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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发现府上来了一个新的家仆,常常在他院外扫扫落叶,站站岗,只是从不进来,也不曾与他搭话。
那家仆生的当真俊郎,线条似刀削,五官深邃,身材欣长,即使穿着普通的家仆服饰也出挑非常,再看看在一边花架下偷懒的肥胖家奴,真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公子是雌男,可孕育子嗣,且雌男子嗣比普通女子的子嗣更为难得,于是雌男便如那些姑娘一般要遵规守矩,被家人护在深院中,雌男甚少,因此多是王侯贵族世家子弟才能得之,由父母择一门上好亲事嫁出去。
不过公子家里就是贵族之家当然不需别人挑选,反倒是他们要挑个顺心的,才肯将公子嫁出。
这些家仆,便是防着有人要对公子不轨准备的。
公子长到现在也见过不少的人,却第一次见到这样不动不言不语,如树一般伟岸又有些沉默的人,不消几天,魂就被勾了去,整日魂牵梦绕。
公子平日是不出屋的,自家仆来了,便开始常常在院里转悠转悠,他天生丽质瘦骨柔腰tun翘,又带着故意勾引的心思,直弄得院里的其他家仆青天白日里手往裤子里伸,公子恼怒之下将其他家仆告到了父亲那,一番责罚下来,普通的家仆都不敢在靠近公子住处了,偏偏那个家仆不为所动,得了奖赏,被特令留在院里看护公子。
公子欣喜,每日都要家仆随他在后院逛来逛去。
散步时公子总是似有若无地往家仆身上贴,那家仆却像感觉不到一样,总之,他使尽了浑身解数,一月有余,竟没什么进展。
又是一日,公子起床时已日上三竿,推开窗时家仆正拿了扫把在扫地,公子关了窗,细心选了衣物出门,站在一边与家仆说话。
公子忽的贴近,家仆瞬间便觉有一股清淡之香袭来,接着绸滑的面料便贴上了他的脸,原来是那公子以袖为他擦汗。
家仆忙捉住公子的手,说道:“公子且慢,莫要脏了您的衣服。”
公子面露些许不满,手顺势向上微抬,广袖落了,雪白的手臂便露了出来,嗔道:“如此便这样疏远,若有个事情求你,岂不是不会答应?”
公子本是佯怒,却见那家奴真是不解风情,当下便觉羞愤,转身欲走,不料转身过急,身子眼看就要向地上倒去。
忽的一只强力的手臂拦过他的腰,一使力,不仅止住了摔倒的势头,还矫枉过正地直接使他撞进了那家仆的怀里。
“你这是做什么?还不”
公子正想斥责,那原本缠在他腰上得手突然移至tun部,大手捏住他的tunrou向上一拉一按,公子当即羞红了脸,原来是自己的那处与家奴的隔着衣物顶在了一起,对方那家伙,已经硬如铁块了。
又一只手摸了下来,tun上的手动了,两只大手抓着两片tunrou,轻轻重重地地一面揉捏一面一下一下的按,公子那处经过几番顶撞,也慢慢硬了起来。
家奴微微低头靠向公子,在他耳边说道:“公子,您刚刚可是扭到了脚?”
公子耳朵处甚是敏感,他这么一吹整个身子都软了,只有一处是硬的,身体完全倒在了家仆怀里。
“”
“我自幼便会些推拿”大手自公子股间穿过,揉了一下小巧的双囊。
公子满脸通红,“那,你便帮我揉一揉。”
家仆一笑,一把抄过公子腿弯将他抱起,走进了公子的房间。
关了门家仆直接把公子放在了桌上。
三两下扒光了二人的衣服双手拉开公子的双腿向两边压开,鲜红的小xue暴露了出来,家仆低头狠狠地舔了一下小xue,舌头伸进去一镇勾插舔吮,弄得公子身如软泥饥渴难耐大声喊着“快些进来!干我!插我!”。
家仆推开公子的腿向上折起,跨间硬物便迫不及待地顶进了公子的已被舔软发红的小xue。
“啊——”公子被家仆顶得向后冲出了一段尖声呻yin出来。
家仆不管不顾掰着公子的双tun便开始大力地cao干起来,那rouxue紧致软糯,似一张小嘴紧紧地含住家仆那物,被捣进深处便黏连着细吻那物的头部,阻着他在抽出,有粘ye润滑,shi热柔腻,激得家仆发疯一样地狂野地cao弄,公子被Cao的尖声浪叫,后xue处的快感侵袭了全身,使他不断地抬tun迎合将那物吃的越深,猛干了百来下两人都得了无边趣味。
家仆忽的将自己抽出,将公子拖到地上,公子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雪tun,迫不及待地以双手绕过来掰开tun瓣,几次心急不成,最后才漏出了被cao得微微开合的小嘴。家仆捏住公子的腰长枪大力贯入,公子媚声yin哦,黏黏的嗓音婉转呻yin,竟被cao得叫个不停舒爽难耐。
那通道被进出了几百来下变得越发shi滑紧软似是将那快速抽插的巨物含住,分泌汁ye被巨物带的飞溅,嫩rou裹着巨物漏出外面又立即被捅了回去,公子浑身瘫软,只靠着家仆一直手臂苦苦支撑。
“好,好生厉害哦!啊啊啊!啊!好棒哈嗯!”
那家仆cao得起劲也不忘揉捏雪嫩的tun,顶