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口酒说:「嗯,开始的时候原以为佔有大嫂是最兴奋的一刻,没错,确实很兴奋,毕竟是美梦成真。原以为佔有后会无比的畅快,岂料,情况并不是这样,得到的是种失落感,可能内心多年的愿望达成后,少了期待的那股冲劲吧,但我最大的满足收穫,是整件事完美结束后才得到,就是电媚在浴室裡说的那番话。」
火狐忙追问我说:「电媚在浴室裡说了什么话?」
我对火狐说:「就是刚才我讲闺房细心的那番话,还有是电媚那片姐妹情深的真意,深深打动我的心,她瞭解我们的快乐是建筑在你的委屈上,因为冲凉的时候,我被她挑起了欲火,欲想梅开二度,却被她阻止,并叮嘱我必须关心你,这一枪怎么样都要留给你,她这句话给了我无限的满足,原来我不但得到电媚的人,还为家裡头找到了爱心,然而家裡的温馨,只有彼此间的爱心相扶,才得到永恒……」
火狐感动之意,情溢于表,但却掩饰的说.。「我哪有什么委屈……别听电媚瞎说……我是肚子饿又想喝酒,所以忍不住跑出去买罢了……」
电媚不服的反驳说:「火狐,你想骗谁都可以,但别忘你的衣服是谁把它从浴室裡拿出来的,衣服上面被沾湿的位置,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我好奇一问的说:「这和衣服沾湿有什么关系呢?」
电媚瞟了我一眼说:「笨蛋!」
我错愕的说:「我笨蛋?怎么笨了呢?」
电媚轻叹一声的说:「哎呀!我指的是内裤呀!好端端的内裤怎么会湿了呢?再说以火狐暴躁的性子,如果衣服被人弄脏,回来后怎么会不发火呢?要是不小心坐在沾有水渍的椅子上,请问会湿到内裤裡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指的衣服是内裤,这是你没说清楚,教人如何猜着呢?」
电媚好气又好笑的说:「主人,我怎么好意思把内裤二字说出口,只要火狐明白我暗示什么就行,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是不懂的啦……」
我不服气的说:「这都是你没把话说清楚,还指责我们男人不懂你们女人的心事,其实足你不懂才对,关上门便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事是不能明言的,真是的……」
电媚反驳的说:「明什么言嘛……这都是你们男人粗心大意……」
火狐喝了杯酒说:「你们别斗嘴了,对!我出去后一个人感到很孤单,脑子裡不停想着你们会怎么样开始,本想着你们的事已春心荡漾,最要命是电媚找我求助,还要我教她如何开始,当时我在店裡买刺身。买了之后,离开店舖还有一个多钟头时间,正不知去哪裡打发时间,刚好她的求助电话又到,说已照我的方法将贴身物留在浴室,内裡真空的在沙发上等着您,这无疑是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推向高峰。这回我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倘若不解决的话,恐怕真会疯巅,于是把车驾到没人的地方,脑海裡想着你们做爱的情形,自行用手去解决……」
第二章 让我此刻死去
电媚没说错,我和她的欢乐是建筑在火狐的委屈上,害得她要饱受欲火的煎熬,独自躲到无人的地方,自行手淫解决.将心比心,她们两个同样是我的女人,但要其中一个为了我承受如此委屈,心裡实在过意不去。虽然这个委屈可以说是她自找的,可是我不能不当作是一回事,要不然就显得太无情,试问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巫爷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怜爱之心呢?
我走上前到火狐身边,握着她的手,将脸凑到她面前说:「谢谢你成全我和大嫂,今天没有你的话,我的梦依然还是梦……」
火狐的手发出轻微的颤抖说:「主人,不需要和使者言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有……在这种气氛下……别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会受不住……很容易动情……」
我听火狐这么一说,心中一喜,刚才正是她酥胸半露,引得我全身发热,现在正好可以打蛇随棍上,于是把她那只正被我握着的手,移到我的胯间,让她知道肉棒正为此事发愁,而我另一隻手则绕向她的粉颈,在她脸颊轻轻一托的说:「在房间裡动情就动情,这有什么好担忧的,对吗?」
热焰的唇已被我的嘴贴上,火狐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全身已经酸软,任我主
宰,而我那激动的粗舌,肆无忌惮闯进她的小嘴内,以恃势凌人之态,强横压在她的幼舌上,偶尔顶向舌尖,偶尔挑向舌底,在百般的挑弄下,挑出她阵阵沉重的鼻息声,最后,还哼出几声微弱动感的呻吟……
火狐发出微微的呻吟:「嗯……」
女人接触性爱的时候,一旦紧张便会发出鼻息声,遇上快感的冲击,沉重的鼻息则演变成无痛呻吟。而今火狐身陷快感冲击的一刻,但她这份快感并不是因为舌头被挑弄,而是我的手已摸入她浴袍的空隙裡,并且在一对饱胀的弹乳上,使劲地揉搓,如此的挑弄法,对一个饱受欲火的煎熬女子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结果,呻吟声的告急,意味着女性原始的野蛮,即将从咆哮声中宣誓主权,宣誓的过程中,最基本要求先是五指紧握,再以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