后开始震动旋转。
震动时快时慢毫无规律可言,慢的时候就已经让闻然忍不住想捂着小腹呻yin,快的时候就像现在,让闻然浑身脱力跪着发抖,腿根拼命抽搐,小xue深处又烫又酸,shi漉漉地泛滥成灾。
粗大假阳把rou壁完全撑开,不留一丝褶皱,媚rou被扩张成薄薄一层rou膜亲密无间地紧贴假阳表面,被龙雕磨得酸涩发麻水流不止。假阳如同跳动般在小xue里剧烈震动,毫无规律地忽左忽右旋转,几乎要把rouxue捣成软泥。
闻然低着头把下唇咬出齿痕,苦苦忍耐不愿意叫出声。假阳越震越厉害,隔着小腹都能感觉到假阳跳动,几个呼吸间就被生生cao弄得chao吹了两次。
闻然跪都跪不稳了,跌坐在地溢出一声闷哼,右手拼命攥紧长剑,剑柄上的纹路深深陷进掌中。浑身发烫被汗水shi透,闻然强忍羞耻左手探入两腿间,竭力按住xue口收紧rou壁,让假阳不要动得那么厉害。
远远看去,就像是闻然在伸手自渎,在刚斩杀的猎物前把自己玩弄得高chao迭起,仰头喘息满颊红chao,时不时腰腹双腿一阵乱颤,yIn水一股接一股喷出宫口浇shi甬道,rou壁越是shi滑,假阳便转动越顺畅迅速,钻得闻然下体越来越软,都快要躺到地上。
荒唐的快感远比妖兽更难对付,羞耻和不甘沉甸甸地压着闻然,一点一点磨碎他的意志。闻然右手拼命攥紧长剑,左手指尖如泄愤一般用力掐进花口rou唇,自虐的痛感并不能让他稍微解脱,反而生出顺着尾椎直麻痹到脑后的异样快乐。
承受不住这样下流的折磨,闻然失神地低声道:“远歌远歌救我”
小xue里假阳忽地一跳,凹凸起伏的坚硬gui头重重抽打在敏感点,闻然猛抽一口气险些失去神智,yIn水涌流连同体力一起抽走,青年瘦削的身子晃了两晃,倚着长剑缓缓倒下去。
没有如预料之中倒在冰冷的地上,闻然落进一个人的怀抱。陌生的气息让他悚然一惊,反手就要挥剑。那人迅速安抚闻然,道:“师弟别怕,是我。你怎么了,妖兽伤着你了?”
“掌门师兄”看清眼前的人,闻然松一口气。假阳在体内依旧动得厉害,他努力维持住表面的镇静,挣开对方的怀抱,冷淡地道,“我没事,稍微休息一下就好,有劳师兄费心了。”
“师兄怎么在这?”闻然问。
任博源又伸手来想要扶起闻然,可闻然现在浑身发烫敏感得不行,哪肯让他碰,勉强坐直把他的手挡开。望着空落落的手臂,任博源眼神微暗,唇边泛起无奈的苦笑,回答:“我就出来走走,闻见血腥味过来看看,没想到遇上你。”
闻然点点头,燥热和快感让他无暇细想任博源话中真假,他只想赶紧回宗结束这恼人的折磨,绷着一口气挣扎着站起来,分不出心神御剑,举步往林中走去。
发觉任博源跟了上来,闻然停步回头,道:“我真的没事,师兄不必担心,不用跟着我。”
任博源想说些什么,然而闻然的态度实在拒人于千里之外,像是被那双眼眸里的寒冰冻在了原地,任博源愣了许久回过神来,才发现闻然已经走远了。
不着急追上去,任博源慢慢往前走,同时从袖中取出一张黑色的符箓。符箓上银色的咒文流光闪烁,如无数雨点在池面激起涟漪。
任博源又向符箓中注入一道灵力,银色光芒闪烁愈发迅速。他抬头望向前方,视线穿过重重叠叠的树影,看见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