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可是想到下半身的苦恼,一个无声的叹息,犹如堕进了无生机的阿鼻地狱般,在极度绝望的无奈情况下,我渐渐明白常人所说的一句话:「穷不是问题,做人最重要是拾得起头来,那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没错,做人要做大丈夫,做降头师要做霸气之师,而今,大鸟飞走了,身上仅有一只婴儿般的小小鸟,往后真不知如何去当个大丈夫,更不懂得如何成为降头师之霸,眼看自己落泊到如此不堪的局面,我感到不胜希嘘!
不知在天空飞行了多久,更不知还要飞多久,但窗外的地面上停放着无数的大型客机,似乎在向我们的小飞机发出警告,少在它们面前耀武扬威,飞来飞去,速速降落。
果真,我们小小的直升机,开始降落地面,想不到我那倒楣透顶之气,竟把直升机也给拖累了,逼着要承受大飞机凌弱之辱。或许这么说吧,其实这不关我的事,它本就不该闯进大飞机的空间领域,好比我不该踏进巫术的圈子里一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和它并非是自愿,就如坐在我面前,一脸焦虑、旁惶之色的黄静雯一样。
机师打开舱门,火狐个跳出去,接下是雨艳和电媚,我则让圣凌师太先出去,主要是我不舍得放弃观赏黄静雯苗条的身段,和那浑实诱惑的弹臀,但圣凌师太出去之后,我却抢先一步跳了出去,因为只能面对面,方可欣赏她胸前豪乳晃动的一幕,同时亦相信在场的不管是男还是女,对这一幕一样是充满了期待和喝彩。
黄静雯这一跳,如我心中所料,她胸前丰满弹实的豪乳充分展现出骄乳之霸气,除了震撼的魅力,其丰满饱胀的弹力更是浑身是劲,即使连番发出激烈的震荡后,余荡的威力亦足以掀起暗涌的波涛。这也说明了一件事,男人的拳头未必比女人的馒头厉害。因为男人的拳头,无法同时打倒一大群的人,但女人胸前的馒头,可以同时令一大群的人疯狂,甚至可以令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起码我身旁的两位机师已把灵魂给卖了,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身分,目不转睛,直盯在黄静雯的胸脯上?
黄静雯离开直升机后,两位机师不知拿了什么单据给卿仪签,接着准备离去,而黄静雯则是不停的通电话,想必是为酒店的事操心,忙个不停。
突然,我发现雷情竟坐在轮椅上,而这张轮椅正是在酒店见过的那一张,莫非整个逃亡过程里,她都没有离开过轮椅?如果没有离开过轮椅,不就等于没有放弃培育巴拉吉,假设已放弃又何苦还要坐在轮椅上,看来我下半身尚存有希望。她们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仍为我保住巴拉吉,这不仅是忠心,更是一份义之所在。
我走上前想送一份关怀给雷情,岂料慧明张手阻拦,不让我接近雷情的轮椅,百思不解的我只能对她说:「慧明,你们辛苦了,让我来推轮椅吧……」
慧明坚决下肯把手放下,继续阻拦,吞吞吐吐的说:「主人……这……」
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主人,就让几个小徒弟负责照顾雷情吧,我命令她们筑起一道人墙,除了风姿和雨艳之外,一切的人,包括主人在内,皆不可靠近雷情,免得损害巴拉吉的灵气,希望您能见谅,别责怪她们。」
我心中:吕的说:「哦!原来几个小师妹是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被侵犯,这可是对工作表现尽责的态度,怎能责怪她们呢?况且今次的逃亡,你不但在短短的时间内调度有方,还能够做出各司其职的安排,更是大功一件。」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主人,多谢夸奖,但我可不敢接受,其实您刚才说的调度有方、各司其职的安排,并非我的功劳,而是雨艳出门前一手策划的安排,我们只是听从她的吩咐,如果您想要称赞或记功的话,应该记在她的身上。」
简直难以相信,整个逃亡的过程竟是雨艳一手安排,现在想起来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她起初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之后见请求无效,态度随即转变,非但没有婆婆妈妈的苦缠,反而迅速做出反应。当时她叫电媚一块到房间,想必就是趁我换衣服的时间,对整个逃亡做出了准备,包括要求轮椅和直升机等等……
我望向雨艳的身上时,恰好她又望了过来,可能她见慧明阻拦我,所以想向我解释其中的原因,当见到圣凌师太走到我身边,可能觉得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解释,所以没有走过来,而我向她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以示对她的感激和鼓掌。
机运大楼的工作人员,男男女女,分开左右两旁,各自四个人,负责所谓的「押解」,领我们到门口的入口处,办理离境的手续。
这座大楼的入口处,分开左右两个部门,一个是离境,一个是入境,离境是不进入香港的领域,一般是转机飞向其他国家;入境则是进入香港,很多本地居民从澳门回来,都是经这条通道进入香港。
眼前这两条路,对我们来说离境是必然的,但对黄静雯来说就未必了,因此大家都停下脚步。
雨艳对黄静雯说:「黄小姐,如果你想保命的话,绝对不能留在香港,也篷肯定不会放过你。」
黄静雯一头雾水的说:「慢……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